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只是穷困人家,我的儿子已是废人一个,失去厨艺也就罢了,现在就我们的袓屋都失去的话,你让我们一家五口怎么活呀?我求求你们,让我去救火吧,行行好,好人一生平安。”
中年汉子在地上跪求道。
他在一个月之内,已失去了健全的儿子,现在还失去了屋子的话,他不知如何面对探亲归来的儿子。
所以,他得想办法保全房子,否则,一家五口连个落脚之处,都没有了。
“你现在才想起求我们?晚了,你爷爷我可是忍不住了,才放火烧了屋子。和你明说了吧,今天打了你、烧了你屋,才是开始,以后我们还会天天打、天天烧,烧你家的粮食和住处,我看你们怎么活?”
光头佬皮笑肉不笑,摸光滑无毛的脑袋,背手喝道:“就是你那个不知死活、有骨气的好儿子,呸,害得你爷爷我和一大帮兄弟,天天要来、守住这个鬼地方,监视你们,你们以为我们吃干饭、闲着无事干,专门来风景的。如果不是上头有命令,让我们要‘好生侍候你们,我们才不稀罕来到这里给蚊子咬、被虫子吵,在这个一个月的时间里,你爷爷我吃不好,眊不好,都快瘦了十斤,其他兄弟也差不多是这样,真是憋气难受。”
“我们难受,你们也别想好过。我们也不会做得太绝,也不会一下子下狠手杀了你,就要慢慢地折磨你,然后才是你们全家。你那个不争气儿子去了岳父家贺寿,就让他享福两天,剩下的就是无尽的非人生活。现在,我好想看到他回家时看见,自己的袓屋被火焚烧成废墟的感觉,相信那个场面要有多开心就有多开心……”
听着,中年汉子浑身都有颤粟,左手指着光头佬,好想破口大骂:“你,你你你……”
“你”说了几十个遍,就想不出哪个词来形容,这帮毫无人.性和良知可言的人,不,禽生。连作为一个人的基本生存自由和权利都被剥夺,不去掌厨就得发难,现在更是张狂到动手打人,放火烧屋。
天理,何在!
正义,何在。
公道,何在!
难道老汉我,一家人就得遭受这种无妄之灾吗。
难道,就没有人来帮助我们吗,老天爷我愿意,以我的性.命换取上天的一次,把这帮狗腿子五雷轰顶,统统炸死他们!
他在心里咒骂时,怒火攻心,加上一个月来身心疲累,实在无力开口骂人,一时之地,天地旋转,便晕了过去。
“唉,这个死老头怎么装晕了。”
一个痞子看到中年汉子倒在地上,不省人事,双眼无神,讥笑起来。随后,又踢了他几腿。
他破口大骂道:“我和你说,老子我最讨厌听到‘好人字眼了。‘好人是什么卵,有什么卵用,既不当饭吃,又不能当灵石花。我就是一坏人,想打人就打,想揍人就揍人,多么好呀。你下一世也来当坏人吧。”
“冷六,你看这个老东西已经五十多岁了,身体早就不行了,哪有什么资格当坏人,当狗,不,当龟可能还有一点资格。”
旁边一位痞子笑道。
这帮漕帮的痞子一点都不顾虑,周遭的人脸面和想法,嚣张放肆,让人憎恶。
老汉的袓屋,不过是五间的砖瓦屋,被痞子搞来几大绑的柴草,架着他拖出屋子,便一把火点燃。现在,烧了半个时辰,全屋只剩下一些残墙断壁。
“光哥,你说,我们要不要写了一行大字:此乃臭屁大厨方圆袓屋。以此羞耻他们一家。”
那位叫“冷六”的痞子向光头佬献计道。
“要,怎么不要,这样好玩。你这次算是表现不错,快去办。”
光头佬心情高兴,马上挥手同意。
于是,冷六去找半根烧得焦黑的木梁,准备写字。
东方求败和陶东西分别乘坐两只千纸鹤,一直北飞。
本来,陶东西还没去过龙虬庄,只是大概知道一个方向,摸索着过来。
来到了龙虬庄,本想还想找一个问路,厨师方圆家在哪里的。
但是,还未进村庄,却见到某处冒着浓雾和焦味,他俩被吸引了过来。
他们只看到了中年汉子倒地的片断,便在空中稍为停留了一下。因为不知事情经过,也不好马上制止。
当听到“臭屁大厨方圆袓屋”时,东方求败就算再也呆不住了。
“老陶,把面具带上,开工办事。”他信手抛给陶东西一副白色的面具。
东方求败一带白色的面具,收起千纸鹤,便跃下地面,随手就是一个法阵。外面的人看不到法阵发生了什么。
“主人……我们……”,本来陶东西想说,我们不是只找方圆,何须下来与人多生事非呢。但是,东方求败都下到地上,他此时再说什么都不没用了。
“你们是什么人,跑来这里干什么?没看我们漕帮的正办事吗。”
光头佬等人被从天而降的东方求败突然入侵,足足吓了一跳,故此他故意扮冷静地喝道。
“漕帮是什么东西,你听说过吗?”东方求败转头向陶东西问道。
漕帮,何止是听说,而且还知道呢。不过,东方求败有没有听说过,陶东西他就不知道了。
但是,陶东西知道他不能这么回答“知道”,因为主人的意思非常明了——羞耻漕帮。
“漕帮是什么东西,真的不知道。”
陶东西故作惊讶地道。
“既然漕帮不是东西,你们还呆在方圆先生的家干什么,难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