危情伸手揪住尉迟皓的耳朵,“都说了让我来处理,你还有强出头。”孟奇这个人很邪,锱铢必较,得罪他的人每一个有好下场的,而且孟奇喜欢来阴的,让人防不胜防。
“轻点,我的耳朵都快要掉了。”尉迟皓说的话一点让人信服的力度都没有,他把危情的手从自己耳朵上面拿下来,放在自己的胸口,“我很高兴你能为我这么做,但是我更想保护你。”
危情趁机给尉迟皓胸口来了一拳,“别说的这么肉麻,我们该回家了。”
他率先起身,脸上的笑容怎么也藏不住。走了两步,见尉迟皓还没追上来危情扭头想看看是怎么回事,结果一回头,他的最就被人吻住了。
这个吻浅尝辄止,很快就离开了,尉迟皓用大拇指压住危情的嘴角,“嫌短,我们回家继续。”
尉迟皓的眼神很炙 热,危情脸一下子就红了,支支吾吾地说到:“才、才没有!”
今晚的夜空有些特别,月亮和星星都躲了起来,黑漆漆的,连霓虹灯的亮度都减少了许多。
危情一大早起来,就开始寻找尉迟皓,他见尉迟皓又断了一碗粥进来,拽过杯子就把自己埋进去,完了,霍尔他们肯定发现了。
尉迟皓掀开被子,拍拍危情的背部,“看来今天不适合出门。”
“才不要,”危情皱着眉头把脸从杯子缝隙里面伸出来,脸颊还有些红,看上去特诱人,“说好了,今天要去抓小兵的,不能失约。”
尉迟皓干脆伸出双手把危情,抱了出来,轻轻揉着对方腰部,试图缓解危情身上的酸软,“那你决定抓谁?”
“不知道。”抓谁都不好,可以的话,危情一个都不想抓,但湛老还在上面盯着,不给个交代……似乎也说的过去,偶尔赖皮一次也行。
“调皮,这样做可就把你的罪名落实了,不行。”尉迟皓是不会眼睁睁打开看着危情玩火自焚的,湛老那边的态度很明确,交人或者自己抗,他可不会让危情傻乎乎地冲出去当靶子。
湛老想要除掉危情的心已经快要藏不住了,上一次他把湛广明叫过去,就是在赌一件事情,看湛广明会不会救危情。
如果湛广瑞不去,那他的人就会去,结果湛广明去了。
“那该怎么办?我都不还确定。”危情猜了几个人,但是证据都不足,总是缺少那么一些关键性的证据,来证明他们的身份,要是贸然交出去,被那些人反咬一口,那就闹大了。
咚咚的敲门声忽然响了起来,沈航走进来,推了推眼睛说道:“内鬼抓到了。”
危情一下子坐了起来,瞪大眼睛向沈航确认着事情的经过,等他们到公司,已经消失了几天的湛广瑞正站在湛老的身后,言辞犀利地质问着跪在地上的人。
跪在地上的是霍明,他被绑住双手跪在地上,平日里带着的镜框,被人甩在了地上,右脸颊上有个明显的五指印,似乎他说了什么,湛广瑞几步走上前,一脚踹在人的心口上,把人踢出去好远,直到撞到一旁的墙壁,才停下来。
霍明吐出口中的鲜血,用充满仇恨的双眼看着湛老,声音嘶哑粗粝,“哈哈,是我做的又怎么样,你当初设计陷害我父母的时候,还不是一点都不手软。”
“闭嘴。”湛广瑞一挥手,保镖自动上前把霍明架了起来,把人拖到湛老的面前。
湛老眼中蕴含着怒气,他握紧自己手里面的拐杖,厉声问道:“告诉我你的同伙是谁?”
霍明一开口,嘴里面都是血,止不住地往下流,他笑了,眼神跟淬了毒一样恶狠狠地盯着湛老,“同伙,只有我一个人,谁也没有。我告诉你湛修捷,你不得好死,你做了那么多恶心的事情,一定还有报应的。我……”
话还未说完,就被身边的保镖捂住了嘴,霍明奋力地挣扎着,又被湛广瑞在胸口踢了一脚。
湛广瑞这几天都被他爷爷关在老宅那边,不允许出门,早就憋了一肚子火,如今好不容易找到可以发 泄的地方,他自然不肯就这样放过霍明,他揪住霍明的头发,把人给提了起来。
无意间他看到站在二楼栏杆处的危情,正面无表情地看着自己,那双眼里面满是陌生与冷漠。而尉迟皓则一步不离地守着危情,那是他的位置啊,湛广瑞在,突然一下子双眼发红,疯狂地踢着霍明。
危情一下子吓到了,尉迟皓阻止了他的行动,“你现在下去会适得其反,霍明竟然主动站出来,就会改想到会有这个结果,你去了什么都阻止不了。”
尉迟皓的话犹如一盆从天而降洒在危情头顶的冰水,浇醒了他不切实际的幻想,如果他跟穆天岭被发现,说不定下场会比现在还惨。
楼下的惨叫声持续响起,很快就没了声响,霍明整个人跟从血水里面捞出来的一样,浑身上下都是血。
湛广瑞用脚尖提着霍明的头,再一次提醒道,“如果你不说,你的弟弟可能会跟你一样,遭受到相同的待遇。”
霍明并没有出现意料之中的反应,他像是被人点醒了一下,身上忽然就没了那股恨意,他平静地看着湛广瑞,“说了只有我一个,就只有我一个,其他人不是你亲手选进来的,就是跟你们湛家连亲带故的合作伙伴,你要去怀疑谁?”
湛广瑞气急了,整个人已经失去了理智,“你也是我亲手挑选的人,其他人有什么不可能的。”你不说,我也会查出来的。到时候,你们一个都跑不了,不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