专门陪酒的女妓和男倌们现在已经和客人打成一片了,若熙则是和其余几位怡红院里姿色较好的男倌和女妓们站在一个像戏台一样地方,等着客人来点名开房。
虽然那身衣服让若熙极其不自在,可是他的注意力完全不在自己的身上,而是自己的观察着周围的情况。按照他们的计划,那位宁王的亲信会在一位独耳使者的伴随下来到怡红院。那位独耳使者自然是无双岛的安插在宁王身边的线人。
果然没有过很久,一个身着暗紫长袍、体态微胖的人出现在怡红院的入口出,他的身旁,是一个身着暗红衣衫的儒雅青年,可是美中不足,这位青年少了一只耳朵。若熙立刻明白,那位身着暗紫长袍的“客人”就是他要寻找的目标。
老鸨好像也意识到了这个人的出现,放下了手中招呼的客人,甩着手绢便贴了过去。
“这位客观是来喝花酒啊还是过夜啊----?”老鸨的声音拖的很长,在这喧闹的场子显得里有些刺耳。
那人没有说话,只是眯起眼睛扫视了一圈周围。
老鸨立刻使出自己浑身解数填补空隙,
“哎呦客观---!!我们这里的姑娘啊可是远近驰名的,会唱会跳,筋骨也是软的很呢!保证能伺候的您乐不思蜀啊!……厄……要是您喜欢风雅点的,我们这也有会吟诗作句的姑娘---”
“……”
“还是……您偏好重口味的?我们这可是有上好姿色的男倌---”
“咳……”那人清了一声嗓子。老鸨马上明白了这个人已经有了兴趣,立刻不由分说连推带攘的把他领到了若熙站着的那叫号台子跟前。
“这几号可都是我们怡红院的头牌!这要是一般人我还真不把他们往这边带呢,可是我一看您呐就不像是一般人,一定是大人物!出得起大价钱的哈哈哈哈!公子们,快让这位爷好好瞧瞧!”老鸨朝台上的男倌喊了一声,随后扫了若熙一眼,心中暗暗祈祷。
那身着暗紫长袍的人口中没有说话,但是眼睛已经贪婪的在台子上的人身上扫来扫去了。此时台上的男倌们个个开始搔首弄姿了起来,口吐香气,嘴中还喃喃出声。
老鸨越看越紧张,手心里捏了一把汗。她不知道这个雨痕大人带来的人能不能成功“勾引”到这位客人,如果计划在这里就失败,那么她要立刻通知雨痕大人,另作部署。
这时若熙不慌不忙掀起一片盖在腿上的衣衫,露出一只yù_tuǐ,眼神迷离的望着这人,挑逗的咬了咬嘴唇,说道,
“客人,要不要来休息一下……”说着,还不忘用手拨一拨自己开到腰际的衣领,样子极其撩人。
那人一看到若熙那挑逗的样子,腾的一子就被点燃了□,两眼放光,立刻示意老鸨,指了指若熙。
老鸨暗自松了一口气,可是表面并没有流露出一丝痕迹,立刻讲道,
“客人真是好眼光,这妖孽可是我们怡红院的招牌,这价格嘛---”
那人二话没说,抛出了一锭金子,“我就要他了。”
随后便搂了若熙上楼去了。另一位独耳的随从也搂了个男倌进了大堂喝起了花酒。
老鸨看了看若熙被搂着上楼的背景,心中默默祈祷他能够顺利得手。
若熙成功的被这人点了名,心里也暗自松了一口气。暗暗想到,这个雨痕还真是厉害,日前教他的几招还真是管用。自己当时还半信半疑,没有想到招数才刚一使出,那人就立刻上了套。
其实在接下这个任务后,雨痕特地为若熙来了一课贴身指导。将自己在青楼打拼的经验挑了精髓传述给了若熙。他知道若熙虽然不用怎么搔首弄姿也定能将那人勾引的到,但是越是让那人入戏的深,若熙得手就越是容易。
很快,那人搂着若熙进了房间。
怡红院的客房可真是能用奢华来形容了,上等的红木摆设,上等的绸缎配以装饰,镶金的烛台,映着红光。房间各处都摆着些欢爱时可能会用到的道具,玉势、口球、手环、红绳……五花八门,全部都很露骨的盛放在桌台上。还有一些木架和铁环镶嵌在墙上、床边,供一些有特殊癖好的客人享用。
合了门,若熙扫视了一下周围,明了了房中状况,随意的问道,
“客人,还不知道怎么称呼您呢?”
“我姓宽。美人的名字是何啊?”
“原来是宽爷,叫我清扬就好了。宽爷想要先喝点什么?”
此时这个宽爷大敞着腿坐在红木酒桌旁,打量着若熙的全身。
若熙也不敢怠慢,立刻行至酒桌旁,拾起酒壶就要为宽爷斟酒,不料这个宽爷一把使劲拉过了若熙,顺势将他放到在自己的腿上,手捏上了若熙的下巴,
“好一个清扬,真是个不折不扣的妖孽。”话音刚落,俯身就朝若熙亲了下去!
施虐
若熙下意识的一个侧脸,躲开了那个湿热的吻。随后心里暗中自责,不该透露出这样的抗拒。
没等宽爷反应过来,若熙就故作撒娇的说道,
“宽爷,这么着急干什么,我们有整整一个晚上呢——”
那个宽爷才不管那么多呢,又是一计湿吻狠狠朝若熙的脸上盖去。这次若熙没有再躲,而是正正被那个宽爷吻了个正着。那个宽爷的嘴里有种怪异的气味,让若熙一阵恶心,可是他也并没有闪躲,任由宽爷的大手在自己的身上游走,眼睛的余光扫视着这个宽爷的随身行头。
他并没有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