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稍微支起上身,将酒壶拿到下方,以壶口对着诛月那屹立着的阳物,壶身缓缓倾斜,细细绵绵的酒液便从壶口流淌而下。
诛月轻吸了口气,投去疑问的眼神:「牟大哥?」
牟纶眯着眼邪气地笑,慢条斯理道:「你这东西上面也有个极小极小的口,这麽好的酒也该给它尝尝,它想必也会喜欢的吧?」
说着隐晦的淫言秽语,用手指将那物事的皮肤往下拨,露出顶端光滑圆润的guī_tóu,分开中央的缝隙,但见那个细小的洞眼好似一张小嘴,张口迎接着牟纶倒下来的酒液。喝不下的酒液流淌而下,沿着茎身流入了下方那片金色的毛丛中间。
酒水微凉,然而那火热雄根非但不见收缩,反而又胀大了几分。
「瞧你这小东西。」牟纶坏心地调笑,将手指在其顶端轻轻一押,随即用指甲搔刮了几下。
蓦然倾身而去,张口,将那肉弹似的小头浅浅含进口中,舌尖一蘸,尝到酒味,与雄性独有的气息混杂在一起,煞是别有一番……风味。
☆、(15鲜币)魔魅神迷 11
牟纶故意用力一吮,却并未听见诛月有任何动静,不禁有些失望,也有些不解。
松了口,抬眼往上看去,但见那人定睛望着这边,眼神专注,像是要将方才的一幕牢牢地捕捉进眼里牢记下来一般。
忽然有点好笑,是不是这种事对他来说还太新鲜,於是这般感到好奇呢?
新鲜麽……
牟纶弯起了嘴角,举起酒壶往嘴里灌了一口,然後捧住诛月的面颊凑了上去,将酒液喂进他嘴里,偶有几滴酒沿着嘴角溢了出来,也被牟纶仔仔细细舔去。
「好喝麽?」牟纶问,含笑的眼角透出丝丝qíng_sè,听起来平平无奇的一句问话,竟也显得暧昧之极。
说来,刚刚被牟纶喂过那酒的,还有另外一处……
诛月只是但笑不答,再一次将牟纶拉过去亲吻。
此时两人身上的衣物都已经基本褪尽,再一抱拥,便是肌肤贴着肌肤。胯下更是火热相抵,忍不住微微活动身子,茎身背面随之相互摩擦,均可依稀感觉到彼此的青筋跳动,极是敏感。
牟纶手里的酒还剩一半,开始琢磨着将其喂给诛月身下後方的那张口,突然感觉到腰间背後被什麽硬邦邦的东西蹭了一下又一下,他回头一看,原来竟是几根细长的尾巴,不知几时从诛月身下钻了出来。
牟纶眉头一皱,问道:「它们怎麽跑出来了?」
「自己就是想跑出来了。」诛月道。
牟纶先是一愣,随即哑然失笑:「你啊你,果然是兽麽?」在这种时候,兽的天性便冒了出来……
不过这跟尾巴有什麽关系,还真是想不出所以然。
「它们也是有触觉的。」
诛月缓缓道,「我可以藉由它们更多的感觉到牟大哥,所以──」
「喔?」
原来如此,牟纶有所理解地微一颔首,干脆施个大方,「那便随你。不过你可要记着小心一点,我看你那尾巴尖都锋利得很,可别一不留神……」
话还没说完,腰上便传来微微一记刺痛,不必伸手去摸,也知道必定渗了些血丝。
顿时不悦起来:「你怎麽……」
话又没说完,忽感觉到腰部肌肉一阵麻软,不痛不痒,只从方才被刺破之处泛开一股无力感,牟纶顿时愕然一怔:「你的尾尖……有毒?」
见诛月点头承认,他的脸色迅即阴了下去,声线骤冷:「会令人丧失气力?」
「会。」
诛月面色沈静如常,更进一步坦言道,「若是刺入他人要害,更可令其灵力凝滞。」
「然後任你宰割?」
牟纶险些冷笑,忽被诛月以双手捧住他的面颊,轻柔抚摸着,微笑道:「我怎麽会那般加害牟大哥?」
「喔?那麽你这又是什麽?」牟纶目光越发凌厉。
诛月双眼微眯了一下,本就非常温柔的声音越发地柔和似水:「如若我说我是情不自禁,牟大哥会怪我麽?」
「情不自禁?要尝我的血?」
牟纶掐住诛月的下巴,半开玩笑道,「崆犵果然是嗜血的兽呢,你说是不是?」
「初次邂逅时,牟大哥便为我割下了臂肉作食,还记得麽?」诛月问。
「怎麽?」
牟纶挑眉,「你还吃上瘾了?」
「若当时牟大哥没有那样做,不知如今的我会是过着何种生活。」
诛月凑上前,前额轻轻磨蹭着牟纶的面颊,缓缓道,「即便我只能再活一百年,这一百年的生命,也是因你而不同。」
牟纶猛地一阵哑然,随即笑着拍了诛月的脑袋一下,低斥:「别说傻话。我不是说过一定要治好你,你不记得了麽?」
「嗯,我没忘。」说罢,诛月抬起头吻住牟纶的嘴,便言尽於此。
牟纶此时情绪已然恢复,无论如何,他也的确想不出诛月有什麽要加害他的理由。至於方才的小事件,过去便过去罢了。
中毒固然令人不快,但他的体质又岂是常人可比?
丧失的气力很快便会恢复,何况还有充沛的灵力,若低估了他,可是要吃大苦头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