滑落的泪水滴落在厉言的手背上,带着滚烫的温度。
厉言动作一顿,将手从夏天的肩上移开,抚上了他湿润的面孔。
“为什么要哭?”
“疼。”夏天回答着,哭得更是伤心,肩膀都跟着抖动起来。
厉言抽回了下|身,一边取下了安全套,一边说道:“下次,我试着温柔点。”
“那我提前谢过你的八辈祖宗了。”夏天说着,从桌子上滑了下来,缩在了厉言的脚下,将脸埋在了膝盖里。
“离开他,就那么难?”厉言突然问道。
“那你离开严熙,会不会觉得很难?”夏天回头,脸上出现了不明的笑意。
反正走上了绝路,那就揭开厉言的伤疤,让他陪自己一起难过。
厉言的表情果然僵在了脸上。只一瞬,问道:“你在外面偷听了?”
“我不光偷听,还偷看了,那么可爱的孩子被你这种人惦记着,真是不幸。”夏天说着,笑得异常开心,“活该你这种人得不到幸福。”
没有预想中的暴风雨,厉言只是沉着脸,深深地看向了夏天。半晌之后,竟是勾唇笑了笑:“一点都不长进呢。既然你一心作死,我会让你如愿的。”说着,看了一眼壁钟,十点半整,于是整理了一下西装,很有深意的留下了一句:“未来的日子很长……”然后,去往了会议室。
夏天几乎笑出了声来。
“是啊,日子很长。”
同样是过日子,卓然看起来惬意许多。
没错,对一个痞子英雄来说,偶尔揍个人,活动活动筋骨,这才叫生活。
这日,某痞左手握着一条特大号热狗,右手拎着一罐青啤,一边吃喝一边去到了审讯室,然后看了对面的嫌疑人一眼,扬了扬手里的啤酒,问道:“喝一点?”
那容貌猥琐的嫌疑人一喜,立马点头:“好啊,我正饿着呢。”
卓然轻声一笑,拎着啤酒走到了那人的身侧,只听那人连声道谢:“哎呀妈,谢谢你了啊。”
嘿,给老子整东北腔啊。卓然一笑,说道:“客气啥啊,都是老乡。”
“哎呀妈,你也是东北银啊?。”
“可不是嘛,我莲花乡滴。”卓然随口扯了一个耳熟能详的地名。(小品《不差钱》)
只听那嫌疑人一惊一乍的说道:“可巧了,老乡,真是老乡!大哥,你长得咋这帅呢。我老哈村的,你搁哪村来地啊?”
卓然一怔,尼玛扯远了,跑题了,装不下去了,真没意思!
那人瞧见卓然不吭声,又继续舔着脸追问:“不是大哥,你哪的啊?”
“你娘家的。”卓然突然收起了笑意,毫无征兆的挥拳卯上了那男人的肚子,趁他吃痛惊呼的空当,一把攥住了他的腮帮子,说道:“哪那么多话啊,想喝酒不是吗,来,喂你喝。”说着,迫使他张大了嘴,仰起了脸,然后举起了啤酒,直接倒进了他的嘴里。
那人呛得厉害,抹了把脸拼命咳嗽起来。
卓然根本不给他舒缓的时间,一把抓过了他的头发,问道:“说,做了几回?”
“不是大哥,我是冤枉的啊。”
“冤枉?”卓然挑了挑眉,盯上了那男人的眼睛,“那小男孩的体内还残留着你的精|液,你别说是你的蝌蚪成精了,自己游进去的!”
“那啥,小男孩吗,我就是哄他玩玩,又不是姑娘,没啥事。”嫌疑人一脸的无所谓。
闻言,卓然愤怒了,爆发了,英雄主义情怀上身了,按住男人的脑袋一下撞在了桌角上,不顾他的痛呼,怒声道:“四岁大的小孩你也下得了手,妈的,你欠|干是吧!”说着,又给他来了一下,磕掉了两颗门牙。
“啊——我要告你刑讯逼供。”男人鬼哭狼嚎着,拼命挣扎。
“嘿,原来你不是法盲啊,那还跑出去作死,给我跑去猥亵儿童。”卓然抓起了男人的头发,迫使他看向了自己。
“呵呵。”男人露出了一口沾了血水的牙齿,说道:“对,我就是懂法,鸡|奸又不是强|奸,你们最多对我刑事拘留,还能给我治罪吗?”
“那小孩被你搞到大小便shī_jìn,你还想着没事吗。故意伤害罪已经坐实了,谁给你的自信,让你以为自己还能安然无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