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北,“……”
阿婆笑道,“帅,酷,”然后转头问顾北道,“他说的都是啥玩意?”
林以南,“……”
您敷衍的时候能不能敷衍全套的?
顾北笑眯眯的同阿婆说着话,边走就看见老伯在哪里吭哧吭哧的转着磨,不禁问道,“为何不让驴作活?老伯这样多累啊。”
阿婆脸色突然就变了,指着老伯骂道,“个老东西,肯定大半夜偷偷出去抽烟了,扔了一地的烟灰!还以为这雨水下的多大能冲跑了呢!老天都帮着你打掩护,你说你得啥样了!”
老伯吭哧吭哧不说话,顾北摇了摇头叹气,跟着阿婆摘菜。
早晨的阳光就像是一把散沙一样,一把铺开,照得人特别的舒服。
林以南硬抱着门口的猫挤在小桌子旁,听两个人有一句没一句的念叨,
“今年还得推迟秋收啊。”阿婆抬头看了看天,转头对着老伯道,“明个能割地吗?”
“不能,玉米,玉米湿。”
老伯累的气喘吁吁的,现在那里用袖子擦脸,“晒晒吧,看天挺好的,应该不会下了。”
“哎呦,”阿婆转头看着老伯道,“我那天种白菜的时候问你行不行,你说行,这天一看就要下雨的样子,结果呢?”
阿婆转头拍了拍手道,“一滴雨都没下!一扒拉开土的时候,菜籽都干了!比种的时候还干!”
老伯倚着木头道,“我也有说准的时候啊……”
“屁!信你早就饿死了,不是汗死了就被水冲跑了!还有咱家的牛,要不是那个仙君,你哭都找不到地方!”
阿婆越说越气,拉着顾北一个劲的絮叨前些年的事情,前几年听他的如何如何的不如意,差点害的家中的牛走失了。
其实按理说,这个事情也是不怪老伯的,前几年这里大旱大捞的,也挺折腾的,
“那年雨水下的特别的大,下了两天两夜,有啥是啥都冲跑了,我们眼看着心里也急,你老伯他还是一个缺心眼的东西,看见牛走失了,就慌了心神,跟着就出去了。”
哪雨看着就大,哗啦啦的一直下的不停,风闪雷明的一个也不少,她看着都害怕,老伯走出去之后,她心里也越发的慌。
“这个女人啊,就喜欢胡思乱想,当时他冲出去那一刻,我就已经想到了山洪,还想着幸好我们还没有娃子,我也好随他去了,没有个牵挂。”
说罢阿婆停下来,拍了拍顾北同林以南的手道,“你们永远也不知道,那等在家中,等一个人的时候,心里是多么的焦急。”
恨不得立刻马上就飞奔到对方身边的心情,是对方,永远也不知道的。
阿婆叹了一口气,指了指树上的叶子,“那年树上的叶子啊,小的枝子啊,都冲没了。我心里就越发的慌张,等的抓心挠肝的,我当时就想,去他奶奶个腿,老娘不等了!我就出去了,刚出大门,就看见一个穿着黑色衣服的男人,扶着你伯伯,站在门口,”
“当时我千恩万谢的,就差没跪下了,但是那个人很奇怪,他说这个事情,因他而起,自然也要因他而结。第二日,就晴天了。”
阿婆放下手中的菜,端起来道,“今天想吃红烧肉还是清蒸鱼?”
林以南:“肉!”
刑彪:“鱼!”
阿婆转头瞪了一眼刑彪,“成天吃鱼鱼鱼!也没看你聪明到哪里去,整日的惹祸!今天吃肉!”
刑彪撅了撅嘴道,“你就说你稀罕林以南不就得了,找什么理由……”
“呸!”
阿婆一扬手,“看我不打你!”
刑彪赶紧的跑到了老伯的身后,装失忆,刚刚肯定不是他说的。
林以南两只手一拉嘴唇,吐了几下舌头做鬼脸,“略略略,你妈妈不爱你了。”
刑彪,“唔哇!娘……”
老伯赶紧末了一把刑彪脑袋,“没事没事,他说的都是假的,你娘是最稀罕你了。”
“胡说!她喜欢我怎么不给我吃鱼!”
老伯,“……”
顾北看了一眼熊孩子刑彪,又看了一眼抱着胳膊看戏的人,叹了一口气,“你怎么这么欠……”
林以南挑了挑眉毛,对着厨房喊了一句,“阿婆,那个仙君,在这里有府邸吗?”
“有的,”阿婆冲着南边指了指道,“就在那边,有个无极仙君寺庙,那个是我们整个村子供着的。”
“他叫无极仙君?”
阿婆咧了咧嘴笑道,“不是啊,他从未告诉过我们名号,我们觉得他很厉害,就取名叫无极,”
林以南趴在顾北的身上笑,“好名字好名字,绝对是好名字,大气!”
阿婆害羞的低了低头道,“一堆俗人,取不了什么高深的名字,所以就起了一个简单的名字。”
说罢笑道,“你们要去吗?顺着你们昨日去的荷塘,一路向南,路过一个土地庙,就要到了。”
“好,多谢阿婆。”
林以南摆了摆手道,“我们过去了啊。”
“吃了饭在走!”
阿婆的这个话还未说完,两个人就已经走出去了,林以南站在门外喊道,“回来在吃,不必给我们留!”
刑彪委委屈屈的站在门口,瞪着林以南的背影道,“烦死人了,自己不吃还不给人吃鱼!这人怎么这么烦人?!”
两个人一路向南,树叶飘飘零零,不时的落下几个叶子。
林以南蹲在地上,找了好几个树叶子,半天挑出来两个道,“我北,我们来玩拉大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