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了,朕今日不是针对你,你回去吧,朕累了。”李旦坐下来,马上就有奴才将茶杯端上,李旦揉着自己的太阳穴。
“是,父皇。”李隆基行了礼,然后便退下了。
“福顺,你说,我们该去哪里?”这次李隆范只带了福顺一人,就简单的带了个包袱,没有带马匹,没有带其他随从,完全是轻装上阵。
“当然是去益州了,王爷遇到那位公子的时候,不就是在益州的郊外么?那公子当然也是在益州了。”
“可是我不这么感觉啊,我突然不知道要去哪里找寻他了。”李隆范的脸色露出了迷茫的表情。
“那我们现在该怎么办呢?”福顺也迷茫了,自己的主子到底是怎么了,明明是在益州遇到那位公子的,直接去益州寻找便好,为什么又说那位公子不一定在益州呢?
“我们先找个客栈住下来,明天你去打听打听,最近长安城内有没有外来的年轻男子。”
“可是王爷,长安城不必其他地方啊,这是天子脚下,每日必定都有很多人来来往往啊,这让奴才如何寻找啊?”福顺一听这话,脸马上就皱了起来,这长安城每日里人流量那么大,让自己到哪里去找那位公子,自己连那公子的长相都没有记得很清楚,名字就更加不知道了,自家王爷这不是为难自己么。
“这就看你的本事了,你跟随我这么久了,连这点本事都没有,如果找不到,以后就别跟着我混了。”李隆范专门这样说,吓唬吓唬福顺。
福顺果真被吓到了,就差跪下求王爷不要丢下自己了。
“好啦,不吓唬你了,快去办事吧。”李隆范想起昨天晚上自己的那个梦,就觉得自己现在必须尽快找到他,不能再让他受苦了。
“是,王爷。”福顺领命了,就赶忙去四处打问了。
“你可算是醒了,我去告诉教头去。”陈翰一睁开眼睛,就看到了冯继言站起来,准备往出走。
“劳烦,可以给我杯水吗?”陈翰觉得头痛欲裂,而且嗓子里干的快要冒火了。
“喏,给你,没事的话,就不要躺床上装死,见不得你那副楚楚可怜的样子,装给谁看呢,你都昏迷了一天一夜了,昨天晚上百里大哥守了你一夜,一夜都没睡你知道不,我看不过去了,今天才提出来要看着你的,你别多想啊,我还得去训练呢。”说完,冯继言就将手中的水杯塞进陈翰手中,然后甩上门离开了。
陈翰觉得心里还是很感动的,他知道冯继言是个好人,只是有些别扭,想对自己好,都不会承认关心自己,他能守着自己这么久,陈翰觉得心里很满足了,他不想和大家有嫌隙,毕竟以后都是队友,都要一起在场上拼命,自己原来也是,虽然有好几个球员都是趾高气扬的样子,根本不把任何人放在眼里,但是自己和他们相处的也十分融洽,虽然是建立在陈翰努力劳动的基础上,他们才会给自己一些好脸色看。
陈翰喝了一口水,干涸的嘴唇得到了滋润,他觉得水里都是甜甜的味道,他昏迷前,知道大家都十分的担心自己,他从来没有这样受到大家的关注,可能得益于这具身体的孱弱,同样,也是大家心地善良,这儿不像现代,有那么多名利纷争,大家都在耍心眼,说不定自己哪一天就会栽到谁的手上,而在这里,他不用担心那么多,他知道,郝教头,袁队长百里副队包括冯继言,对自己都没有什么坏心。
“你醒了啊?”这时候一群人从外面冲了进来,把正在喝水的陈翰吓了一跳,为首的便是郝教头。
“恩,让大家担心了。”陈翰连忙将水杯放下,自己挣扎着要下地来。
“你就躺在床上吧,身体那么虚,那天还要强要去受罚,真不知道你是怎么想的。”郝教头的话语里有些许埋怨,但是最多的还是浓浓的关怀,听的陈翰心里暖暖的。
“我没有那么虚弱,身子弱,我会想办法练好的。”陈翰有些着急,生怕因为自己身体不好,而被教头踢出球队。
“你别着急啊,我又没有要赶你走。”郝教头仿佛听出了陈翰的意思,他生怕陈翰着急,欲速则不达。“等你好了吧,我会给你制定一套你的训练方法,先从体能练起,没有一个好的体能,你怎么可能坚持下来正常比赛呢。”郝教头安抚着陈翰。
“是,教头。”陈翰笑了笑。
“你们都出去训练吧,又不是没见过陈翰,一个个都杵在这里干嘛?”郝教头回头瞪着自己的弟子们。
“是,教头。”大家看陈翰醒了,就有哄哄吵吵的离开了,陈翰没有在人群中看到冯继言,可能他还在生自己的气吧,可是他为什么要生自己的气呢,陈翰可以打包票,自己在来到这里之前,从来都没有见过冯继言,更别说得罪他了,那他为什么一见到自己,就会对自己横眉竖目的呢?陈翰觉得百思不得其解,这女人的心思难猜,这男人的心思怎么也变得如此让人费解啊,陈翰觉得自己的脑子有些不够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