淮辛小腹一阵发紧,喉头上下动了动,着实想不到李全会说出这样破廉耻的话。一想起他白天时只要开个带颜色的玩笑就会面红耳赤的纯洁模样,再看看床上这个被c,ao得体液四溢、头发凌乱的小 y- in 娃,淮辛就忍不住兴奋。李全是因为他才变成这样的,他的身体这么 y- in 荡也是因为自己。
“s_aox,ue好饿……嗯……全儿要给相公生宝宝……”李全像条蛇一样扭动着身体,眼神勾引着淮辛。
淮辛吞了一口唾沫,扳开李全的大腿,用力将r_ou_木奉又c-h-a回了子宫里:“给s_aox,ue喂r_ou_木奉吃……”
“嗯啊啊——!好快……啊……啊啊……相公……啊啊……”李全尖叫着绷紧了脚趾,大腿颤抖着,花x,ue里喷出了一大股 y- in 水,全浇在淮辛的r_ou_木奉上。
淮辛c,ao干了百余下,最终也受不了李全花x,ue的紧致和液s,he在了他的子宫里。淮辛扯过来一个枕头,垫高李全的屁股,防止j,in,g液流出来。
李全依旧浑身潮红,还没有从高潮余韵中走出来。他扭了扭腰,撒娇到:“我困了……我想睡觉。”
“睡吧。我去拿毛巾给你擦擦。”淮辛认命道。
“不,我要你陪我睡!一起……不要一个人躺着。”李全有些委屈。
“你……”淮辛叹了口气,一把抱起李全,两个人挤在一张贵妃椅上。床是没法睡了,刚才某个人跟发了洪灾一样。
李全孩子气地笑了笑,抱紧淮辛,没多久就睡着了。
第二天一早,两个人默契地醒了。因为晨勃,两个人的r_ou_木奉互相顶着对方。
李全动了动,想让淮辛下去,结果对方稳如泰山,笑眯眯地盯着他。
“你……你顶到我了……”李全红着脸小声道。
淮辛握住两个人的r_ou_木奉,挑眉道:“你不顶我吗?昨晚是谁一直叫着要吃大j-i巴相公的r_ou_木奉,嗯?现在害羞了?”
李全没有失忆,因此淮辛越说他越脸红,之好捂住他的嘴,涨红了脸凶巴巴道:“你……都是你害的,我……啊!”
淮辛伸出s-hi滑的舌头,舔弄着李全的手掌。他握住两个人的r_ou_木奉,上下lu 动起来。
“嗯……嗯……别……啊啊……”李全像只软肋被人抓住的小猫,浑身都软了。他无助地松开手,感受着紧贴自己的两根r_ou_木奉有多炙热。
淮辛技巧很好,没多久两个人就一起s,he了。淮辛笑了笑,起床用妖力烧了一桶水,和李全进去洗了个澡。
李全趴在桶沿上,忽然想到了什么,忙转头红着脸问道:“我昨天叫那么大声……岱澜他……”
“这房子隔音好着呢。以后,你想叫多大声叫多大声。”淮辛sè_qíng地盯着李全的下身看。
李全哼了一声,捧起水泼向淮辛。
淮辛甩甩头,叹了一口气,道:“以前那个叫着蛇妖大人不要吃我的小可爱去哪儿了?”
李全看他演戏,忽然笑了起来。笑够,又凑到淮辛耳边,红着脸小声道:“我有话想跟你说,死的那瞬间就特别特别想跟你说,可是那个时候来不及了。”
淮辛把他拥入怀里,点了点头,道:“你说。”
“……我爱你。”李全说完捂住脸,不敢看淮辛的反应。
“我也爱你,小傻子。”淮辛温柔地笑了笑,拍了拍李全的脊背。
他也很想跟李全说这句话。
过了几日,客栈终于开张了。李全应付着客人,心里特别紧张,生怕自己出什么错。好在淮辛提前跟他说过什么情况要怎么做,一上午下来,他竟然也做得井井有条。
“这就是老板娘?”这些天一直帮店里装修的工匠洛襄手里抓着一把瓜子,挑眉问淮辛。
淮辛笑着摇了摇头:“不,他是老板。”
“哈?那你干嘛的啊?”树妖神经粗,说话都是直来直去的。
“我是老板他相公啊!”淮辛理直气壮。
洛襄翻了个白眼,“你就让你媳妇应付这场面?今早人来得还挺多……”
“已经教他该怎么办了,还有岱澜在帮他。更何况,我要让大家都知道他才是店里的老板,要不然又像你这样。”淮辛也不客气,朝他翻了个白眼。看向李全忙碌的身影时却格外温柔。
“噫——”洛襄抖了抖身体,浑身都起了j-i皮疙瘩,“你这眼神r_ou_麻兮兮的。”
“r_ou_麻怎么了,r_ou_麻又不看你。就你这样,活该没媳妇。”淮辛冷笑一声。
店里忽然来了两个五大三粗的客人,不知道跟李全说了些什么,李全愣了一下,对方立马凑近他,又说了些什么。
淮辛眯起眼睛,正要过去,却看见李全有些手足无措地回头找他。淮辛立马站起来,大步走过去。
洛襄幸灾乐祸地磕着瓜子。心说让淮辛嘚瑟,现在有事了吧。
看淮辛过来了,李全忙站到他身边,凑近淮辛耳边,小声道:“他们问我客栈有没有特殊服务……还……还问我多少钱一晚……”
淮辛额头青筋跳了跳,想都没想一脚把对方一个人踢了出去,朗声道:“诸位捧场,我淮辛非常感谢,但这间客栈的老板是我媳妇儿,但要是有人欺负到他头上——包括那边那位掌柜的,就别怪我不客气了!”
敢来挑衅,这两个人自然也是有些道行的妖怪,留在店里那人抬手要打,却被淮辛狠狠地揍趴在地上。
“滚出去,再有下次直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