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让我、贪心一下,
他呼出的热气传达到了我的唇,就在这时他突然松开了手,
“哎呀,忘了,还要喝交杯酒。”
看来我们注定是无缘。
我呆愣愣的看着他体贴的喂我喝女儿红,很呛鼻,是我第一次喝酒。
“寒雨,”他抱住了我,压到了床上,我瞪大了眼睛,慌忙的推开他,
慕容千有些不解,“你还是怕我?夫妻都要行房的,谁都有第一次。”
我只是不想让你知道我在骗你!
我紧咬着唇,他眼神突然一变,拽下了我的衣服。
“你是男人?”
我抬起了头,鼓起勇气,
我正视他的眼,“对不起,我是一个不男不女的人,算不上男人,算不上女人。”
他的眼睛微眯,一句话也没有说,仍旧温柔的解着我的衣服,
这是我最怕的状况。
什么话也不说,让我不知道他在想什么。
他把我抱到他腿上,我开始挣扎着想要逃开,我猛地推开他,
“你不觉得很恶心吗?”
“即使很恶心,该做的也要做,”
我的直觉告诉我,他很生气。
我的腿在他的控制下大张着,多美好的烛光、喜字、洞房花烛夜,金榜题名时,人生两大乐事,我缺无法受用。
他在看到我的两个性象征时,只是微微抿了抿唇。
随即我感到一阵剧烈的疼痛,很痛很痛。
快要死了的疼,
因为算不上真正的女人,我那里也比真正的女人窄很多。
所以真的好疼,
似乎有什么流了出来,应该是血吧。
火红的嫁衣披在我的身上,我和他保持着互相拥抱的姿势,我缺在遭受最痛苦的凌迟。
毫无快乐,
男人果真是易变的,前一秒明明还在对你微笑呢。
任寒雨纤细雪白的双腿紧紧的缠着慕容千的背,一双细长的凤眸紧紧的闭着。单薄的身子随着男人而抖动着,男人快速抽了几下,把aiye洒在了他的体内,就退了出来。
甚至,还温柔的给我盖上了被子。
我很累。
男人贴在我耳边说,睡吧。
他离开了之后,我忍不住湿了眼眶,
可是为什么要哭呢?
或许是因为疼痛。
心也疼,身子也疼。
大红灯笼高高的在慕容府挂着,府里仍旧嘈杂,喝酒的客人还没走完。慕容千悄悄的回到了自己卧房,想要忘记那个什么任寒雨,但或许是因为太漂亮,说倾国倾城也不过分,脑海里全是他悲伤的眼眸。
总是感觉,只是一个很让人心疼的人,
并不恶心。
可是真的无法接受,也许这就是他的命。
不想说出这个秘密,就让任寒雨默默的存在于府里,自生自灭。
“寒雨。”第二天一早,慕容千敲了敲房门,“该起了,要和爹娘问安,”
房里没有什么声音,慕容千有些不放心,推开了房门,脚步轻缓,走到了床前,
“任寒雨,”
寒雨蜷缩在床的一角,乌黑秀丽的发散乱在枕边,一张雪白的小脸,只有嘴唇很红。确实是很单薄的身子,比女人都要单薄一些。
慕容千皱了眉,手抚上了寒雨的额头,温度很高,似乎是发了烧。一下子,慕容千慌乱了起来。
“寒雨?”
寒雨早就听到有人在叫他,很想起来,但是真的无法睁开眼。
很冷、很难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