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呵,上世纪的由年代是个很有英雄主义感的时代,那是的少林寺和香港的一些武侠电视简直是万人空巷,大家都在看,影响了一代人的少年,那时候我很小,你应该记得吧,其实从小我就特别喜欢运动啊,我十二三岁的时候,砖头一样厚的毛泽东选集我打碎了20来本。”
“为什么要打毛泽东选集啊?”白飞飞奇怪地问。
“练拳啊,我本来想弄个沙包,但到处都没有整着沙子,那时不知怎么搞的家里毛泽东选集特别多,有好几套,我就把这些书用洋钉钉在墙上,打碎一本再换一本,经常把手打得血r_ou_模糊。”
“打书怎么能打出血?”白飞飞问。
“你想啊,书很小啊,四个角都钉上了钉子,有时候打不准就打到洋钉上了,不出血才怪,不过后来我就打得很准了,现在我打人也挺准,就是打毛泽东选集练出来的,哈哈。”安铁笑道。
“真的假的啊?”白飞飞已经不吃螃蟹了,瞪着眼睛听安铁说得津津有味。
“跟你说,我读初中的时候,有好多兄弟,很调皮,成天打架,没人敢惹我们,初三的时候我转到县城读书,几个学校里,我打架那可是出了名的,腿上的功夫全县第一,那时候,全县的痞子头头经常慕名来找我比试,搞得我不堪其扰。”安铁道。
“是吗?你还有这样的光辉历史啊?”白飞飞眼睛放光地问。
“这有什么,我还组织过帮会呢,哈哈,我想想,好像开始一位兄弟提议叫斧头帮,后来我觉得太庸俗,就改名叫风云会,帮众遍及全市的高中。”
“啊?不会吧,你还做过黑帮帮主啊,还斧头帮,晕死。”白飞飞笑着问。
“哈哈,那时小啊,好玩呗,不过,帮会没成立,过些日子我那兄弟租房的地方发生了一起恶x_ing事件,警察查房,把那个帮规查出来了,结果还在派出所关了几天,你还别说,我改的那个风云会救了他,一看这风云会和那模糊的帮规,警察查了一顿什么也没查出来就把他放了。”
“你故事还真不少,安帮主有没有在社会上做出点什么惊天动地的事情啊?后来怎么对混江湖不感兴趣了?”白飞飞笑问。
“后来兴趣慢慢转移了呗,谁少年时代没有个江湖梦啊。你还别说,那时有点动静的事我还真做了不少,就是退出江湖的时候还做了一件好玩的事情。”安铁顿了一下,看着白飞飞说。
“快说!快说!别卖关子。”白飞飞把刚拿到嘴边的螃蟹又拿了下来。
“初三我刚到县城念书的时候,认识了一个下放的做过京剧武生的老师,功大很好,那时候我就跟他学拳击,我是大弟子,下面师弟一大堆,那时候没有黑社会啊,要是按现在叫法,我那老师就是当地的老大了,我那老师还有五个师兄弟,当时无人敢惹。我也是跟当地的一个混子打架的时候认识我那老师的,只不过后来我兴趣转移跟他的联系就越来越少了。”
“你的兴趣怎么转移的?”白飞飞问。
“好在我成绩一直不错,就是好玩调皮,我上的高中是市重点、高中啊,上高中之后,我对文学的兴趣越来越浓,整天想着靠做少年天才,那时有不少中学生靠发表文章保送上大学的,我也就成天写诗歌,想着哪天因为文学天赋被保送上大学很牛逼啊,你还别说,我那时经常在全国x_ing的报纸和杂志上发表文章,还有不少获奖的。”安铁也津津有味地陷入了青春的回忆中。
“为什么想着保送啊,你是读的重点中学,考大学不也行吗?”白飞飞诧异地问。
“cao,这也可能是x_ing格原因,总想着与众不同,我那个学校考大学很容易啊,升学率非常高,我那时就想,这个学校每年要考那么多大学生,少年作家和诗人还没有吧,那我就来做这个第一人,可让我郁闷的是,虽然我也发表了不少东西,但最后大学还是自己考的,没捞着保送。”
“上了高中还打架吗?”白飞飞兴趣盎然地问。
“基本上不打架了,但还是经常在晚上去跟我那一帮师兄弟练拳击。那年闹学生运动,我看见一个跟我差不多大的大学生到我们学校门口演讲,当时周围围了很多人,他的演讲给了我很大的振动,于是,我就开始在学校以学校共青团的名义组织文学社了,自己做文学社社长了,后来想起自己曾经要组织帮会就觉得自己很幼稚。”
“不错,你这个转变也挺有理想主义色彩的。”白飞飞说。
“其实也是碰到一个好老师,就是那个教我拳击的老师,他见我成绩好,总是希望我别天天跟他的那帮弟子混在一起,让我好好念书,高中的时候,有一段时间我很少去他那里玩,拳击也很少练了,在跟一个师弟练拳击的时候,我感觉体力不支,被我那个师弟都打得喘不过气来,我就对我那老师说:‘算了,我以后不练拳击了’于是就想认输,不想还手了,你猜结果怎么样?”
“怎么样?”白飞飞问。
“结果我那老师命令我那师弟一直猛揍蹲靠在墙上的我,把我揍得眼睛冒金星,说是要打到我还手为止。”
“最后结果呢?”白飞飞问。
“结果是我的鼻子出血了,而我那个师弟去医院了。”安铁道。
说完,安铁想了想,颇为怀念地说:“我其实挺感谢我那个老师的,虽然他在社会上混,但人非常不错,没有把我引向歧途,他说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