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再怒,脸总要的。
我退了一步,他得寸进尺了。
天天见缝插针地电话、语音、短信骚扰我,无所不用其极,尤其是晚上,花式发骚,骚到最后我被他撩得欲火翻腾,忍了又忍,忍无可忍,实在按耐不住,想着反正用他身体泄一次,天知地知我一人知,他都用我身体干了几次了,我就用一次怎么了?
索性就自暴自弃放纵了。
有一就有二,有二就有三,之后我……
不提了,总之我是堕落了。
用他身体泄火这事我如鲠在喉,我虽是灵魂占位,可跟他的身体无比的契合,他每一处感官的变化我都能清晰无误地感受。
这真是要命。
我一冲动,这具身体除了前面硬,后面也会湿……
见鬼的敏感。
乐清清是有多骚!?
我瞠目结舌,怪不得他床头柜里的假jī_bā这么多。
我原是想抚慰了前面就了事了,然而我低估了他后面的可怕,一股难言煎熬的空虚感始终挥之不去,我越是不在意它,它的存在感越是强烈。
……然后我就更堕落了。
用他的假jī_bā满足了他后面。
理智上是这么说,可实际上体验了满足过程的是我啊。
……还挺舒服的。
我无比唾弃他yín_dàng的身体,却对拿假jī_bā爆他菊花食髓知味起来。
真的挺爽的。
跟打飞机不一样的爽。
我此前从未有过做零的经历,高中时交过几个男友,我偏好清秀骨架小的男生,几次开房自然是我在上,到了大学反而对交友这事束手束脚的,狂风乱蝶太多,人品参次不齐的,我没兴趣跟乱七八糟的人约炮,贴上来的又没看对眼的,慢慢地就一直光棍下去了,感觉来了就自给自足,过的也挺好的。
要不是造化弄人接触了乐清清的圈子,我真不知道自己这么炙手可热,背地里成骚鸡们共同的老公,我没公开出柜,但也没遮掩,不敢想象还有多少人在意淫我。
反正乐清清不知道我拿他身体干了什么,他就是猜到我菊花痒,也打死猜不到我会拿他假jī_bā止痒。
也好,公平了,他玩我前面,我玩他后面。
嗯……我熟门熟路地用假guī_tóu反复磨擦肠子里的某个点,隐忍克制地喘息着,两股战战,不得已从跪立变为了跪趴,方便捅进捅出。
还能再插得深一点……这里……手动的不过瘾啊,要不用他的按摩棒好了,自动的更爽一点……
我堕落得不能再堕落了。
除了对我身体占点偷鸡摸狗的便宜,我更恼火的是乐清清罔顾我的三申五令,肆意崩坏我的形象。
谢天谢地,我的体格跟任意一件吊带、裙子都不兼容,才免于被他强行改造成金刚巴比的噩运。
但他多的是法子黑我。
我对他绝望到面无人色。
他穿不了吊带、裙子,穿我的球衣,他穿也不好好穿,套了球衣光着腿就来上课了,走得歪歪扭扭,没骨头一样,光秃秃的大腿、一脚的腿毛引得过路的无一人不侧目。
我面如土色地拖他去小树林,质问他裤子呢,裤子为什么不穿,他有脸问我这样不好看吗。
我脸都黑了,就近去教超买了条长裤扔给他,他还委屈上了,说他秀一秀大长腿怎么了,我差点朝他咆哮了,你秀的是谁的腿,丢的是谁的脸!
我忍着气硬给他穿上了长裤。
结果隔天他套了卫衣,穿条短裤来上课了。
再隔天,他上身一件紫色背心,腰那里扎了件衬衫,下身穿得奇奇怪怪,短裤里穿了条薄的长裤。
我狐疑地走近一看,踏马的黑丝袜?!
我跟他什么仇什么怨,他要这么泼我骚水?
这下我不用出柜,只要不瞎的都会认定我不是基佬就是娘了。
我从刚开始被他气得七窍生烟、捶胸顿足到现在心如死水、面对残酷的现实波澜不惊,期间心路历程历经千锤百炼,已不是一个饱经风霜就能概括得了的。
我也曾呕心沥血想挽回被他抹黑得不能再黑的形象,但架不住这小子随时随地能干些令我始料未及的,我鞭长莫及,再怎么力挽狂澜也阻止不了自己的形象跟条脱缰的野狗一样跌得一泻千里。
他总能出其不意地给我捅娄子,大大小小,我数都数不过来。
比如随身掏出个小镜子,队友在那打,他待树底下照镜子;长跑不及格被罚三千米,他一屁股趴草地上,撒娇求老师放过;有人来表白,女的他问“你为什么喜欢我啊”、“你知不知道有很多人也在追我”、“你用的是哪个牌子的啊这个色号好好看”,男的他就“死心吧我看不上你”、“走开我有喜欢的人的”、“别缠着我啊,我喜欢的人会看到的”
拜他所赐,整个体育系的都耳闻了系里素来成熟稳重的男神不知受了什么刺激性情大变、大彻大悟不再掩盖内心的渴望、终于脱胎换骨蜕变成了水仙一样的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