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还没来得及羞耻,那男人就着两人相连的部位翻过了他,抱起他顶在镜壁上,继续当面蛮横冲撞……
在浴室的氤氲水气中,张远山被他操弄得失了魂。
等韩战好不容易在张远山身上尽了性,扶着他出浴室到床上休息时,孔副官来敲了门。
韩战半淌着浴衣拿着毛巾擦着头发开了门。
孔副官看着自家上司露在外面带着水气半片结实的胸肌,觉得直视有些无礼,连忙移开视线盯着自己的鞋梆子请示工作:“军座,孙二喜、何敬东二人已经问好口供,吴嫂也已经有效控制,请问要怎么处置他们?”
“消息有用吗?”韩战继续擦着自己的头发。
“没,孙二喜他就是一个单线联系的终端内奸,知道的也就是要他负责的那一点事。何敬东也只是藤本佐悠的手中控制药行的工具而已,所知的也是他负责的那一块。”
“俩人都直接干掉。”
“……吴嫂?”孔副官有些迟疑的问出来。事关上司身边的老佣人,肯定应该问问。
“吴管事知道她的事吗?”韩战皱起了眉头,他也有些为难。
“看情况应该不知道!”
“不用管她。她就是孙二喜找来帮忙打掩护方便自己行动的障眼法而已。”
“是!”孔副官脚跟并拢行了个礼出去了。
韩战看在她和吴管事为韩家服务这么多年,没有功劳也有苦劳的份上,放了她一马。让她一家得以保全,不至于家破。可人家吴大嫂好象真的喜欢上了这个年青的姘头,居然在得知孙二喜失足落水淹死后,自己也跳了河。留下吴管事和子女们伤心痛苦。
韩战看不过眼,又叫人给吴管事介绍了个独身寡妇,照顾起他们一家老小的生活,吴管事这才慢慢的又恢复了生机。
这时候,韩斟返家了。带回来同南方政府合作的细节文书。韩战把自己关在屋里把那份文书参详了一天后,出来下了个连张远山都不能接受的决定:
他要韩斟和张远山带着韩家剩下的人,包括避在上海的韩灵两母子全部都去美国。杜休没多大意见,因为韩斟也要跟着去的。韩斟则一句话没说,只是笑着欣赏张远山气得通红的脸。
张远山盯着韩战,紧抿着嘴只说了两个字:不行!
那天晚上,韩战把张远山压在床上说了好久的好话,张远山也没有改变主意。
最后,韩战只得告诉他,南北双方马上就要正式开战,内地将会乱成一锅粥。所以他要赶在开战前把他们送到安全的地方去。张远山知道他这是下了拼死一战的决心,转而向自己托付家人,心里就更加不舍了。
他翻过来骑在韩战身上,想方设法跟他讲道理,磨着他同意自己把人送到美国去就折回来。因为如果没有韩战的命令,他那些手下根本不会放他出美国。
他知道韩战身为韩系的最高首领,有他自己应该承担的责任。依目前的局势,自己根本不可能劝他解散军队跟自己到美国去享清福,只能想办法让他同意自己跟在他身边照顾他。
有句话说得好:有你的地方地狱也能变成天堂!
可韩战始终都不松口,非要他老老实实的呆在美国。
张远山最后气极了,朝他怒吼:“你只怕着我会挨枪子儿。你他妈的就不担心,我在美国耐不住寂寞找野男人消遣吗?”
听说他要出去找野男人,韩战也红了眼睛发了火:“你都是我韩战的人了,还敢动心思去找野男人,活腻了是吧!”
然后就拿了根绳子把张远山绑在床头,用各种高难度姿势好好的折腾了一晚上。
第二天早上,韩战在张远山还没缓过气来浑身发软的情况下,直接叫军用飞机带着他和韩斟、杜休飞到上海去接韩灵。在这个时候,张远山也没法反抗了。
出人意料的是,韩灵已经加入了共|产|党干起了革|命事业,根本不想离开这块土地。她把孩子托付给了他们,自己就在小宝的哭喊叫妈声中红着眼关了门,随即断断续续的抽泣声隔着门板清晰的传了出来……
韩战两兄弟对视了下,都无奈的摇了摇头。现在这丫头片子是真的长大成人了,谁也阻拦不了她认定的路。他们只好带着孩子坐着车子一大群人去了码头。
在码头临分别之际,韩战一直在低声跟拉长脸的张远山道歉:“我不是有意的,谁叫你那里皮肤那么嫩呢,才做了……”
他们昨天晚上玩得过了火,又要长时间的离别。张远山的脸色一直乌云密布。
边上的韩斟和杜休立刻竖起了耳朵听墙角:他们也想知道英勇如韩战,他到底是一夜几次郎。
张远山瞪了他一眼,韩战瞥了瞥边上两个超级电灯胆很自觉的闭上了嘴巴。看着身边俩贱男人眼里明明白白的失望,得意的在心里直乐呵:就不说,憋死你丫的!
韩战和张远山二人说了好多肉麻的情话。
总结起来的就两句。
韩战耳提面命的左叮咛右叮嘱,反反复复只有一句:不准找野男人!
被他折腾狠了的张远山则是拉长着脸:我一定要找野男人!
韩战给他气红了眼,也顾不得车里还有两个超级灯泡,压着张远山就是一阵好吻,直接把他嘴唇啃肿了,才总算消了气。
非礼勿视,非礼勿听。
四少和杜休的电灯泡当得很称职,没多说一句乱看一眼。他们二人不用分离,所以很沉得住气。杜休很安静的靠在韩斟肩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