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穴久未经人事,闭合得极紧,完全不像已有过一个孩子的男人。若是曾有旁人进入过,也不会留下丝毫痕迹。
乔玄冰忍不住道:「你难道真的为我守身如玉,这么多年都没碰过别人?」
燕青阳*中蒙上一层阴霾,语气也变得有些失落,却是笑道:「这两、三个月的确是一直没怎么碰荤腥。说起来,别人要比你温柔多了,现在是没办法,只好拿你凑合。」
「你确定他们是温柔,而不是担心被你的骨头硌到手?」乔玄冰反讽了一句,握住了燕青阳身体的垂软。
「也许因为薛神医是个大夫的关系,他做事很认真细心,所以动作也比较轻柔,不像你这么粗暴。」
他和薛神医的关系十分纯洁,这么说薛神医毕竟是栽赃,不由得脸上微微一红。孰料他不自然的表情落到乔玄冰眼睛里,却是完全不同的意思。
乔玄冰冷哼了一声,却是不再为他套弄下*。
他只用了口中的津液涂抹在燕青阳的穴口处,便试图进入。
燕青阳只觉得耻处一凉,便知乔玄冰是绝不可能放过他,于是说道:「教主,你和我做这些事,以后在单宫主面前恐怕无法解释。」
「我对单宫主怎么解释,不劳你操心。」
乔玄冰只觉得燕青阳叽咕个没完,但却奇异地没令他起恶感。
也许他对单渺之的感情十分复杂,可??是此时此刻,他只想进入面前这个人的身体,宣誓自己的所有权。
尽管做了润滑,燕青阳仍然显得十分吃力,他皱紧眉头,忍耐着乔玄冰的进入。乔玄冰却像是对他的表情十分不满,恨不得想用手把他的眉头撑开。
他在他面前有太多的失控。以前是无法克制自己的厌恶着他,现在没了厌恶,却又有更诡异的冲动。
当发现心中有这个念头时,不由得吃了一惊,仔细打量着燕青阳。
平凡的五官,干瘪的身躯,完全没有以前吸引人,可是他偏偏有了不同的情绪。
像是欢喜,又像是眷恋,而这种混杂在一起的甜蜜中,又带着一丝说不出的恐惧。
他恐惧的是,自己错待了这个人。而此时两人有了太多的龃龉,已经完全回不了头。
不,他一直厌恶这个人,现在之所以会感到有些异样,只不过是因为这个人终于迷途知返了。
他下意识地一挺身,完全进入了对方的身体。
燕青阳没料到突如其来的痛楚,不由得「啊」地惊呼了一声。
乔玄冰毫无诚意地道歉:「对不住,有些走神了。」
「这种……时候走神?」燕青阳想笑,但下*痛得仿佛像重新经历了chū_yè一般。
子母果可以让体质较好的普通男人在分娩过后,尽快让男人恢复为原来的样子。如果两人一直在一起,那就不再有这种苦恼了。或是一刀两断,断个干净,也不必受这般苦楚。
就连他自己也没想到,隔了这么久,还是会再与乔玄冰共赴*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