红莲的头发大多是秦於隐动手剪,他没有时间的时候才让理发师动手。
秦於隐不知道他对红莲的特别待遇,整个上流阶层都非常有名,红莲更是没有意识到。
秦於隐在红莲的身体里猛烈的冲刺着,已经被扩张和润滑过的地方承受着猛烈的chōu_chā,但是因为做了太久,麻木已经取代了快感,只有被充满的感觉让红莲无法无动於衷的压抑不住的呻吟。
秦於隐已经很少这麽粗鲁,即使被温柔的包裹着,即使把身下的人折成不可思议的角度,即使插入的再深,即使不知道释放了多少次,即使红莲配合的说着下流调情的话……有种饥饿感一直在叫嚣,无法满足,甚至愈发空虚。
“夹紧些!”秦於隐说不出胸口的怒气是什麽来源,他把它们化成yù_wàng,施加在红莲身上。
“不行……啊……要,要被插坏了……”
“yín_dàng的东西!”
红莲的眼中闪过一瞬的不甘,但是消失的太快,快的让秦於隐抓不住。
“是……主人……我是yín_dàng的……宠物……”
“你连宠物都算不上!就是一只发情的狗!”
“哈……哈哈……汪汪……”
“啊!”秦於隐不知道自己怎麽了,明明就要射了,却听到红莲学狗叫,心里却极度不舒服,气的抽出自己还硬挺的炙热,一脚踹向红莲。
踹的不够用力,红莲叫着歪了一下而已。
秦於隐坐在床上大口喘息,纵欲过度让他有些脚软,眼睛不知道被怒气还是yù_wàng蒸的通红。
红莲象没有骨头似的,连爬带蹭回到床上原来的位置,半睁的眼看着秦於隐的没有发泄出的肿胀,扬起一抹诱惑的笑容,然後蹭到秦於隐旁边。
秦於隐还在喘气,他无法解释自己刚才的行为,红莲趴过来摸他的大腿,他也不觉得排斥,为什麽刚刚会踢红莲?
红莲用脸磨蹭着秦於隐的胯下,然後张开嘴含住,象是在玩似的舔弄,直到感觉它在嘴里挺动。
红莲抬起望着秦於隐,眼里象是什麽都没有,又象有着无限风情,他跨坐在秦於隐身上,抬起腰一点点将刚才还把他搞的哭叫的东西吞进下面的xiǎo_xué。
完全插入的时候,红莲象是享受似的闭着眼睛呻吟,他扶着秦於隐的肩膀的手在颤抖,几乎没有多少力气,秦於隐只好伸出手将他抱住。
红莲半睁着眼,象没睡醒,对着秦於隐微微笑,下巴还有他没有吞下的透明液体,看起来yín_luàn又煽情。
“汪……汪汪……”他探出舌间在秦於隐的嘴唇上轻轻一舔,表情象只可爱的大狗。
如果这时候还能压抑住yù_wàng的话,秦於隐就不是秦於隐了,他将红莲整个人抱在怀里,然後控制着节奏,自下而上的贯穿着红莲。
红莲放荡的呻吟着,不过调情的话统统变成狗叫,破碎而呜咽。
秦於隐的怒气已经被他撩拨的只剩下掠夺,直到他最後一次在射在红莲体内时,太阳已经升起来了……
玩的太过头,醒来的时候已经是下午了。
红莲浑身酸软,勉强睁开眼睛肿肿的眼皮,身上依旧只有一条薄被,不过应该已经洗过澡,身上没有粘粘的感觉。
“啊……”边呻吟边费力的转过身,看着旁边模糊的人影。
“醒了?”秦於隐放下手里的书本,“饿不饿?”
眼睛酸涩的很,虽然动一下身上都象被车碾过一样,可还是不得不抬起手揉了揉,“今天的工作呢?”
“休息。”皇帝最大,他说要休息,谁敢强迫他,“饿不饿?”
眼睛揉过之後果然好多了,看东西清楚了很多。
红莲掀开被子,用力咬牙才让自己没有叫出来。
屁股一定受伤了,好疼……
“你那里流血了,我帮你上过药,最好不要乱动。”
“谢谢陛下,没别的事我退下了。”
秦於隐眯起眼睛,看着红莲逞强的背影,身上没有丝毫遮蔽,健康的肤色上是昨天留下的痕迹。
又是那种饥饿感,连带的肚子里升起一股怒火。
你就那麽不愿意在我的床上躺着,明明都躺了不知道多少次了──弃夫一样的话秦於隐是说不出口的。
红莲踉跄了一下,好不容易才站稳,就听身後的秦於隐说,“我们打个赌吧。”
22心意难测[vip]
红莲没有立刻回头,先是把不远处椅子上的衬衫披到身上,才回道,“皇帝陛下想打,那就打。”
“我问的是你,不愿意就算了。”
原本想站着把裤子穿上,但是以现在的身体状况实在勉强,“我可以坐在椅子上吗?”
秦於隐再一次眯了眯眼睛,他在压抑自己的怒火,说到底还是不希望自己象昨天那样伤了红莲,连他都觉得一整天下盘虚浮,红莲到底是忍着怎样的痛苦站在那里的。
“别不识好歹。”
“是,那就打吧,打赌吧,我可以坐在椅子上吗?我不想这样光着下半身站着,可以吗?陛下。”
秦於隐呼出一口气,扬了一下手,红莲才在椅子上坐在,慢慢的坐在椅子上。
看的出来红莲对秦於隐的提议一点兴趣也没有,不过是在附和他罢了。
“如果你赢了,我就放你出禁龙城!”
红莲拿着裤子的左手抖了一下,裤子差点掉地上。
秦於隐笑了,他知道这个对红莲来说是无法逃避的诱惑,他也掀开被子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