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母和容蓉还不饿,但现在已经没有睡意,都在桌边坐下,陪着吃些菜,一起说说话。
“小凌,这烤鸭难不成是北京烤鸭?”容蓉尝了一口烤鸭,好奇地问。
凌唯傲笑着道:“是。店铺早就没开了,我想着让大家都尝尝新鲜,特意去找了师父做的。只是在冰箱里放了这么久,味道肯定不正宗了。”
“这么费心,”容母帮他夹菜,“早就饿了吧?多吃点菜。”
人是铁饭是钢,一顿不吃饿得慌。容一盛了饭就开始猛吃,天大的事也等他吃饱了再说。
凌唯傲看着心疼,给她夹了好些菜才转过头和容父说话,讲起路上的遭遇。
说起来也是凌母好心办坏事,担心凌唯傲在路上不好过,到了天赐更不好过,便往车上装了不少好东西,吃的用的都有,尤其事物最多。有孟故在,凌唯傲也不好把东西往空间袋里放,只好都装在车上,车内车外都放满了。就因为这,他们经过四云市时被盯上了。那帮人有二十余人,都是人高马大的壮汉,站在路中间打劫。
凌唯傲自然不给。除了容一和他的那把枪,凌父又给他弄了一把枪。他用枪吓唬那帮人,没有想到那帮人仍然不怕死地冲上来。城里什么都没有,他们也是饿极了,被逼的。
这些都是普通老百姓,凌唯傲和孟故不想真开枪伤他们,便和他们打起来。孟故是特种兵,身手也是没话说,孟故忠心耿耿,以保护凌唯傲为主,先受了伤。凌唯傲倒是顾得住自己,但不能不管孟故死活,又回身去救他,不小心也中了招,最后他真开枪伤了一人,才吓退那帮人。
卫星电话就是在这场混乱的打斗中摔坏的。
容一稍微缓了胃里的饥饿感,看向凌唯傲,他光顾着说话就没吃上几口饭,容一先给容父夹了一只肥鸭腿,又给凌唯傲夹菜。
容蓉艰难地憋着笑。
容父也黑着脸。他哪能看不出那小子给他夹菜的墓地是为了给凌唯傲夹菜。
容一对容父求饶地眼神眯眼笑了笑。难得小儿子这么对他撒娇,容父也不好怎么样,摆了摆手,似乎不耐烦地道:“行了,都赶紧吃饭吧。”
吃完饭,容父因为喝了酒就先去睡了,容蓉收拾好厨房也上了楼。
容母有些发愁。
“屋里只有三张床,晚上你们怎么睡?”
“没事,伯母。”凌唯傲道,“我拿张席子睡地上就成,容一睡车里吧,开着空调也凉快。”
“今晚只能这样了。”容一道,“明天去镇上搬一张床回来,家具店里肯定有床。”
容母轻咳一声,道:“得两张吧。”
容一低着头,不自在地挠了挠头发。
“嗯,对,我忘了孟故了。”
笨蛋,解释就是掩饰。凌唯傲想笑,想到他和容一可能会在很长一段时间里都不能同房同床又有点想哭。
容母给孟故喂了一点粥之后回了她的房间。
凌唯傲逗蚊子,容一让他睡车上,自己则侧躺在凉席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