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板娘摇头:“早听说那家琴楼有古怪了,再进城你可不许往那边儿走,一群狐狸精啊。”
奇怪啊,明明那女人昨天不是来找忍裟了吗?银修想了一下小声对酥酥说了一句:“看来今天要进城了。”接着走到老板和老板娘跟前掏出一锭银子放在桌子上问道:“昨天城里发生命案了?”
见是个俊俏公子还有钱,老板娘收了银子喜滋滋抬头道:“是啊,可吓人了,多少捕快都查不出原因。都说是那花作怪呢,我劝你们还是不要管闲事比较好。”
银修点头道:“没关系,老板娘,你刚才说有家琴楼有古怪?”
提起琴楼老板娘便一脸不屑:“附近女人都知道的,那琴楼里就是一群狐狸精,琴楼的老板娘和琴姬全部都一身红衣,加上情人血的传说,很是可疑吧?”
是得好好调查一下,情人血,虞美人,这到底都什么和什么啊。银修对老板和老板娘道了谢,又扔下一锭银子,之后招呼剩下几个人进城。
“长得那么俊,还那么多金,要是再fēng_liú些,姑娘们还不为了你要死要活的?”忍裟凑上去跟他开玩笑。
银修看了他一眼没说话径直往前走了,忍裟开始还以为他还生气呢,后来见酥酥和晓夜都看着他笑,觉得不对劲摸摸身上,咬牙:“混蛋银修,你拿的是我的钱!”
作者有话要说:
☆、掌握一门技能还是会被无视
几人进了风律城,忍裟还跟银修闹呢:“你还我钱。”
银修不理他,带着几人径直走到老板娘说的那个琴楼前,抬头一看,牌匾写着“鸿月楼”。与他们听来的传言相同,门口就站着两个红衣女子,银修先用眼神示意忍裟:看着眼熟不,有没有梦里出现的那个?
忍裟跟他没那些默契,眼神没懂反而白了银修一眼,那意思,不还我钱就不理你了。
银修果断放弃用眼神跟忍裟沟通,估摸着也不会是这俩姑娘,没有丝毫妖气,而且真是妖精也不会这么大喇喇地就站在门口,真角色应该藏在楼里才对。
银修他们就往里走,没想到被其中一个姑娘很礼貌地拦住,福了一礼之后解释道:“琴是要弹给懂琴的人听的,所以鸿月琴楼的规矩,不懂音律之人是不得进入的,请四位公子见谅。”
另一个姑娘拿了一张琴过来:“所以,请几位公子出来一位懂得音律的弹奏一曲,只要略微一小段就好。”
银修和酥酥无力地对望一眼,他们哪会弹什么琴啊。至于那个晓夜,长得就五大三粗的一看就是个不懂音律之人,这下怎么办?估计他们是进不去了。
正为难呢,谁成想忍裟摇摇头,给了几人一个鄙视的眼神,大摇大摆就坐了上去,银修心想这家伙要干嘛?丢人现眼不成?
但忍裟手一摸到弦,感觉便不一样了。坐姿端正,手势优雅。起势,拨弦,行云流水的音乐便丝丝缕缕的从他指尖流出,乐曲清澈灵动,令人沉醉。
除了晓夜不明所以,银修是惊讶不已,酥酥一双猫眼儿也瞪得溜圆,这货是忍裟么?是他们认识的那个只知道吃喝睡的家伙吗?
动情地演绎着,一曲终了,忍裟起身冲姑娘行了个礼,二位姑娘也忍不住鼓掌:“公子琴技高超,是这几日来访的客人中弹得最好的,令小女子佩服,您和您的朋友都可以进去了。”
忍裟佯装谦虚地冲两位姑娘摆摆手,接着冲还傻站的几人随意道:“走吧。”
“你究竟还有多少事是我不知道的?”银修眼里,满满的都是惊喜。
“你终于也会说句人话了啊。”忍裟白了他一眼,他还在为刚才的事生气呢,心内却暗喜,这手还是跟他师父寂游学的呢,没想到还有派上用场的一天。果然师父说得没错,多学点东西没坏处,指不定什么时候就用上了呢。
因了喜欢师父,所以想把自己的一切都尽力变得完美,只有这样才能配得上那个伫立在云端的人。没理由师父会的自己不会对吧?法术也不是没有尽心,就是他太笨,还没有这琴学的快呢。只是师父的那种仙气,是他永远也学不来的,谁能知道忍裟他为了自己心里的那份感情付出过多少努力?
银修难得的没有调侃他,只是忍裟不说话之后一直盯着他的眼睛看,让他有点难以理解:“你一直盯着我的眼睛看干什么?”
“银修,别动。”忍裟凑近银修的脸,银修下意识地就想别过脸去,然而不知道为什么,视线却如同被忍裟的目光粘着了一般,无法移开。
“怎么了?”
忍裟凑近看银修的眼瞳:“果然帅。”
“什......么?”银修觉得自己有些接受不能。
“我是说通过你的眼睛看自己果然帅。”忍裟说着捧脸,一副陶醉的表情。
......
银修无视那个蠢货径直走进琴楼,酥酥在后面忍不住扶额:“你的钱一辈子也别想要回去了。”
“诶?为什么?”忍裟还一脸的不明所以。
走在最后的晓夜小声嘀咕了一句:“真可爱啊......”
银修冷冷地往后看了一眼,没言语接着上下仔细将琴楼打量了一番。即使是白天这鸿月楼也极为热闹,大堂内丝竹绕梁,笙歌曼舞,奇怪的是怎么不见什么人呢?
银修正在纳闷,就在这时琴楼内传来一阵渺茫凄美的歌声:“胭脂旧,红妆皱,花开无声,香消春风后。数载相依一双人,独留只影,西楚难再撑。旧镜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