根据套路的对白,他应该回答,原来我只能被你压在身下啊,但是谁要被那个污浊、黄暴没有丁丁却自以为有幻肢的辣鸡压在身下做不和谐事情!
“滚!”白羽冷漠脸。
“宿主,让你在上面也不是不行,其实我更喜欢你坐上去自己动,想一想就激动地完全硬了!”面对他最爱的宿主的冷漠兴奋丝毫降不下来。
“……”白羽,他需要一车去污粉全部塞到他家辣鸡系统的脑袋里。
紫衣男人背脊挺立,如剑如松,神色高傲地站在门外,听到开门声,偏过头去,将手上一个精致的木盒递了过去,“听说你昨晚喝多了,这个拿过去,怎么用里面有写。”
没人接,流光把手往前伸了一下,别扭地补了一句,“你别想太多,我才不是关心你呢!”
依然没有人接,流光有些恼了,他把话都说到这个份上,特意巴巴地赶来就是怕他酒喝多了醒来头疼,当看到那个红衣男人时,高傲的冷淡神色破裂,满脸掩不住的惊讶。
“拿回去,不需要。”帝羽开口了,淡色的薄唇轻启,声音淡漠如霜雪。
虽是风轻云淡地站着,看似没给人任何压力,气息内敛,十分无害,但自有一种常年身居上位的气势与由内而外的威慑力让人退却,感到来自灵魂的卑微。
红衣男人面无任何表情却比身姿昂藏、神态高傲的男人更要傲慢与高高在上,让人难以接近。
流光很快反应过来,他肯定地道:“你不是帝羽。”
帝羽漫不经心地应了一声,“嗯。”
听在白羽的耳中却觉得十分怪异,帝羽这个名字应该是他师父的才对,不自在地咳了咳。
修者皆是耳聪目明之人,门口的两人都有听到。
帝羽微微侧头望向屋内。
流光竭力自持不动,但也伸长了脖子想从那男人的遮挡下看到屋内。
“帝羽,他是谁?你是不是有什么事?”看不到屋内,流光不甘心地开口问道。
他有查过派内关于帝羽的内部资料,一般人是不可能看到,但他身为第一修派的首座以及未来的掌教,是有这个权利的。
每一位第一修派弟子都需要身世清白,在入门派时便会记载他的身世以及经历,在之后还会派专人去查证,几乎不会有错,若是有错一经发现绝不容忍。
根据第一修派中资料的记载,帝羽并没有兄弟姐妹以及父母,只是孤身一人的散修,被派中以为长老见其天资绝佳带回门派。
流光并没有刻意调查与跟踪帝羽,只是想知道帝羽的身世翻阅了一下他的入门资料而已,他对他的未来道侣有绝对的信任,绝对不会做出那等卑鄙与怀疑之事。
“你是谁?”流光压下面对这个修为高深莫测的男人心底升起的不安,警惕地看向那个仿若一座沉重大山般挡在门口的男人,血魂长剑一唤即出,手持长剑,剑身如墨。
帝羽只是扫了一眼那把血魂长剑并未放在眼中,神态轻慢。
如此蔑视的态度激怒了流光,屋内却传来少年清亮的声音,“大师兄,多谢你的好意,我父亲已经给我用过醒酒的丹药的了,你先回去,我与父亲许久未见还有事要谈,之后我回去找你的!”
“他是你父亲?”流光惊疑不定地问道,他看到的内部资料里明明不是这样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