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栩代替父母一手拉拔弟弟长大,家务活是把好手,可有方惟在,他就剩当大爷的命,翘起二郎腿,十指不沾阳春水。肯拔冗在厨房露个脸,纯粹是给方惟面子,兴致浓时,玩一把厨房诱惑。
别看孟栩表面干净斯文,多麽优雅有气质,其实骚得很,不用等上床,关起自家门,基本是个无所顾忌无下限,怎麽过瘾怎麽玩。
当然,特指他自己过瘾。想当初还和方惟在一起时,倘若一点让他不舒服,绝对有方惟好看。
“你一定要和我争?”
孟栩倚坐橱柜,抬起一条长腿,脚趾以方惟脚踝为起点,轻佻而缓慢的延方惟笔直修长的腿线向上,行进到腿根尽处,又逐渐向前探路,直至指尖触碰到方惟那蛰伏在裤.裆里的猛兽。
舔舔唇瓣,不讳言,有几分怀念那一条猛兽在他体内肆.虐的刺激快感。自打他上位成功熬出头,前边忙碌了,後头也便寂寞了。
“别胡闹,家里有孩子。”
“跟新欢同出同进同一屋檐下,你倒不怕影响孩子。”
想起姓徐的女人生的孩子,孟栩欲念再强,也虚软萎靡了。悻悻收起挑逗,满肚子不爽。
“是你和我争。”
“我问你要的,你从没短过我,这一回,也让给我,不行吗?”
“小岳是我想照顾的人,不是东西,不能让。”
“由来只有新人笑,几人听闻旧人哭?你就是个不念旧情的杀千刀陈世美!”
“我若不念旧情,你会站在这里放肆?栩,你了解我的脾气,要懂得适可而止。”
“不要!我喜欢小贱贱。”
“只要现在和我在一起的,不管是谁,你都会说喜欢他,然後跟我抢,不是吗?”
“我喜欢小贱贱的时候,还不知道你看上他。”
“那我只能说很遗憾,我看上的绝不放手,更不会转让给别人。”
“放屁!绝不放手,我算怎麽回事?!少装痴情汉,我看了恶心!”
“你说你怎麽回事?当初是你先放手。”
“而你根本没做过任何努力尝试抓住我。”
“我抓,你就会回来?”
“所以你就转过身跟女人结婚生孩子?哈,看那小崽子的岁数,八成我们还没分开时就有了吧?还敢否认你不是陈世美?”
“好,过去都算我错,我跟你道歉,求你原谅,咱们都不要再提,请你高抬贵手,放过小岳,可以吗?”
“就、不。”孟栩咧出赖皮的坏笑,迈出一步,与方惟面对面,呼吸对呼吸。“小时候没能力,现在我拥有了梦寐的一切,想要的,也绝不轻易放手。有本事你就把他五花大绑捆在腰上,动弹不得,千万别让我拐走。”
“我主张价高者得,公平竞争。”
岳小贱故意从贴近到快要亲上的一对旧情人中间挤过,倒了杯水,平均分配他们一人一个职业化的媚笑,又落落大方出了厨房。
“宝贝儿,今晚去我家上班吧!小费大大滴!”
岳小贱晚上哪里也没去,做完方惟给他布置的作业,便告别书房移驾客房,洗得一身香喷喷,躺床上看书。
跟著方惟的最大好处就是,永远有书书本本充实自己的头脑。跟孟栩一起,则总能让後头得到充实。凭心而论,岳小贱比较重视前者。
时间过了十一点,方正应该已经入睡,岳小贱过惯夜生活,正精神。房门叩响两声,岳小贱应了一声,放下书,笑盈盈迎接方惟提货。
方惟不是圣人,进屋第一件事就是把岳小贱两条细白的长腿塞进被窝,否则,他不保证会不会发狂,吞吃了这诱人的小家夥。
“你父亲的事交给我,不用担心。”
“你的钱随便怎麽糟蹋都是你的自由,就是全烧了,也轮不到我关心。”
“私自焚烧rmb是违法行为。”
这时候都不忘普法。岳小贱大翻白眼,只觉方惟情趣奇缺。
自己的笑话冷了场,方惟的笑容全不见干涩,淡定依然。
“我和孟栩已经过去,你不必放心上。”
“叫兽,你好自恋,不会以为我吃你俩的醋吧?”
“吃没吃我不肯定,只觉得你酸溜溜的。”
“胡扯,我甜滋滋的,不信,尝尝看?”
岳小贱连忙撑起身子,献出小嘴儿,非要方惟亲身鉴定他浑身上下从里到外甜如蜜,寻不到一丝醋酸。
方惟躲闪不及,被柔软的小嘴儿撞个正著,体内的野兽浅吟了一小声,有苏醒的迹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