弄完那一切,他才一步一步的把自己摔在了床上。已经是瘦的皮包骨的手轻轻的拍了拍已经有些陈旧的云朵抱枕,想要抱在怀里,却在已经要抱住的时候,叹了口气,将它摆回了原位。
楚衍愣愣的看着这一切,心里面就像是有一个人在拿着刀将自己的柔软之处一片一片的切成碎片,那种痛,噬心入骨。
过了许久,他才从牙缝中发出一句“妈的。”他狠狠的呸呸呸了三下:“太晦气了,怎么能做这样的梦!”他挣扎着,想要醒来,四周的环境似乎也因为他的挣扎变的模糊起来。
他看到了向佑霖第二天被采访的时候并没有选择在自己还能看的公寓里面,而是随便选择了一个咖啡厅,脖子上挂着实习期的记着拿着录音笔问他问题:“向先生,您今年已经是90岁了,打算什么时候息影?”
“等赚够了钱吧。”
“您当初片酬论亿计算,我想请问一下,是投资失败么?”
“没有失败。”向佑霖摇了摇头:“我打算一直投资下去。”
“有传言说您所有的积蓄都用来给爱人治病了是么?恕我直言,什么样的病,才需要用尽您曾经一个天王的所有积蓄呢?当初您的粉丝也因为您所谓众筹捐款之后才大部分离开了您,现在已经过去五十几年了,这个谜题您能给我们解开么?”
“您究竟是不是骗了粉丝的钱?”
他钱终究有用完的一天,毕竟他一个人养了一个世界顶尖的研究团队。那时候也的确是没有办法了……
感觉时间差不多了,点心正准备让他醒来的,忽然听见休息室的门被轻轻的推开。
楚衍进来的时候,已经挂上了“请勿打扰”的牌子,自然不会是清洁人员,那么有着房卡的……
点心看着一个人从推开的小缝里面轻松的钻了进来,门被无声的关上,从刚才就开始闪屏个不停的监视器自然的恢复了原状。
比猫还要轻声,包括着在床上睡觉的人,谁也不会注意,休息室里面多了一个人。
那人带着鸭舌帽,还套上了兜帽,普通的有些宽大的衣服,遮住了他所应有的身形,随着他的缓缓前进,鸭舌帽地下的人映入的点心的猫瞳之中。
它收回了踏在楚衍眉心的爪子,让楚衍睡得更沉,甚至好意的跳上了床头柜的灯上,给那人让开了路。
冬日晌午的阳光可以说是一天最难得的舒服,窗帘就像有人操动一样的缓缓拉上,整个室内昏暗了起来,只剩下香薰蜡烛点点的光明散发着有些危险的气味。
“睡得好香呢。”那人低头,鸭舌帽被他摘下,带着明显上扬的嘴唇毫不犹豫的,贴在了楚衍那张犹如花瓣一样柔软舒服的唇上。
轻轻地舔抵,细细的品尝,舌头悄悄的伸了进去,缓缓的刮过他细小的牙床,耐心的让他张开贝壳一样洁白的牙齿。
然后狠狠的掠夺。
感觉到床上那人的呼吸有些不顺畅。他轻轻的停了一下,还是有些不舍的离开了他的唇。
他贪婪的看着床上人的眉眼,想象着那双眼睛里面都是他的倒影,幻想着,那双眸中蕴出了欲念的泪水,然后渐渐眼睑盛不下,任由它流了下来,然后再由品尝着世界上独一无二甜点的他,细细舔去,顺着它的路线,舔抵。
它隐在发鬓,他就吻上那丛丛发丝,它划下鼻翼,他就亲在他微微挺的鼻尖,顺着人中咬上他的上唇。
怎么就那么薄?怎么品尝也不够的。
哦对了,还有他的脖颈。他将楚衍的长领子微微往下褪了褪,锁骨中心有一个小小的窝,他的食指犹如蜻蜓点水一样的碰了上去,轻轻的勾画者,原来戒指所在的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