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恩，再见。”
☆、第4章 农民攻（2）
一个月后潇潇雨歇准时交音，狗尾巴草审完音转给庄晓杰复审，潇潇雨歇发挥稳定，没出大问题，唯独缺了h的部分。
“潇潇以前没配过h，这次配得不是太理想，我让他反音了。”
狗尾巴草回复时带了个“囧”字，庄晓杰猜情况大概并非“不太理想”这么简单，让她收到反音后直接发给他过审。
不出所料，一周后听到潇潇雨歇的反音，庄晓杰一口老血喷显示器上。
妈蛋，这叫h？频率飞快，音调机械，力道迅猛，他直接脑补一个打着赤膊的憨实民工挥舞铁锤卖力打桩的画面，一排粗长的黑线从头顶垂到脚尖。
搞笑吗，你要做自动打桩机也先问问受的菊花是不是金刚钻啊！
庄晓杰饱受刺激，先抓狗尾巴草撒气。
“对不起大大，潇潇好像是个草食男，没谈过恋爱又不爱看片儿，缺乏这方面经验，我昨天发了几部基威给他做参考，他说琢磨好了会重录的。”
庄晓杰如何放心，捶心坎说：“他那种菜鸟，几部基威哪儿够启蒙，这两段h是攻受在这期剧中唯数不多的亲密接触，攻还处于被动地位，难度不是一般的高。你让他别自己瞎折腾了，约个时间我亲自现场pia。”
现场pia字母戏听起来很重口，而亲身经历者只会觉得漫长疲劳，cv翻来覆去喘上老半天，才能提炼出剧中那几分钟唯美*的啪啪啪，通常到后来，喘的人累瘫，听的人麻木，jb幻肢都萎了。庄晓杰在网配圈出了名的“浪”，配过的船戏比苍井、空拍过的艾薇多得多，更亲自导演过十多部纯肉剧，圈里好几个著名攻音都曾受其调、教，是pia字母戏方面的行家里手。
他以为潇潇雨歇学播音的，有专业打底，pia起来应该不难。然而实际操作，情况并不乐观。
“潇潇不对啊，你那个喘好像刚跑完五十公里马拉松，太粗重了，完全无美感。”
“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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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潇潇，这个也不对，你喘得节奏太死板，显得很假，听众容易出戏。”
“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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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潇潇，还是不对啊，你干嘛这么冷静，想想受正叫得跌宕起伏，你就那么半死不活的哼两声，后期第一个被你尴尬死！”
“哦。”
哦你麻痹啊！
庄晓杰暴躁的摔鼠标，私聊狗尾巴草：“你专门写部阳痿攻的剧本吧，肯定适合他！”
狗尾巴草战战兢兢上麦：“大大，潇潇一个人独角戏估计很难找准状态，要不你跟他对对戏？”
言下之意是让庄晓杰配合他喘。外人听了可能会裂墙，但对于习惯配剧流程的圈内人来说根本不是事儿，还不失为提高效率的好方法。
“好吧，潇潇，我来配合你，你跟着我的步调来。”
应该是尴尬吧，潇潇雨歇沉默片刻，轻声囧笑：“这要怎么配合啊？”
庄晓杰老江湖，从容指示道：“你就想象成身临其境，跟着受喘的节奏发声。”
“……还有这种玩法啊？”
“玩什么玩，这是配音，要严肃！”
潇潇雨歇又哑了，庄晓杰通过监听耳机，清晰听到他吞咽唾沫的声音，浓浓的窘迫感也随之传递过来。
他暗中吩咐狗尾巴草去做动员工作，十五分钟后，狗尾巴草开麦，说了些缓和气氛的话。
“潇潇你别不好意思啦，这就是普通的配音，又不是要你真枪实弹拍基威，隔着电脑谁也看不见谁，你要实在不在状态，干脆把对方当成于朦胧好啦。”
庄晓杰为化解尴尬，调侃道：“潇潇喜欢于朦胧？”
狗尾巴草抢答：“是啊，他最近可迷于朦胧了，你看他的扣扣头像就知道了。”
庄晓杰莞尔：“是吗？我觉得我比于朦胧好看啊。”
过了一分钟，狗尾巴草私聊他：“大大，潇潇问我要你的照片。”
庄晓杰警告：“别给他啊，我怕他拿来撸管。”
“他只是好奇，就给一张吧。”
“……那好，选张美图秀秀处理过的。”
“明白！”
又过了一分钟，潇潇雨歇慢吞吞开口：“你长得是挺好看，可还比不上于朦胧。”
还真和狗尾巴草一个牌子啊，都他妈不会说话。
庄晓杰额头冒青筋，好在隔着网络，横眉竖眼也能装成欢声笑语：“哈哈哈，那是因为他化过妆还ps过。”
潇潇雨歇认真问：“你怎么知道？”
庄晓杰笑得起腻：“我看过他的路人街拍啊，你要看吗，我发给你。”
潇潇雨歇想了想：“算了，我怕幻灭。”
“那我们开始吧，争取12点前结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