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女的闺房中,一位少女没有入睡。
她穿着白色的睡衣,捧着一本书,在房间中漫步。
她将房间的窗帘闭上,月光透过窗帘温柔地凝视着这个少女光洁的肌肤。
“轻抚着她美丽肩膀的是什么……打散了她束起的长发的是什么……了她单薄衣衫的是什么……是月光吗……”
她轻颂着手中的诗篇,脸上挂着的是恬静的笑容。
房内一阵风吹过,一个身影出现在床边,挡住了月光的视线。
少女微微后退,像是一匹受惊的小鹿,她檀口微张,睁大了眼睛,惊讶地望着这个不速之客。
但当少女看见来者的容貌时,受惊的小鹿顿时变成了归巢的乳燕。
“科恩特!”少女冲入了来者的怀抱,“你来干什么!我……”
“停,木瑞莎,这次我找你是有正事的。”“科恩特”打断了木瑞莎的话语,他可不想让辛苦的作者再挖空一遍脑子再写出整整一章的情话。
“嗯!科恩特不用说我也知道!我可是这个世界上最了解你的人啊!”木瑞莎凝望着“科恩特”,“科恩特你,是来问我关于莱托瑞纳的事情吧?我把他杀了真是抱歉啊,谁叫他实在是太碍眼了,不需要有比我更亲近你的人哦。不过我也给了你【希尔瓦娜斯·风行者】了吧?科恩特你就不要生气了……”
“木瑞莎,你先听好,我并不是来问你这些事情的。我只想让你知道,我已经不是原来的科恩特了。”“科恩特”的声音平缓异常。
“……”
“我变了,木瑞莎,在你把莱托瑞纳杀掉的时候我就变了。我已经不大能够理解你了,本以为和你从小一起长大,我很了解你……但是,果然,木瑞莎,我们不是一个世界的人。”“科恩特”推开木瑞莎。
木瑞莎的眼睛失去了焦点,她怔怔地望着眼前的男子,说不出话。
“我已经不知道该怎么做才好了……可笑的是,我虽然恨你恨得要疯掉了,但我却无法对你做什么……我打算离开了……今后可能再也不会见面了。”
“不,不要……”木瑞莎惊慌地道。
“那么,木瑞莎……永别了。”“科恩特”身边冒出黑烟,消失在月色中。
“不!不要!科恩特!科恩特!我错了!我错了!回来!回来!”
月色之中,少女的嘶吼撕裂了一切。
……
“喂,小子,这样真的好吗?木瑞莎要是真疯了的话,你知道她能做出什么来吗?”尤格·萨隆质疑道。
“唉,别这么说嘛,难得我倾情出演,人物刻画得入木三分,别打击我啊。”“科恩特”轻佻地道。
“回到我!你为什么要这么做!”尤格·萨隆问道。
“……事情的经过,我大概已经全部了解了。”“科恩特”说道。
“……能说说看吗?”希尔瓦娜斯问道。
“就像那个霞岚蔗家族的眼镜男说的,杀人凶手应该就是木瑞莎。原因是出于嫉妒也没有什么问题。刚才木瑞莎也承认了,她没有撒谎的必要,或者说她认为就算说出实情也不会有任何问题。”
“木瑞莎那女孩……好像精神上有些问题呢……”希尔瓦娜斯道。
“嗯,的确,她对于科恩特的依恋太过了,这种病例比较少见,但也不是没有。关键不在这里,关键是在木瑞莎为什么要通过诅咒做出杀人的行为。”
“为什么?”尤格·萨隆问道。
“因为她希望被察觉到,她希望科恩特知道是她杀了莱托瑞纳。”“科恩特”解释道。
“怎么会?”希尔瓦娜斯皱眉。
“为了示爱。木瑞莎的房间中几乎全部是爱情诗集和小说,她还公开地拥有一大堆奴隶,严重的自我中心意识过重。而且她对于科恩特的爱恋已经达到病态了。我以前也认识一些这种有过度依赖倾向的病人,他们大多都是不择手段的,而且疯狂的想让所爱之人知道他们的爱。”
“你难不成以前是个精神病医生?或者就是个精神病?”尤格·萨隆好奇道。
“后者,”“科恩特”淡定地回道,“木瑞莎认为这种【杀害科恩特朋友】的行为虽然会激怒科恩特,但是也会让科恩特认识到木瑞莎有多爱她。于是为了能让科恩特被怀疑,她挑选了一个连接科恩特和莱托瑞纳之死的人。”
“是什么?”希尔瓦娜斯提问。
“那个小女孩啊,他们不是死于相同的诅咒吗,两个诅咒,分别给了两人,很简单。”
“证据呢?这只是你的猜测吧。”尤格·萨隆道。
“木瑞莎是个很聪明的女孩子对吧,我看了看她的档案,好像被称为神童呢。所以这么聪明的她虽然想让科恩特知道是她杀了莱托瑞纳,但是又不想影响到自己的家族的话,最好的方法就是嫁祸给科恩特了。”
“还真是充满爱的嫁祸啊,可你还是没有证据啊。”尤格·萨隆道。
“有啊,木瑞莎不是承认了自己杀人了吗,这就是证据啊。”“科恩特”无赖道。
“哈!说了这么多一切都是你的推测啊!”尤格·萨隆咆哮道。
“哎哟喂,干嘛那么认真嘛,我不过是提出来最有可能的作案手段罢了。我们又不是警察,也不是某个突然变小的高中生名侦探,干嘛要去刨根问底啊,有什么好处吗?没有!明哲保身才是首选,我才不要加入这种和我一点关系都没有的闹剧之中!”“科恩特”大义凛然。
“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