凯尔索笑了:“我听说过您有这个外号,但这又不是什么坏事。”
“我钱都是留给孩子们的,谁知道以后世道会咋样,得给咱们的孩子多留点儿产业。”贝勒爷由衷的希望他们能再有孩子,但暂时没办法实现,因为凯尔索的身体还没恢复。
神父没吭声,就收拾了一下东西准备回教堂了。
“再呆会儿吧?”他几乎是在恳求了。
“已经很晚了,明天您还要早起去军营,歇着吧。”凯尔索拿起包,原本要直接走了,但看到贝勒爷依依不舍的望着自己,就不忍心了,只得放下皮包,走到了贝勒爷跟前。
载堃抱住凯尔索,高兴的说:“舍不得我了?”
“除了耍赖皮,您还会什么?”神父帮他宽衣,想让他早些睡了。
“其他的事儿都让我烦,就和你在一起最高兴,我不找你耍赖,找谁耍赖?”他现在基本都自己宽衣,很少让人伺候了,这也是军人应有的习惯,现在他也要求家里人照做,要不怎么能裁掉那么多仆人。
“我让老妈子帮您打热水,洗完了就睡吧?”帮贝勒爷脱完衣服,凯尔索就推门出去了,临走前还嘱咐老妈子伺候贝勒爷洗漱睡下,原本这都应该是福晋和侧福晋做的事,如今全让自己代劳了。
但还没走到门口,他就让突然出现的福晋叫住了。
“神父,您可有时间?”兰馨笑眯眯的问,实则在特意等他。
“福晋,您有事找我?”他不解,现在已经八点多了,该睡觉了。
她点头:“有事找您帮忙,咱们去厢房里谈吧。”
凯尔索跟着她去了后院,进了南面的厢房。
丫鬟点亮了好几盏油灯,又上了茶,才退出去在门口候着。
兰馨客套的说道:“这么晚了还不让您回去歇着,真是不好意思了!”
“福晋,您有话直说便好,只要我能帮忙的一定会尽力。”他几乎每天都要来贝勒府,跟福晋讲话的次数却不多,对这个女人也不甚了解。
她先是叹了口气,然后才问:“您和贝勒爷走得最近,应该知道他在外面有人了吧?”神父绝对知情,就怕人家不说。
凯尔索眼神闪烁,但还是答道:“您为何这么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