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末脸上遮著白纱,点点头,小小心的移动了一下手指。
这麽敏感的地方,苏末的手又热,路路天泽忍了又忍,才没有把胸膛缩回去,让前者轻轻的摸了一下。
“会很疼吗?”
路天泽想了想,也小小声回答;“不会,但是会很痒。”
苏末的手滚烫,摸在发痒的部位还挺舒服的,路天泽忍不住打了个寒噤,觉得尾椎处有点儿酥麻。
苏末摸的很认真,跟情欲一点关系都没有,因为他的嘴角抿的紧紧的。
“路天泽,没有流血对不对?”
“嗯。”路天泽有点儿难受。
“你也不会死对不对?”
“嗯。”路天泽有点儿心疼。
“一定不会出事对不对?”
“嗯。”路天泽有点儿烦躁。
“你会……”
“我草,你想借著问问题,他妈的摸多久啊?”
路天泽终於反应回来,一个旋风腿把苏末踹飞了。
作家的话:
感冒了,别催,旧爱存稿。
空白调色板(美强重生)75 风暴之前
两人闹了一下也就完了,路天泽去洗澡,苏末去各地转了一圈,等路天泽擦著头发出来,苏末已经自发自动的从冰箱里拖了一杯牛奶在喝。
“酒喝完了?”路天泽把毛巾仍在沙发上,天气虽然热,但他还是规规矩矩的穿好了衣服,衬衫一直扣到第二颗,水迹从他漆黑的头发上滑落,蜿蜒过俊挺的下颌,一直消失在锁骨里,有著湿漉漉的诱惑。
苏末把眼睛移开:“你穿这麽整齐干嘛?要出门?”
“一会儿送你回去嘛。”路天泽弯腰把苏末手上的牛奶拿开,搁在桌子上,“别喝我东西。”
苏末哭笑不得:“一杯牛奶你也这麽小气。”
路天泽踢他一脚,有点儿无奈:“这是特制的,里面有药,给我喝的,你倒是积极的很呢,也想受一遭这种罪?”
他刚洗完澡,并没有穿鞋子,脚上还湿漉漉的,不轻不重的踢在苏末腰际,却被苏末一把抱住,握在怀里。
“要是可以,我情愿替你得病。”苏末嘀咕了一句,声音虽然小,但是还是让路天泽听到了,後者睁大了眼睛,有点儿不可置信。
“你在外面学了什麽啊,情话讲的溜溜的,放开!”
路天泽跟苏末混了这麽些年,苏末的情话大概就一直停留在“我喜欢你”、“你是我的”,有时候连这最简单的都说不周全,路天泽常怀疑boss情商被狗吃了。
“我说的是实话啊。”苏末嚷嚷,“你每次都生病,老是住医院。”
“说的好像是我自己跑去医院似的,哪次不是你揍的,你还有脸说!”
路天泽下意识的反驳,他本来是个非常健康的人,後来却基本上发展成了医院常客,一年有半年在医院瞎混,都是拜苏末所赐。
“打我这麽有成就感吗?”路天泽也嚷嚷起来,“你简直像个暴力狂。”
他说了一半,就看到苏末脸色变了,只好硬生生的把後面的话咽了下去:“算了,不说这个了,酒喝完了吗,要不要再去给你买一瓶?”
他岔开话题的方法显然不算高明,因为苏末丝毫没有接受。
“你果然还记著。”苏末喃喃自语,“我道歉过了的。”
有些事情,哪里是说过道歉就完了的,路天泽想,不过他也没有刻意记恨苏末,只是……只是发生过的事情,谁也没法当它不存在。
“记著就记著,我又没有怪你,你紧张什麽。”
路天泽的腿笔直,简直有股qíng_sè的味道,被苏末扯著,就显著他的大腿结实有力,蕴满了力量。
这种姿势站都站不稳,路天泽只好一手扶著沙发一边抱怨:“你是不是欲求不满啊,是就直说嘛,闹来闹去的。”
苏末静了一下,把路天泽放开,才疏懒笑起来:“没有,只是难得碰你,你不避开,就想多碰碰,谁知道以後会不会又碰不著了。”
他说的轻且淡,也没什麽怪罪的意思,就是挺心酸,路天泽又郁闷起来。
很久以前他就不太喜欢苏末碰他,那也是人之常情,他本身就不喜欢苏末,自然也不喜欢跟苏末做身体接触,但是那都是多久之前的事情了,苏末老惦记著这个干嘛?
就这麽不相信自己麽,战战兢兢的。
路天泽揉了揉头,又不知道该说什麽,他确实做不到像苏末这样喜欢的像个神经病,但是总不能自己已经发誓了,苏末还不信吧!
他脸色有点儿不好,苏末大概也察觉了,打了个哈哈:“那你倒杯水给我,刚喝了酒,渴的厉害。”
路天泽应了一声,捡起脚边的乌龟正要去倒水,门口的门铃却响了起来,想必敲门的非常急,一边按著门铃还一边死劲的用手敲门,怦怦的。
“肯定又是女的,怎麽每天都有美人来找你。”苏末小小声嘀咕,路天泽忍不住皱起眉头。
“如果不是女的呢?我们打赌麽?一碗红豆汤好了。”门砰砰的响著,路天泽对此一点兴趣都没有,反正不是来收物业费就是电视费的,等会儿开门也不要紧。
苏末有点儿迟疑:“红豆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