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珩从来没有这麽兴奋。
一向在情事上都是自制的,青楼逛过,小倌馆也逛过,权贵的脔童也有过,但从来没有一个,可以像现在的柳秋色一样,狠狠撩拨起他的yù_wàng。
想要狠狠的疼爱他、贯穿他、侵犯他,探索他身体的每一个秘密,看他最yín_dàng最动人的姿态。
萧珩那张虽然俊秀,却是死人一般面无表情的阴森脸庞,竟就缓缓染上了情欲的薰色。
仍在柳秋色体内的yù_wàng,不知不觉,又更胀大一圈。
柳秋色察觉到这个惊人的改变,黏膜的皱摺被扩展到最开,敏感的地方勾勒出萧珩那物的形状,只觉青筋的灼烫跳动都几乎要烫坏了自己。
全身的毛细孔舒张开来,柔软坚韧的雪白身躯覆盖着一层薄薄的细汗,蒸腾着越来越炙盛的情欲,扭摆着配合萧珩抽送的身体彷佛白蛇,撩拨起男人内心最深层的情欲渴望。
萧衍只觉的双手触摸之处因为薄汗的关系滑腻无比,巨大的阳物被xiǎo_xué紧紧的包裹着、吞吐着,出乎意料的甘甜与美好。眼前总是如冰似雪的骄傲公子完全展开了身子,仙人般的面庞薰得薄红,微张的双唇艳红似蔻丹,口里不由自主因为身下的冲击发出破碎的喘息。双臂软软挂在自己颈子上,汗湿黑发卷住漂亮诱人的身躯,两点茱萸红艳如梨花雪里的桃花,夭夭盛盛。自己手里握住的腰彷佛不盈一握,柔腻如蛇,散乱的衣物更添加了视觉上的冲击。
情不自禁,又挺入得更加用力。
「欸……慢、慢些……唔唔、嗯──」
软腻的呻吟被萧珩封去,灵活的舌扫过齿列牙龈,光是如此,就酥软了身子。在口中翻搅的舌头彷佛也翻搅出了yù_wàng,浑身的燥热不算,本就经不起撩拨的身子变得更加敏感,从身体各处传来的快感都要把人逼疯。
才刚刚发泄过的分身,不知不觉又精神了起来。
荏苒又东风是多强横的毒,萧珩没碰过也略有耳闻,没想到真正发作起来,是这样的一副形状。
奉剑门柳二公子这样一个仙人似的,禁欲感强烈到无以复加的人,居然就在这种春药的蛮横作用下展现了这样yín_dàng的姿态。怪不得人说,荏苒又东风那毒是万万碰不得的!
那且别提,萧珩也没有脑子去想了。在身上磨蹭的那人被欲火煎熬是药效发作,柳秋色受制於药性也就罢了,他脑子轰一声,自作孽的烧光了活死人的冷静,炙热的吻就轻轻重重在梨花白的身躯上印下班班红痕。
有一种征服仙人的倒错感。
「嗯嗯……唔、呜嗯──啊啊!」
前方克制不住喷出了浊液,都流到了肌肤相贴的萧珩小腹上。後方xiǎo_xué猛然绞紧,紧跟着私密处一股热流,灌入身体的最深处,彷佛都要灼伤了细嫩的内部。柳秋色那声音是没在克制的,笑话,理智早丢到天外去了,不然也不会让这杀千刀的玄仙教主碰他一根毫毛。
萧珩泄了一次,总是僵硬的死人脸上泛上了情欲的薰红,让那张端正的脸庞多了几分温度。
方兴未艾。方兴未艾,就是形容现在这景况。
趁着柳秋色还在高潮过後的失神瘫软,萧珩抱着他的腰就是放倒在地上,地上早就铺满了柳秋色散乱的衣物,这样一放非但不脏,裸身躺在华衣之上,反而多生了一种淫靡感。
虚软的双腿无力合拢,萧珩就着相连的姿势,将那双yù_tuǐ折到胸前,又是一lún_gōng击。
「欸……别、别──呜嗯──萧珩你趁人之危、你不想活──呜嗯!」
重重一顶正正研磨在体内最敏感的那一点上,当场让柳秋色倒抽一口气,险些喘不过气来,掌握了情事的主导权,萧珩好整以暇:「我这是帮你,柳二公子。」
「帮……帮个鬼……你个混帐──啊啊、唔──轻点……啊嗯!」
柳秋色眉眼如波,欲拒还迎,在萧珩眼中,更与撩拨无异。
幽深的地洞里,淫靡的气味混着柳秋色身上那股梨花香气,令人脸红心跳的喘息呻吟破碎不堪,随着夜越深,欲越浓。
第五章
次日萧珩睁开眼睛的时候,怀里已经空了。昨夜惹怜惹爱那人早起穿整了一袭紫衫,背对着他盘腿练气,挺直的背影丝毫没有昨天夜里半分的娇态,仍然是如仙一样的出尘傲气。
他们掉下来的这洞极深,日光在遥远的头顶上,透过洞口照亮一小方地,压根儿看不出现在的时刻,萧珩不禁皱了皱眉,他玄仙教主教务缠身,不见了这一天半天,恐怕教内又要翻腾起来。
还有这柳秋色……
一边想着,一边视线就在柳秋色的背影上逡巡。
以前对情事上是没什麽特殊的癖好或执着,性之所至,生理需求而已。既然只是解决生理需求,自然不拘男人女人,能解决就好,凡事以结果论。他那身分,多的是数不尽的妖娇美人、少年愿意投怀送抱,他也无可无不可,一切都自然发生,云散雨收,一拍两散。说句老实话,他可从来没有记得过哪一个有幸爬上他床的男人或女人。
柳秋色麽,是味道特别好,欺负起来特有快感,那模样特漂亮,除此之外,可没有让萧珩那死水一样的魔鬼心性一见锺情。
有趣的是那毒的名字,「荏苒又东风」。
这毒在江湖上那是一个恶名昭彰,柳秋色这样厉害的身手,这样洁癖的傲性子,想来不会自愿给人种下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