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一和凌唯傲便一人开着一辆车走了。
容父早上起来看见院子里没车,又没听到容一和凌唯傲的动静,扭头问容母。
“他们人呢?”
“去镇上搬床了。”
容父皱了皱眉,转身去了容一的房间。孟故扔昏睡着。他对蓉蓉道:“你去弄点热水,他这药得换。”
“哎。”容蓉应了一声。
容一回来后,就专门弄了一个医药箱放在家里,还专门给容父讲过每一种药是什么用途,该怎么用。容父从医药箱里找出云南白药粉和纱布放在手边。
没过一会儿,容蓉端着一盆热水进来。
“爸,水来咧。”
孟故迷迷糊糊地睁开眼,好像看到一个长头发的女人在床边站了一会儿又走了出去。他的意识没有彻底清醒,只模糊地想着,这个女人的声音很好听,虽然带着地方口音,却有一种另类的韵味,让人记忆深刻。
容父给他身上两处伤口都清洗了一下擦了药又用纱布裹上,刚处理完,看见孟故睁开眼睛,已经醒了。
“你醒了?”
“这是哪儿?”孟故虚弱地问了一声。
容父不会说普通话,怕说多了他也听不懂,直接道:“凌唯傲带你来的。”
孟故听明白了,微微点了点头,道:“谢谢。”
“好好休息吧。”
容一和凌唯傲开车都快,再加上现在路上没有其他车,不用四十分钟就回来了。两辆车上都用绳索绑着一张大床。
容蓉绕着大床转了几圈,羡慕地道:“你们专门挑得好床吧?这么大的床一看就知道睡起来很舒服。”
凌唯傲在心里哀叹一声,但嘴上说道:“这两张床本来就是一张给爸妈,一张给你的。”
容蓉一乐,眉开眼笑地道:“那我就不客气了啊。”“弟媳”的便宜,不占白不占。
容一偏头暗笑。其中一张床凌唯傲挑了半天说是为他们“新婚”准备的。
容父在一边依旧没个笑脸。他还没答应让凌唯傲进他们容家的门,他就这么堂而皇之地住进来算怎么回事?但他又怕隔壁邻居听出什么不对劲,只得把话憋在心里,自己生闷气。
容母对那张大床也喜欢得很,但并不答应换。凌唯傲坚持给她。
于是,这整个上午,一大家人就净在那儿折腾换床和换房间的事。
如今多了个孟故,如果让他活者容一、凌唯傲中的任何一人住在楼下,那么势必有另外两个人要和容蓉住在同一层,无论是谁都不合适。所以最终的决策是,容蓉住现在容一的房间。容一、凌唯傲和孟故都住在楼上。当然,孟故的腿现在还没好,不方便爬上爬下,他暂时仍然住一楼容一的房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