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漂亮啊!”
“牛逼!”
“好小子、真是一帮犀利哥儿呀!”
瞧着前方展开的激烈大战,朱雄他们在后面为那群黑甲兵大赞。
“真想不到呀,这‘圆弧穿心阵’被他们用的是炉火纯青,妙啊!他奶奶的、俺都有点忍不住了!”
“大哥、或许那位鼎鼎大名的犀利哥,真的穿越过来教他们啦?!”
“俺估计呀、很有可能哦!”
“哈哈哈哈!”
朱雄他们高兴,建奴他们混乱,再看看旁边粆图台吉、额哲和那帮长槊兵,全成了一堆雕像,很多人连兵器掉地上都不知道。
一个个的目光呆滞、脸皮僵硬、嘴巴张开,哈喇子足有三寸长;你要是真的够胆大,当着面往他们嘴巴里塞进一坨大便,估计他们一点反应也没有;瞧瞧他们这模样,比**还要**!
“好!这次是斜角度凿穿,他奶奶的够劲!”
“曹迁这小子,干得好!”
“哼哼,皇太极,看你怎么死这次!”
………
“十一弟、咋滴啦,你没事吧?”
皇太极看着巴布海,满脸震惊。
现在的巴布海盔歪甲斜、血满衣襟,虽被巴布泰搀扶硬撑着坐在马上,但脸色苍白如纸,左手极力摁住的右胸正有血不断渗透而出,手中的双刀也仅剩一把,还缺了一个大口子。
巴布海善使双刀,左右刀各重十斤,挥舞起来虽不敢说水泼不进,却也虎虎生威,对付六、七名寻常的兵丁倒也绰绰有余;可没想到,此次仅仅在旁边稍微阻拦了一下,就被打成这个样子。
“八哥、俺没事!”
巴布海虚弱的回答。
“八哥啊,快离开这儿吧、别打啦,根本阻拦不住呀;那些人真的是魔鬼来着,杀人都不带眨眼的呀!况且十一弟仅仅上前阻挡了一下就成这模样了、事儿大条啦呀!走吧八哥!”
巴布泰一脸惶急的说道。
巴布泰方才也和巴布海上去阻拦了,他用的是一柄弯刀,武艺比巴布海高些;现在他是用左手与另一名亲兵左右扶着巴布海,弯刀倒是握于右手。
不过如果细看的话,发觉他的整条右臂都在轻微的发抖,而且虎口处一片绯红色!
“八王子,快走吧,您看看队伍呀,再不走就全完啦!”
孙得功指着已快散架的人马气急败坏嚷道。
“黄长老、这些黑甲兵到底操、这帮胆小鬼!”
原来那黄长老趁着黑甲骑兵绕圈中的间隙,首先带头向山谷那边逃跑,其他已被打了个心胆俱裂的后金骑兵,纷纷跟随后面策马逃窜。
‘圆弧穿心阵,’关键就在于‘穿心’二字,也就是现在讲的斩首,圆弧绕圈所做的一切,都是在为了那雷霆一击做铺垫,犹如功夫中的穿心脚,挨上一记、不死也得脱一层皮。
更何况这帮建奴挨了不止一记,不崩溃才怪哪!
正所谓‘一记穿心脚、天下任我走。’
“吹号,全部都有、组成骑阵退回山谷口!九弟、照顾好十一弟。”
‘嘟嘟嘟、嘟嘟嘟!’
这回那两名吹号兵倒是动作迅速,立马端起牛角号猛吹,一刻都没耽误。
也是奇怪,这俩哥们儿在黑甲骑兵几次的凿穿突击中,居然完好无损,有一次还是从他们俩的身边穿凿而过,竟是毛都没掉一根!
愿望是美好的,现实是残酷的。
皇太极的号音里明确指示,必须组成骑阵退回,否则的话有可能谁都回不去,从这一点来说,他没有完全失去理智。
可惜的是事与愿违,胆气已经完全丧失的这些后金兵,一听到凄厉的牛角号,那还管啥的骑阵不骑阵,轰的一下子全散了架,各顾各的策马向山谷方向狂奔,一刻也不敢回一下头。
这个时候、小命要紧呀,不跑行吗,没看见几位王子都在拼着老命撒丫子呢,有种你不跑试试!
不过建奴这么一跑,到给黑甲兵出了个难题,这帮家伙虽然都向山谷跑去,人却是撒的到处都是,就像捅了个马蜂窝一般,‘圆弧穿心阵’不好使了。
“好家伙、这帮建奴逃跑都跑出个天女散花来啦,嗯、有艺术细胞!”
陈正斌惊叹。
“切、啥天女散花,倒像一窝子臭虫满地乱爬!”
吴天鄙视。
“我看哪,挺像一窝子马蜂四处乱飞呀!我说那个、咦嘢,这帮长槊兵怎么还在当雕像哪,这也叫精锐?!我靠!”
朱雄说完,仨人瞅向旁边至今还未清醒过来的粆图台吉、额哲与那帮所谓的长槊兵,直接竖起了中指。
可不管仨人的手指头如何的改变、如何翻来覆去的对着他们比划,这帮‘雕像’依旧还是‘雕像!’
就连站在旁边的七名神龙卫都忍不下去了,三根手指的基础上,又加上七根乱晃的中指!
此时的前方,黑甲兵副队曹迁已经根据战场的变化,敌变我变,随机应变地发出了指令。
这时候你要是找黑甲兵,肯定是找不着了,不见了!
当然不会凭空消失了,而是化整为零,以三人、五人为一个小组,迅速渗透进逃跑建奴人群里一起跑,边跑边出手攻击,偶尔还对着稍微密集点的人群扔一颗甜瓜弹(那些圆球就是甜瓜手雷)、射几支弓箭,只打得这帮建奴哭爹喊娘,更加起劲滴逃跑。
不过也有剽悍的建奴,利用手中的武器进行反击,甚至主动靠近,豁出命想与黑甲兵同归于尽。
当然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