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可!”上官影儿伸手前去想要阻拦着许雅梅,她眉间略带担忧,目光缓缓落在了丞相夫人的身上。
“雅雅,听你娘亲的话!”丞相夫人开口说着。她手握着上官影儿的手,一脸担忧的看向她。
“带小姐回房!”许文昌开口说着,冰冷的脸没有半分情绪,目光从一初就略带几分忧郁。
房间内,除了一些贴身奴婢外并无他人,许文昌被事务缠身便先同许雅梅一起离开了。
一侧厢房内,管家面带筹措,站于门外来回踱步间一手握拳不停的敲打的另一只手的手心。
“老爷。”
看到许文昌的身影,管家连忙小步跑向前。
“人现在在哪里呢?”沉稳的情绪,话语不紧不慢的开口说着。
对于丞相派人前去刺杀那孽畜之事他也听闻上官影儿提及,昨日长御庭被烧许文昌心中便觉得有些不对劲。
听闻管家禀告,对于此事的猜测。在他心中更加肯定了下来。
“老爷,人在里面呢。”管家说着,抬步向前将房门推开。
眼前两名壮汉躺地,尸体都已经僵硬了,二人面容上并未见到一些挣扎和情绪,反而死的很是安逸。
“老爷,并没有见什么伤,只是找到了这绣花针。”管家说着,白布在许文昌面前展开,两根绣花针映入眼帘,却总觉得哪里不对劲。
“此事不要声张。”许文昌说着,将一瓶化骨散递给管家转身离开着。
在文许府内能够坐管家之位多年,他自然明白这里面的勾当。
化骨散撒在二人尸体之上,瞬间一阵青烟飘荡而起。伴随着轻微淡香,连一丝头发都未曾留下。
丞相府内,许文昌同丞相二人静坐在书房之内。
“贤胥如何认为?”两鬓微白的他开口问着,对于许文昌这个女婿,在朝政之上一直同他站在一侧也是让丞相颇为感到欣慰的。
“小婿认为此事并不简单。”许文昌眉头紧蹙,开口说道:“许茹这个孽障,还是暂且别动的好,她身后恐有高人。”
二人商议之间,很快达成了共谋。
就此,对于亲生女儿的抉择,全部在许文昌的口中诞生,简直就是一个笑话。
许茹从重生在许府便清楚,许文昌不过是借助丞相谋求广阔官路的一个龌龊小人罢了。后听玉竹说许文昌迎娶正室之事,更觉得有些恶心。
殊不知一切的许茹同玉竹二人行走在各个典当行铺内,她寻找的便是一处能入眼的宅院,一切在稍作定夺。
“小姐,这是王员外的府邸。”拍卖行内负责房产的一男子说着,他眉清目秀看想去年龄同自己相仿,身上淡雅文书的气息。
“王员外,他为何抵押房子?”许茹冷眼扫过房契上的介绍,以及院落的构造,口中扯着题外话问着。
“这个小的就不知了,听说家里人遇难了。”清秀书生一一说着,举止文彬,衣袖间略带笔墨香。
“就要这一处吧,看了这么多,这一处还算入的眼。”许茹微微一笑开口笑颜说着。
在其身旁一直静站的玉竹看着小姑姑挑选了这样的宅院,尽管疑惑却又压在了心。
许茹随之签订了购房协议,辗转来到了一侧的奴役市场。
“狸子,挑一些玄根好的!”话在心中默默说着,目光看到眼前众人。
脑海内,狸子略带睡意的声音打着哈欠回应着。
“从左到右,第一个,第五个,第三个,第十二个,第十七个......”一口气狸子说出,足足十个人。
许茹照说不误,一侧的人贩子一脸喜悦,被挑选到的人迅速向前迈出一步。
“五十两一个,给您打个折,四百两。”人贩子一脸笑盈盈。
接过许茹的钱,好好点数过后才安心的放进裤兜,拍了两下。
一路之上,玉竹都没有说话,每次看到自家主子拿出的钱都不由让她一惊。
毕竟这十余年之内,在许府也不过勉强维持生计,何时来了如此大数额的钱,更何况二人从许府可谓是净身出户。
新宅园内,许茹给众人安排好了房间。
“我之所以挑你们回来,为的并不是伺候我。”她站在前,冷眼扫过众人薄唇微动,“你们从今日起,都给我好好修炼!”
许茹心中明白,若是想要在这世上生活,自己就要足够强大。
众人对于这般主子,也是头一次见,在第一次交谈过后,各自回到各自房中。
“小姑姑。”
许久,玉竹内心不断斗争,最终压制不住心中的疑惑,刚刚开口后续的话如鲠在喉说不出来了。
尽管和玉竹接触时间不算太久,这本体的记忆,在家几月的相处,对于玉竹许茹还是有些了解。
“你在想我的钱是从哪里来的是吗?”
冰冷的话从耳边传出,眼眸未曾抬起看他一眼。“日后你自会清楚的,先回去休息吧。”
许茹冷冷回应,尽管玉竹确定了是可靠之人,可此时的她并不像张扬太多,反而还有一件尤为重要的事情需要自己去做。
庭院内灯火阑珊,行走的小路幽静间,挂满了灯笼。
许茹抬头望向窗外,空中一轮明月镶嵌于上。在房内总感觉几分压抑,抬步向外在院内小亭下歇息。
她仰躺在长椅上,波澜不惊的眸子扬起一抹笑意。
“真是贵客。”她冷声说着,打破了安宁的氛围。
一抹人影映入眼前,此人并不是外人,正是太子殿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