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o ,you need you ,表示你当下正在做的事要用ing这三个字母,love加上ing就是loving,如果只用love也不能说有错,它是通常表达的手法,没有特定指出时间,不应情应景,如果形容两个人正在爱慕着对方,就要用loving。”他耐心的解释,并没把这句话听明白,还以为贝勒爷在开玩笑呢。
“i really loving you!”载堃重复了一遍。
“really loving!”凯尔索纠正他的读音,他讲得一口标准的伦敦腔,也为此引以为荣。
看到神父一脸认真的教英语,他顿时就泄气了,索性用手摸着那洁白如玉的胸脯,又重复了一遍;“i really loving you,然后,我要和你颠鸾倒凤,告诉我怎么说。”
凯尔索脱口而出:“t ……。”他方才明白过来,载堃不是闹着玩的,此人是在求爱!
贝勒爷捧着迷人而又微红的脸,眯起眼睛问:“干嘛不说了,我想学。”
“我不懂颠鸾倒凤的意思。”神父只得解释,而且还想把身子扭向另一边。
载堃不让神父动弹,用腿压着小细腰儿,用已经略硬的武器对着想要攻略的地方连连摩擦,然后才问:“告诉我怎么说。”
神父憋了半天还是红着脸讲了出来:“i h you!”
“好,本贝勒爷准了!”他像是玩笑的说,立马就脱了蓝色马褂,露出健硕的身体。
凯尔索花容失色,莫非今天自己难逃魔掌?
☆、颠鸾倒凤
载堃捏着他的下巴,暧昧的说:“你不舍得不理我,又不想和我睡,那可办不到。”
神父把脸扭向一边,低声抱怨:“您之前像个君子,现在又似个市井之徒了。”
“无论是九五之尊还是贩夫走卒都一样,碰上喜欢的人谁能一直当君子。”贝勒爷边说边脱裤子。
凯尔索看他的架势是来真的,连忙按着床围想要逃跑,但腰被骑在下面,使不出全力,就像是街边的雌狗一般,他不堪忍受。
“您不能侮辱一个神父!”他用最严厉的言语斥责,保持着应有的礼节。
“我眼前只有个天使,没有神父。”载堃耍赖,马上拽神父的衬裤,把它一下子扯到了膝盖以下。
“贝勒爷,给您熬了醒酒汤,听说您昨夜喝多了,您现在要用吗?”突然说话的不是别人,正是福晋,她不会随便推门就进,依然按照老规矩站在门外候着,因为夫为天。
神父立马就不再挣扎了,老实的被压。
“我现在不用,你放在厨房吧,等我想喝的时候让老周去拿。”他临战不乱,捏着利刃在凯尔索的狭缝间轻轻剐蹭,以缓解多日以来的渴望。
被压的人顿时觉得面红耳赤,不能自持,他的yù_wàng又被唤醒了,打猎那晚的感受重新找了回来,这回自己可以清醒的,没有吃任何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