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油嘴滑舌,一看就不是什么正经青年!”方有盈神色微怒,哼哼道。
“哟?有盈郡主真是好厉害啊,嘿嘿,就这么看了我几眼,便得出我不是正经青年的结论,想来,郡主应该阅美男无数,才累积了如此的经验吧!”蓝衣青年目光不离纸,对着方有盈抱了抱拳,连连称道:“佩服!佩服!”
“大胆!不要以为救了我的命,就可以对我说话这么轻浮!我可是卫南王郡主!你再敢胡言乱语,休要怪我不念救命之情,治你得罪!”方有盈霍然站起,怒斥道,一股上位者的气势自然的散发出来。
“哦……我的天!”蓝衣青年看着就要写满字的纸张上,最后一个字歪歪扭扭,近乎写错,又生气、又好笑。方才对方“大胆”二字,喊得那么大声,吓得他手腕一抖,便把字写走形了。
他缓缓抬起头来,神色严肃的盯着对方:“哦?想治我的罪?郡主?呵呵……你可别忘了,刚才你说过的,我可是一个不正经青年……现在这么个环境……”他扫视一眼山洞:“孤男寡女,共处一室,男强女弱,**……嘿嘿嘿……”蓝衣青年坏笑着,目光肆无忌惮的在方有盈身上妄为着,尤其在对方处多作停留,下得对方连退数步,向洞口方向挪去:“你…你…你要干什么?你……你想干什么?”
“嘿嘿,我想干什么……你说呢?刚才你不是想治我的罪么?”蓝衣青年眼珠转上,望着洞顶,挠着头作思索状,道:“好像是……轻薄、非礼之罪吧?我可不想白担了这么个罪名,却什么都没干,那也太亏了……嘿嘿,吃亏的事情,我可从来不干!”
“你……你可想清楚了,我是卫南王郡主!如果你敢对我……”
“嘿嘿,放心吧!我会做得很小心,不会让任何人发现的!”蓝衣青年将笔放在小木桌上,这个小木桌放于混元盘中,是他随身携带的,然后,他缓缓站起身来:“我救了你的命,是时候报答我了吧?”
“喂!你别过来!你若再往前走一步……”方有盈从混元盘中取出一把精致的短匕,对准了心脏位置:“我就死在你面前!”说话时,她的余光微不可察的往洞口瞄。
然而,蓝影一闪,那青年便已经挡在了洞口处,坏笑道:“在我面前,想死……你做得到么?”他神色一凛,双眸中亮起紫光,同时,方有盈身体一僵,又浑身颤抖起来,因为她的身体好像突然被一种奇异的力量禁固住了,动弹不得。
蓝衣青年走到对方面前,将匕首拿过来,仔细一看,惊喜道:“好精致的短匕!好锋利,是极品兵器,你这是要送给我么?好,我收下了!”他正要将匕首塞入怀中,眼中突然精光一闪,又坏笑起来,幽幽道:“噫?这么精致、华美的短匕,一定会有刀鞘吧?在哪里呢?嘿嘿,你没有拿不来,是不是要我自己从你身上找?”说着,蓝衣青年伤势就要对方有盈上下其手。
但方有盈浑身动弹不得,又说不出话,只能看睁睁地看着自己的身体被眼前的这个混蛋糟蹋,登时无助、绝望、悲上心来,两行清泪喷涌而出。
蓝衣青年见对方的情状,暗道不妙:“是不是做的过头了!”遂停止的禁固,笑道:“胆小鬼,你还真把我当成不正经……”
他的话还没有说完,方有盈双手极出,以数十根晶针封了对方的经脉。这一幕,只在电光石火之间,蓝衣青年完全没有防备,立时中招。
方有盈目光凶狠的望着对方,手中已经持了一把长剑,顶在了对方的心口,她胸膛剧烈起伏着,脸上神色复杂,时而恨意浓,时而又犹豫,终于还是没下得了手。
蓝衣青年嘿嘿一笑:“噫?怎么?舍不得杀我?”方有盈心中一怒,手上的力道控制不好,便刺入了蓝衣青年心口半寸,然而,这不是她的本意,只“啊”的惊叫一声,又迅速将剑抽了回来。
蓝衣青年心口的破洞,缓缓变黑,黑迹又缓缓扩大,浸湿了胸前的一大片衣襟。
“你……竟然…竟然…恩…恩将…仇报……”说完,蓝衣青年身体一软,歪歪扭扭的倒在了地上。
“不…不是…我不是有意的!我不是……”方有盈内心慌乱,连忙捂住对方的伤口,但着手处湿热、滑腻,竟是沾了满手的血。她一摸没有了心跳,双往对方人中一试,没有了呼吸,登时,她的眼泪再次涌出:“死了?我……我不是真的要杀你,但你要轻薄我…我不得不……不要怪我!你不会怪我的对吧?”
方有盈定了定神,又望了一眼蓝衣青年,便迅速起身,向洞口奔去,然而,只听“砰”的一声闷响……
“啊呀!”
方有盈惊叫一声,身体被一股无形的力量弹了回来,差点将她弹倒。她神色惊疑,又往洞口试探着摸去,视觉上,洞口空荡荡的,别无一物,但离得近了,竟然会有一股斥力。离得越近,斥力越大,当距离接近到半尺之时,就算方有盈用尽全身的力量,也无法再进一分了。
“这是什么……”方有盈尝试了数次,无法破开无形屏障,又惊又怕起来。
“这叫无极封印,在封印空间的中心部分,与外界无异,但是离得封印结界近了,便会受到无极封印的排斥之力,除非你的力量强过施术者数倍,否则是无法破开的。郡主,你就别费心了!”蓝衣青年的声音蓦然响起,吓得方有盈一个趔趄,后者神色骇然:“你……你是人是鬼,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