越野车走到村口,容父和容母还在玉米田里砍玉米秆。容一停了车,让容蓉先回去,他和凌唯傲留下来帮容父和容母。
容父和容母想着他们跑了一上午也累了,让他们俩也回去。容一和凌唯傲都不答应,去抢父母手中的斧头。容父和容母嘴上不悦,脸上却笑开了花。两人站在田埂上和容一、凌唯傲聊天,问了问去贺全家的情况。
容一将事情大概讲了讲,又说了臼米时老板不收钱只收米的事。
容父心里便大概有了底。
容父和容母都是能干的人,只剩一小片玉米秆还没砍。容一和凌唯傲只用了十分钟左右就全部解决。四人用草藤把玉米秆绑成一捆一捆的,放进手扶拖拉机里。
凌唯傲察觉到容母不时瞄他一眼,觉得有些奇怪,仔细回忆一下,肯定自己和容一并没有在她面前露出破绽。
容一看凌唯傲手臂上全是抓的红印,眉头皱得紧紧的。
“回来时应该把米和糠放在车顶的,你看你这抓的。”
“没事,也不疼,就是痒。”凌唯傲无所谓地道。
一回到家,容一就催他上楼拿换洗的衣物。
“爸、妈,你们要是不急着洗澡的话让凌唯傲先洗。他身上全是抓的红印子。”
“是谷子弄的吧?”容父道,“那赶紧洗澡把衣裳换了。”
容蓉穿了一身普通的衬衫和长裤,给大家倒了几杯水。
“爸、妈,你们坐着休息会儿。”
容一把大米和糠都搬进屋子里,找出一条旧毛巾浸了水拧干,将越野车里面仔细地擦一遍。
凌唯傲洗的很快,从洗澡间里出来时看见他半个身子钻进车里在擦车,勾起唇角笑了笑,把换下的衣服放进洗衣盆里准备顺手洗了。
容母在门口说了一句:“外面晒得很,衣服放那儿,让容蓉明天一起洗。”
凌唯傲一顿,扭头对容母道:“没事,就这两件衣服,很快就洗好了。”他心里却是一个大大的“囧”字。容母居然想撮合他和容蓉!她是什么时候存了这样的想法?难怪之前会用那种怪异的目光打量他。
洗完衣服,他回到二楼的房间,刚吹了一会儿电风扇,容一推门进来,用复杂的目光看着他。
“猪儿,怎么了?”
容一关上门,又不放心地插上插销,才走到凌唯傲身边。
“我没想多吧?我怎么觉得我妈想撮合你和我姐?”
不怪他这么想,现代的人思想比起以前虽然开放了不少,但在乡下,仍然本能地遵循着男女大防的意识。不管容蓉是结婚了还是离婚了又或者还没出嫁,都不能随便给一个没有血缘关系的男人洗衣服,哪怕凌唯傲如今算是她的干哥哥也不行。但容母方才却说让容蓉帮凌唯傲洗衣服,自然引起容一的怀疑。
凌唯傲搂住他,将他往跟前带了带,打趣道:“你这猪总算敏感了一回。不过你放心,我不想做咱妈的女婿,只想做她的‘儿婿’。”
容一手一用力就把凌唯傲推倒在床上,抬起腿,坐在他腰上,烦躁地道:“你还有心情开玩笑,现在是开玩笑的时候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