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熙全身不能动弹,也发不出声音,他只感觉到,有人把他扛到了马棚的草垛上。被蒙住了眼睛,不知道对方要对自己玩什么花样。
还没有等若熙搞明白,那几人就七手八脚的把他那身男宠的衣服扒了精光。被扒去了衣服,若熙耻辱的咬紧了牙关。无奈自己的身体此刻只能僵直的躺在那堆刺人的草垛上,连声音都无法发出,只能□在躺在那里任人摆布。
若熙静静的听着身边的动静。只听身边的脚步匆匆,有人走了,又有人来。突然,离自己最近的两个低沉的声音传来,
“头儿,这王爷是犯了什么病,抓到了个刺客,不立刻处斩也不大刑伺候,绑在这马棚让咱哥儿几个日夜看着,既不让知府大人问审,又不压他入狱,这到底是囚禁他呢还是护着他呢?”
“嘘!用得着你在这多嘴?!你不想要你这脑袋了!?”领头的看守赏了那人后脑一掌,“主子们的心思是你琢磨的透的么?快点干活!”
“是是是……”
说着,几个看守围着草垛站成了一圈,望了望眼前这具可人的身体,重重的咽了下口水,似乎都有些迟疑。
“头儿……真的要咱们伺候这个人?”一个看守开了口。
“伺候!?大爷我这辈子就还没伺候过别人!主子这是要送他上路了,你懂不懂?废话少说,快点快点!!”说着指了指地上的水桶,示意了一下一旁的两个看守。
“哗!”一桶冰水浇在若熙的身上。着实让他一个激灵。
接着那领头的看守亲自拿起了一把马刷,俯下了身去。另外的看守见状,也赶紧拿起剩下的刷子,凑了上去。
其实几个看守都是粗人,从来没见过这等貌美的男子。从第一天这刺客被抓进来开始,就一直忍不住盯着他看,对那具藏在衣衫下若隐若现的身子更是垂涎三尺。平日里他们在知府大牢里作威作福惯了,这知府里面关押的犯人,向来都是任他们宰割的。要不是此次是宁王爷亲自驾到,吩咐谁都不准碰这个刺客,他们哥儿几个恐怕早就把这个美人给瓜分了。
但是没想到,今天他们居然接到了这样的吩咐,真是正中了下怀。
几个看守拿着马刷,如狼似虎的摸上了若熙的身体,各怀心思,开始大力的刷了起来。
碰到若熙身体的时候,几个人就开始想入非非起来。眼前的人此刻被夺取了视觉,又被迫躺在那里任他们为所欲为,那散落的青丝销魂的缠绕在颈肩,虽然身上布满了伤痕,但是那优美的身线和紧实的肌肉已足够让几个人看的心惊肉跳了。
几个人一边浮想联翩,手中的马刷一边在那具身体上毫不留情的刮来刮去……
那马刷是由无比坚韧粗糙的草梗捆绑做一束制成的,对于马儿厚实的皮肤自然是没有任何影响,但是刷在人的身上,就好似活活在受剐刑一样。
每刮过一道,若熙的皮肤上就留下一道深深的血痕,从手臂到胸膛,从腰间到小腹,再到大腿的根部……
刷完身体朝上的一面,几人又粗鲁的将若熙的身子翻了过去,让他趴在那里,伤痕累累的前身重重压在了刺人的草垛上。
杂草刺入前身的无数伤口时,若熙的嗓子发出了一声闷响,但立刻又没有了声音。
“哗!”又是一桶冰水朝若熙袒露的后背浇了上去,就好像真的是在刷一匹马厩中的牲口一样,也不管若熙的身体还能不能承受,几个人又朝着后背狠狠刷了起来。
“我告诉你,本大爷还没有这么伺候过别人呢,给你刷背是你三生修来的福分!不要不知好歹!”那个领头的看守下了狠劲,大声呵斥到。
原本就新伤落旧伤的后背,很快又被刮的血痕密布。尤其那个领头的看守似乎死活不打算放过若熙,反复的在他的后背腰间凹陷的那一块狠狠的磨蹭。其他的看守也不敢怠慢,不断的连手带刷的在他们遐想的部位来回摩挲。
很快,若熙的身体上已经没有一块完好的皮肤。
从未尝过这般荤腥的几个看守,此刻也都开始喘起了粗气。
领头的看守慢慢停下了手中的动作,眼睛露出了贪婪的神色,直直盯着眼前这具诱人的身体,胸口剧烈的起伏着,重重的喘着气。他知道此刻,自己已经快要□大发。
“头儿……?”一个看守见到自己的头儿停下了动作,有些迟疑的问道。
猛地,那个领头的看守将若熙的身子狠狠的再一次翻了过来,让自己能看到他的脸庞。那无尽的杂草又全数刺入了若熙背部的伤口。
看着眼前躺着的人,那个领头的看守觉得很是奇怪,明明是一具男人的身子,为什么这样让人□焚身?此刻这人双眼被蒙住,又被点了穴位躺在这里不能动弹,这副景象,活脱脱就似一只待宰的羔羊,下颚那道完美的弧线,微张的嘴唇,还有那上下起伏的胸膛,好像都在引诱着自己去侵犯。不知不觉,那肮脏的手爬上了那诱人的胸膛……
就在那看守头儿的手触上若熙肌肤的一刹那,一直僵直不动的若熙,胸膛开始剧烈的起伏抽搐起来!!
原来无法动弹的若熙一直在试图自行冲破穴位,此刻正在强行的运功,但不料先前体内的兰尸散发作,一经运功,便要封喉夺命!所以此刻,若熙的咽喉正被一股强大的气流锁住,就要窒息!他用力气呼吸着,企图从周围汲取更多的氧气!
但那领头的看守似乎会错了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