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么只有一种可能,那凶手定是这太守府中之人,而现在仍在府上。
谢争鸣思虑片刻,道:“闲杂人等皆先出去,我和沈太傅、太子殿下对这起凶杀还有所探讨。”
老太守下去安慰自家孙女了,其余人听了便离开了,房间内只剩下三人,沈玉蓝也缓过来情绪镇定下来,他对谢争鸣说出结论道:“这凶手还在府上。”
谢争鸣颔首后道:“这两位姑娘一进太守府,便遭到这样残忍对待,可见此人多迫切要将这两位姑娘灭口。”
沈玉蓝道:“她们二人定是认出了太守府上,有将她们囚作禁脔玩弄之人,所以方才一进太守府,脸上神情才会如此恐惧紧张。”
谢争鸣沉思片刻道:“那人混杂在太守府中,既然如此,这府外围皆是我们的人把守,不如来个瓮中捉鳖?”
沈玉蓝思量道:“s,he人先s,he马,擒贼先擒王,倒不必等明日大雾时扫x,ue擒渠。”
可转念一想却又道:“此人已经知晓我们的打算,定会在明日做好应对准备,若是此时将那幕后主使擒住,难保剩下的那些圣源教人成了和一盘散沙,东躲西藏往各地乱窜。”
谢争鸣:“虽一网扫尽抓捕那些圣源教之人虽好,可若是这背后主使听闻了风声,已经着手逃离夏江呢?岂不是因小失大。”
沈玉蓝:“此人在夏江策划了这么大一盘棋子,我赌他不会心甘情愿放弃夏江这块安扎之地。”
“何况此人一开始的目的便是冲着太子殿下来的,明日殿下携着人冲上圣源教,刀光剑影中何愁不能制造意外,让殿下身葬于无名山头。”
“到时候若是陛下责怪,主要责任还是在我们二人,也只会降罪于我们。”而后对姚潋道:“还委屈殿下来当这个诱饵,诱出此人动手。”
姚潋自是不介意,道:“太傅安排便好。”
三人从里间出来来到正堂,老太守已经安排人扶着田乐下去了,见三人来了鞠礼道:“这种惨案竟然发生在下官府上,是下官看护不力。”
沈玉蓝赶紧将人迎起来道:“此事无关老太守之事,只是我们怀疑这府上混杂了圣源教人。”
老太守惊讶:“这、这,怎么可能,下官府上皆是跟着下官许多年的仆人,怎么会突然有圣源教的人。”
沈玉蓝认真望着太守道:“虽然只是怀疑,可还望老太守仔细想想,是否有人浑水摸鱼混入了太守府中。”
“下官还得让管家来仔细查查。”老太守沉默片刻后道。
沈玉蓝颔首道:“小小姐可还好?”
老太守叹息一句,追悔莫及道:“乐儿心思单纯,恐怕一时难以从y-in影中走出来,几曾想让她看见这样一幕,是下官这个当爷爷的不是。”
沈玉蓝见老太守爱孙心切,于是道:“太守还得好好在府上多陪陪她,明日便不用跟随着我们一同去了吧。”
老太守摇摇头道:“多谢太傅关心,只是这圣源教在夏江为患多日,此教不除难以解下官心头沉珂,明日定要亲眼瞧瞧那圣源教覆灭的最后一刻。”
沈玉蓝劝解关心道:“太守一心为民,那圣源教妖言惑众扰乱民心生养,为太守所恶,心情可有理解,可太守毕竟年纪在此,身子骨不太硬朗。”
老太守道:“太傅不用担心下官,下官只愿在马车上远远观望,等着三位贵人得胜归来。”
沈玉蓝见他这般坚持,只能道:“太守既然如此坚持,那便一同去吧,不过我会多加派人手保护太守的。”
老太守深深鞠躬道:“多谢太傅。”
翌日无名山下,众侍卫皆是身穿白衣,面带着黑纱的装扮在树丛中潜伏,沈玉蓝见山上的雾气愈发浓厚起来,时机依然成熟,便示意众人往半山腰前行。
路上偶遇上巡察的白衣人,皆被侍卫们拖进草丛暗杀之。
终于来到圣源教大门口,沈玉蓝却见其中大门紧锁,有丝不寻常的气息,沈玉蓝等人沉声屏住气时。
见门墙上站着一排手拿弓箭的白衣人,正对着他们,沈玉蓝大喊一声道:“散开!”
众人早有预备,找到躲避石头或是树桩后躲藏起来。
破空弓弩声密集袭来,乱箭齐发,嗖嗖向众人飞来,直直的钉在树桩上。
站在墙头上的弓箭手s,he完了弓箭,正准备换上一轮箭时,突变丛生,从两侧树林上出现了一队手持弩箭黑衣人,驽箭离弦,连发数箭将人从门墙上打了下去。
沈玉蓝趁此空隙,示意众人往前冲去,突破圣源教大门。
大门坚固可也不敌众人冲撞,一瞬间便被蛮力冲开了,墙门上弓箭手大多死伤,寥寥s,he下几根羽箭也无法抵挡住人潮冲波。
大门口后的带刀白衣人见大门已破,也不再犹豫拼上去与人厮杀起来,双方白衣人混战在一众,竟然有些分不清敌我。
圣源教众人被教主下了命令的,见到面戴黑纱的白衣男子则是格杀勿论,这样也就不会因为一时分不清,而无法下狠手去砍杀敌人。
当人冲进来时,门背后的这群整装待发的白衣人手握兵器,脸上有股肃杀之气,正要上前与对方拼搏时。
却瞧见对方之众虽是身着白衣,但面上并无覆着面纱,一时面面相觑起来,迷茫了起来。
沈玉蓝这边的人倒是下手狠厉、毫不含糊,他们得到的命令准确十分,一律诛杀那些长得好看的白衣男子。
不过这命令还是得亏那个早已升天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