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收下吧,我可不是时时呆在广陵,呆在你们的身边,也没法保护你们,下次可没有我们两人像今晚这般的卖力保护你们。人海茫茫,相识总归一场缘份。朋友,你说对不对。”
蓝色长发男修对卖唱父女颇为好心,硬是要他们收下白色面具男人,不,东方求败的那一千灵石。在话的结尾,他又拉东方求败来当说客,试图“同盟化”,似乎漫不经意地道。
人海茫茫,相识总归一场缘份,朋友?
听到这话,东方求败一愣。
这么快就“朋友”,下一步不就是勾三搭四,哥们死党、难兄难弟地“熟络”起来?
这个思维,这个版本,跳过实在快,自己还没有准备好呢。
况且,自己还是对东洋岛国修士有介蒂。毕竟,在他的眼里,大部分的东洋修士都是险恶狡诈之辈,自己与他们多是虚与委蛇,敷衍了事。
“是这样的,我们都希望小妹妹有个安生的环境,最好不受别人欺负、凌辱。像今天出现了南天社,明天出现北天社的,实在不甚烦恼,干脆扎根下来,搞点体面的营生。这也是为了她的将来,同时也为自己的晚年考虑,你狠心赌一把,努努劲儿。这不难”
东方求败想了一下,又拿出五千灵石,继续塞给卖唱的老父亲,把康城一个人的地址和人名在他的耳边说了一下:“若是有朝一日,你们发达或还是落难时,你们可与那人,那人受过我的恩泽,或许能照拂你们一二。”
“两位恩公,小人无以为报,请受我们一跪。祝好人一生平安,鸿运无二。”
卖唱父女不顾东方求败和蓝色长发男修的劝阻,硬是跪谢。
开始时,东方求败还是推辞和制止的,但转头一想,若是让他们心安理得,这点俗套东西过过形式,也没什么不妥的。
见到东方求败坦然受之,蓝色长发男修只好亦受之。
“对了,我这里还有一些强身健体、延年益寿的丹药,便赠于你们。记住一点,财不露白,小心为上。你的陈年旧疾似乎有些发作,只须服了最多三粒,便可康复。”
说完,他再次出手五樽丹药。
灵石都给了,丹药他的手上有大把,给个五樽一二阶的丹药也不算什么。
对于灵石,卖唱的老父亲可能会觉得愧惭,因为无功不受禄。但是治好他的陈年旧疾的丹药,他没法客气,这不是用灵石可以衡量的。
“谢谢叔叔的丹药,我爹他真是的很需要这些,因为我们先后找过医馆求诊过,老是没法根治……我非常担心。再次谢谢你。”
小姑娘的眼睛再次红了,滚热之雾不由涌现。
“老汉苗人凤,女儿苗若兰,最后请问两位恩公尊姓大名,方便后人念记。”
卖唱的老父亲作揖,并弯身施礼道。
“我叫许仙。”
停顿了一秒,东方求败还是报一个标准通用名。
“我叫小田刚一,来自东洋岛国的虾夷地,阿伊努族人,修士。”
蓝色长发男修非常地道。不过,为了让人减免误会,于是他补充地道:“对了,一定要记住我,不是东洋岛国的倭国人,也不是大和族人。”
听了这名叫小田刚一的修士的解释,东方求败笑了,苗人凤和苗若兰也笑了。
东洋岛国不就是倭国,不就是大和族人,那来那么多的民族和人种?
“什么,你真的是东洋岛国的虾夷地、阿伊努族人?和倭国、大和族人,这有什么区别?”
东方求败调侃道。
此有无银三百两。
欲盖弥彰。
其实你说是倭国人、大和族人,我也不嘲笑你了。
东方求败这会也不是太拒绝这个好玩又认真的小田刚一。
与东方求败、小田刚一再次告辞后,苗人凤、苗若兰依依不舍地走了。
本来求方求败有点想,把他们邀请加入小小空间,但是,好像小小空间不大需求艺人,而且自己正处起步阶段,不大想与更多人有羁绊。
默默行善,举手之劳,积累阳德、阴德、功德的,他倒是不介意。
修真修行,并不是人人都合适。
送走了他们,也算了却一桩心愿,至于他们今后如何,甚至会不会见面的,他倒是没有去想。
不过,刚销停一会儿的某人,又开始和另一人无话找话,让后者语塞。
“是的,我不是倭国人、大和族人,因为倭国生性大多贪婪、杀戮。和善于阴谋算计,他们喜欢四处征战,经常欺负我们们虾夷地人,嘲笑我们是低人一等的‘虾夷。我们虾夷地距离本州中西部的关西和近畿那里,还有好几百万里远,两者没有什么实质上的关联性。在阿伊努语中,‘阿伊努即‘人的意思。”
“虾夷地又分为,渡岛国、后志国、胆振国、石狩国、天盐国、北见国、日高国、十胜国、钏路国、根室国、千岛国。我的故乡,就是在渡岛国。”
“我知道,你们大唐国经常叫东洋岛国人,为倭人、倭奴和倭寇。但我真的不是倭人。”
小田刚一继续认真地道:“从地理位置为说,琉球群岛的琉球国距离大唐国甚近,关西和近畿在内的倭国距离大唐国较近,我们虾夷地距离距离大唐国较远。”
“我姓小田,名刚一,你们可以叫小田君、小田桑,但是正色书信中,你们称呼我为小田様、小田殿,直接写小田氏,也是可以的。而我的妹妹经常叫我刚一酱,这样显得比较亲近或者亲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