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56鲜币)梦话之< 旷男怨男 >27(直人攻x女王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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粗旷的男人笑著屈起食指,以指背滑过秀气的男人喉间:「你怎麽看都没有三十岁,我已经三十一岁罗。」
「你这麽毛毛躁躁,真的有三十多?」巫泽远再次将毛毛手拂开:「经过的人都在看,你能不能别对我手来脚来?」
「冤枉啊,我的三条腿一直都乖乖的待在车子外面,没机会碰到你啊。」
「你!这可是你我居处的附近……你就不怕遇上熟人难撇清难解释吗?」
李其徵不在乎的耸耸肩,总算愿意将手缩出车窗外:
「我说过了,我不屑活在其他人的眼光下,我现在又没杀人放火作奸犯科,只是想了解你想追求你,如果连这样都要在意避讳,未免活得太过辛苦了。」
「……我不得不说,你确实很不一样。」
是勇者无惧,还是有勇无谋?巫泽远望著将手机塞进他衬衫口袋的高大男人,发现自己对李其徵的许多偏见被与时俱增的好感逐渐地冲出心田,流出脑海了……
「嘿嘿,你别太崇拜我哈。」
豪爽的男人半开玩笑的自吹自擂,朝车里的男人眨了下眼:
「你先回去,我很快就会打电话喔,你别让手机离身。」
「好啦,你真罗嗦。」
目送著李其徵一脸好心情的驾车驶离,此情此景,突然让巫泽远想起小时候学过的一篇课文。
北风跟太阳突然兴起打赌,看谁能将乌云底下那个偶然经过,被当成赌注的旅人身上的大衣脱掉,谁就赢了。
结果自然不用多说,任何一个小学生都能将正确答案仔细讲出。
对一个严冬赶路的旅人而言,冷冽的北风只会让他将大衣裹得更紧;想让他脱掉大衣,唯有让他觉得暖和了,才会心甘情愿褪去御寒衣物,朝著暖源敞开自己。
这个男人看起来很粗糙,很平凡。可之於当前的自己,却是每每都像冬阳一般的存在。
就像刚刚,虽然只是几个亲腻的小接触,几个爽朗没有心机的笑容,几句关切疼惜的话语,就能让他心里的孤寂晦暗被驱离大半,枯燥乏味的日子,突然变得生动起来,还……多了些盼头。
其实,无论从外貌的体面还是家世的优渥,对他的体贴与风趣的谈吐,丰富的学识跟见识品味来看,李其徵真没一样能胜过廖宜闵的。可光就对他的追求勇於表现在外这点,好像就能一举将两个对比之间失衡的天秤几乎拉平!
这……实在太荒谬了!难道又要重蹈覆辙,直到将自己完全毁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