跟人间蒸发变成了空气似的不见了。你说这怎么能解释得通?这不合常理啊对吧?”
梁尽不在意那个人是如何从姜逢手中逃脱的,他只在意一件事情。
“这么快。”
这么快就有人动作。
树欲静而风不止,他已经无意再斗争。可是,他们竟然会对一个孩子下手。
他摸了摸坏坏纯真的睡颜,他不会让人伤害到他。
“对,太快了!这不科学,非常不科学!”
姜逢还是无法相信自己亲眼看到的事实。
给胡说涂完了药,两人就准备休息了。
温灿对坏坏的思念已经快要喷薄而出,她已经离他这么近了,多想快点见到他呀。
“大恩人,你明天别去硬碰硬了。我跟你一起去,我们跟姜逢说,我是我分散多年的妹妹,他应该会让我看孩子。”
胡说完全无法理解她的思维,“然后呢?你看一眼就可以了?他们能让你儿子跟你一起住?”
“分散多年的妹妹早干嘛去了,突然冒出来他们就会信了?”
“......”
“那你说怎么办嘛。”
“实话实说!你只有两个多月的时间了,不要在这种事情上浪费时间。”
温灿想来想去也想不到什么合适的办法,最后发现还是单刀直入比较直接有效。
“我怎么能让他们相信我没死啊?”
“放心,我会让他们相信的。”胡说又拍拍胸脯保证,“只不过在此之前,我还要再抢一次娃!”
“我就不信还有我打不过的人!”
温灿有一种不祥的预感,好像胡说每一次信誓旦旦让她放心的事情,她最后都放不下心。
天还不明,胡说就推推温灿把她叫醒了。
“起来了起来了,我带你去见你儿子。”
温灿迅速就爬了起来。
两个人在凌晨四点多就去退了房。他们走后,老板娘对着四方神明鞠了鞠躬,“菩萨保佑,玉皇大帝保佑......”
她们走出旅店,天还黑黢黢的,街上除了环卫工人和零星卖早餐的在忙碌,行人寥寥无几。
温灿感觉到有些微凉,她抱紧自己的胳膊,问胡说:“我们打车去吗?”
打车?胡说摇了摇头,“有我在,不需要。”
他半蹲下身,示意温灿上来,“我背你,比坐车快,快上来吧。”
温灿也不矫情,熟练地爬上他的背,“我知道他和坏坏现在住哪儿,离这里有点远,你会不会太累了。”
“不累不累,这对我来说就是早上晨练。”
他深吸了口气,右脚往后一蹬,如离弦之箭一般飞了出去。温灿在茂密的深山里见识过胡说的体力和速度。在这平坦的城市里,他犹如归水的鱼儿在水中快速穿行。
温灿抓紧了他的肩膀,她总算知道他为什么要一大早把她叫起来了。
现在时间还早,觉得她们是疯子的人不会太多。
姜逢昨天没有回家,留在梁尽这里过夜。往常他也经常在这里留宿,这里甚至有为他留的房间和换洗的衣服。
他醒得早,不过五点多便睁开了眼睛。但他没有起床的意思,摸着手机开始打游戏。
手机音量开得很大,但他敏锐的感觉告诉他,有人来了。
他手放在地上,可以感觉到有人正在一步一步靠近。来者不善,竟然悄无声息穿过了别墅的安保系统,潜入宅子。
胡说背着温灿慢慢上楼,此时大宅里寂寂无声,所有人都还在安睡,只除了一个......
“有人发现我们了。”她把温灿放下来悄悄地说,“一会儿你先找个地方藏好,我去会会他。”
温灿拉住她,小声地说:“大恩人,别打架。”
如果惊动太多的人,不就有违她们悄悄潜入的初衷了吗?
胡说比了一个ok的手势,“放心,让你见识一下,什么叫三招制敌。”
五、四、三、二、一。
姜逢在心里默数,数到一时,门开了。他在心里冷笑了一声,小样,还真敢来,特意为你留的不上锁的门。他站在门后,对着进来的脑袋就是一拳。
瞬息间,两人已经缠斗上。对方显然早有准备,他没有偷袭成功。他动作灵活,好几次避开了姜逢的攻击。
还挺厉害,不过嘛......
“疼疼疼!”
温灿躲在墙角,听到了胡说的哀嚎。她急忙冲进了房间,看到胡说被压制在地上。姜逢背对着温灿坐在胡说的身上,扭着她的两个胳膊。
胡说疼得眼泪汪汪,她无助地看着温灿,“救我。”
姜逢没有看到温灿,他手下又用了几分力,斥道:“又是你这个大胡子!上次还没得到教训是不是?说!谁让你来的!”
“温灿,呜呜呜~”
“温你娘的灿,再给老子胡说八道,卸了你胳膊!”b