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镜的沉默使气氛更加的压抑,她来回踱步子,几次看着一脸无辜的明诚张了张嘴,又继续来回走。
最终,她深吸了一口气,停了下来,坐了下来:“阿诚啊,如果你不喜欢楚慧,你可以直接说的,我不会为难你的。的确,有些方面,有些话是讲不出来的,但是我们是一家人,我是你大姐,你不用隐瞒的。”
明诚觉得她这几句话语重心长得几乎快痛心疾首了:“大姐,我怎么了?”
明镜被明诚问得一愣:“你不知道?”
明诚老实的摇摇头:“不知道。”
“你现在并不是发烧,而是正常体温……”明镜挑了一个最轻地说,剩下的不知道怎么说出口。拗不过明镜和明楼,明诚抽空到苏医生那里走了一个过场。
结果上午刚刚做了检查,下午他就被莫名其妙地禁足了。
看着气急败坏的明镜,明诚一头雾水。
明镜的沉默使气氛更加的压抑,她来回踱步子,几次看着一脸无辜的明诚张了张嘴,又继续来回走。
最终,她深吸了一口气,停了下来,坐了下来:“阿诚啊,如果你不喜欢楚慧,你可以直接说的,我不会为难你的。的确,有些方面,有些话是讲不出来的,但是我们是一家人,我是你大姐,你不用隐瞒的。”
明诚觉得她这几句话语重心长得几乎快痛心疾首了:“大姐,我怎么了?”
明镜被明诚问得一愣:“你不知道?”
明诚老实的摇摇头:“不知道。”
“你现在并不是发烧,而是正常体温……”明镜挑了一个最轻地说,剩下的不知道怎么说出口。
明诚脑子嗡地一响,这个已经说得很明白了。
“大姐!”明诚阻止了明镜,“我懂了。”
“是谁的?”明镜放软了声音。
难道要他说是大哥的吗?明诚嘴唇翕动着还是没能说出来。
“是不是……是不是明楼的?”明镜问他,又怕吓着他,“楚慧说那天明楼跟疯了一样,是不是他……”
强迫吗?
“大哥没有强迫我,我……”明诚再一次语塞。那场两个人都乱了心智的□□,根本就没有什么强弱了,交融的如同红茶和牛奶。
明诚的耳尖发起了红晕。
明镜总是叹了一口气:“要告诉明楼吗?”
明诚咬着嘴唇摇摇头:“不要,大姐,求你。”
明镜看了他许久,才说:“这件事明楼迟早要知道的,我希望在他知道之前,你能告诉他,逃避不是办法。”
楚慧约了明诚。
公园一个安静的角落,日光穿过了新生的树叶,在他们的身上投下斑斑驳驳的影子。
今天的楚慧穿了一件长裙,短发加上长裙,却更加的清丽,比男装的干练,多了一份婉约和温柔。
“明先生,我先自我介绍一下。”楚慧看着明诚。
“我姓铃木,名佳慧。”楚慧看出了明诚的疑惑,“我的母亲在我一岁的时候病逝了,继母是中国人,父亲是日本人,在中国从事医疗工作。她有个孩子,生父是中国人,我父亲的学生,那个时候还没有出生,是遗腹子。”
“其实,父亲会娶继母就是看中了她的血友病家史,他要研究出可以治疗血友病的药。很显然他成功了,弟弟出生的时候并没有表现出血友病的症状,相反他的血液能加速伤口愈合。”
“日本人知道了消息,闯了进来。父亲虽然把那个孩子当成实验对象,但是他真的很爱继母,甚至给那个孩子纹上我们的家纹,取了名字。家族也发现继母是中国人的事情,没有一个人肯伸出援手。”
“我抱着那个小小的孩子,在漆黑的夜里一直跑,一直跑。我不知道我跑了多久,最后就晕倒了。”
“醒来的时候,一对衣衫褴褛的夫妻,一个咬着手指的小孩。我只能装作自己是聋子哑巴,听不懂他们说什么。”
“他们计划着把你卖了,……”楚慧最终还是说错了一个字,她等着明诚的反应
“我?你的意思,我是你的弟弟?“明诚的反应不算好也不算坏。
楚慧接着说:”是的,他们打算把你卖了,把我留下来做童养媳。“
”可惜,还没等他们计划好,追的人就到了,我抱着你拉着那个小孩一起跑了。我把你给了那个小孩子,只有这样你们才有可能活着。所幸你还活着。“
”我的日文名字是什么?“明诚看着楚慧,似乎想找出一点日本人的影子。
”诚,o“楚慧回答,”父亲觉得中国太危险,所以在我们的手臂上都纹上日文名字,以后有人看见了会带我们去日本。“
明诚深深地吸了一口气,有了一个很恐怖的想法。
他,阿诚,桂姨为什么会喊他阿诚。
如果,桂姨一开始就知道自己不是她的儿子,那为什么桂姨会收留他。
”后来呢?“他问楚慧。
”我在这里流浪了一年,遇到遇到了老爷子。那天我看到你后背上的图案,我真得很开心,你还活着。“楚慧有点激动。
明诚的后背上有一块浅淡的青色疤痕,颜色沁到皮肤里,随着年龄的增长和皮肤的延伸,有些变了形,就像是天生的胎记。
手臂上的青纹怕是当初自己的名字,也许是嬷嬷贪财,怕将来孩子的家人找过来才烫掉的吧。
“那你为什么不回日本,而是留下来。毕竟……”明诚问她。
楚慧目光深远:“我是日本人不假,但是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