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懂您的意思……”莫悱声线微弱,还是选择了袒护安纳斯,因此装聋作哑,“您似乎,误会了什么……”
女子笑的时候,嘴角会显现两枚小巧的梨涡,让她看上去倒有了几分清纯可人的味道在,“没听清楚本宫问的问题么,莫悱?本宫在问你,‘安有没有碰过你’,即是这个意思——”
女子轻巧按揉莫悱后.穴入口的手指突然戳刺了进去,女性尖锐的指甲立刻嵌入了莫悱柔嫩的内肉,再一扣、一剜,疼痛就像一抽带电的鞭子,猛然砸上了莫悱的全身,他又气又急、恐惧夹杂耻辱,为自己竟然被一个女子如此对待而大惑不解,觉得她一定变态了!她心理不正常!不仅想杀自己的亲儿子,还对儿子做出这种好似要侵.犯他、强.暴他的举动——
莫悱突然冒出一个诡异的想法:她,真是个女人?一个女人就算再怨恨一个男人,也不可能对他做出这种事吧?反倒是男人,同性恋的男人,不排斥同性身体的男人,有可能一气之下,爆了仇人的菊再说……
倒抽着冷气,莫悱想收紧身体,让该死的穴口赶紧闭合,但女子的手指早已深入,蛇一般潜行、探索着,不时用指甲一刺莫悱的内壁,疼得他敛眉发晕,蹬脚踢腿的反抗便也虚软无力了。
“回答啊,莫悱,你不是乖孩子吗,怎么不理人了?”女子用另一只手掰开莫悱的大腿,让他的穴口张得更开,“本宫问安有没有碰你,就是指他有没有这样对你,明白了么,莫悱?”
感觉女子确有能力拽出自己的肠子,莫悱咬着嘴唇愠怒道:“嗯!”
女子见莫悱又有了反抗意识,调.教心大起,干脆猛然按上内穴深处的那点凸起,惊得莫悱身子一颠,颇像刚被扔进油锅里的鲜鱼。
“安有没有用他的东西,顶你的这里?”女子恶质的笑着,反复刺激莫悱的前.列.腺,给他一击一击的电流,同时强硬压制他的大腿,不让他动弹得过于厉害,将她甩下去,“乖乖的告诉我,我就饶过你,好不好啊莫悱?”
莫悱控制不住身体本能的反应,不由深恶痛绝自身、抑或祈月烬身体的放.浪。但现在再怎么埋怨原主都没用了,最重要的是逃离被女性玩后面的可耻现状,捡起他那碎落满地的节操,赶紧的!
“没有!真没有,不可能的!”莫悱既然打定了主意要捍卫安纳斯,就不会改口,“您拿出来,脏!求您拿出来,那真不是什么干净的地方,您换个方法罚我吧!”
莫悱用手臂挡住眼睛,很怕女子看出他在撒谎。不过他满脸通红、浑身冒汗,喘个不停、颤个没完,女子又知道自己的儿子体质敏.感,天生适合在下,捅捅后面就能浪起来,便不好判断他到底有没有撒谎了。
“是么。”女子轻柔的声音好似叹息。虽然她有一种比较特殊的能力,能够综合各种蛛丝马迹,判断出一个人心中的真实想法,但看着眼前这个莫悱,她却觉得自己像看到了一张白纸,上面什么都没涂画,干净纯粹的过分,却也傻愣无知的过分。
但这个对她而言,白痴般傻儿般的莫悱,她却很中意。她真正的儿子祈月烬虽然手段过人、心思深沉,但他连自己的母亲都算计,生了他养了他又有什么用!莫悱却很好,顶着祈月烬的脸,心思却简单幼稚,容易被她操控及蛊惑,能够成为她的一枚好棋子,一个用以牵制安纳斯的绝佳道具!
这么一想,她便打算将莫悱纳为半个同盟了。她放弃了对莫悱大腿的抓掐,转而抚弄他难耐抖动的硬挺,表面上是在给予他温存,实质上是在瓦解他的抗拒意识,让他心甘情愿的匍匐在她脚下,被她践踏也不敢挣扎,被她报复也不敢反击——祈月烬也有这一天啊!她笑得烂漫,艳丽,却也歹毒淫.邪,就像罂粟花一般,美丽得罪恶。
莫悱又惨遭前后夹击了,他异常悲愤,可无论他怎么求饶哀诉,女子只是笑,自顾自的玩乐,好像他不出.精,她就不会放过他。
“停下!”莫悱觉得世界上没人比他更倒霉了,早知道就听两位室友的话,去看心理医生、戒掉“安纳斯瘾”了!长痛不如短痛,他拒绝了短痛,现在不得不面临长痛的霍霍杀猪刀!“我向您保证我不会再见他了!放了我,别这样侮辱我!”
女子嘻嘻的笑了,觉得莫悱倒也有意思,他明明是个喜欢男人的怪家伙,理应早该抛弃了廉耻才对,怎么现在被女性外貌的她、以男性的手段玩弄,他就这般不自在了?这是不是可称为一种矫情?
“谅你也不敢再见安。莫悱,你记着,切莫与本宫强,否则有你好受的。”女子言罢,极有手腕的刺激了一下莫悱的会阴穴,即刻便让莫悱哑叫一声,溃不成军。
沾了莫悱的浊液,巧笑吟吟的涂抹在他沁出汗珠的鼻尖上、大喘粗气的嘴唇边,女子玩耍了一番,猛然起身,命令道:“把你的衬衣脱给本宫,莫悱。”
然后,再一笑:“快点,本宫向来没什么耐心。”
莫悱试图用手支起上身,可惜他双腕皆骨折,哪里起得来,反而“咚”的掉了下去,又砸了满头包。
女子被逗笑了,却也想起来她折断过莫悱的手腕一事。俯下身子,她轻巧的拾起莫悱软绵绵的一只手,一个巧劲,就接回了他的骨头,没等他哀嚎出声,再拾起一只,再接回去。
眼看莫悱不似祈月烬般经疼,颤得冒了满头白毛汗,女子大发好心,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