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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身子紧贴着他,吊着嗓子飙出尖锐的高音,随着自创的诡异节奏扭腰摆臀,抬腿、下腰、腿通通轮流个遍……
得,他成了一g现成的钢管,而平日那个害羞保守的女人,此刻正浑身赤裸地大跳艳舞。
到嘴的艳福没有放过的道理,褚耕手臂一扬,猛地将她揪到怀里,却因为揪她的力量过大,两人双双倒在床上,呈现女上男下的暧昧姿态。
笑意漫上褚耕清冷的嘴角,「程秘书想侵犯本人,何必如此大费周章?我随便你上。」
「上?」这种话平日程冬沫听了,大概会赏他铁砂掌,但醉鬼就不同了,呈现一g肠子通到底的直线思考。
「是。」他抓着她的小手覆上火热的昂扬,「我x侵你,你现在有机会报复回来。」
也不知是否有听懂,程冬沫呆呆地瞅着手中的男g一会,有点不知所措:「我、我不知道怎麽报复回去耶!」小手不自觉握紧了些,没想到那g红彤彤的rb居然还会变大,她纳闷地又动动手指上下摩娑,让忍了一整个的男人差点缴械。
她不明白男人的煎熬,维持醉鬼的思路,惊喜道:「有变化,好好玩!」
「向清磊没教过你吗?」褚耕面色泛红,难耐地低喘了声。
「猪头你……不舒服吗?」听见他喘息,程冬沫撑起上身,还伸手量了量他的额温。
酒醉的女人似乎异常好拐骗,他也不介意适时示弱,立即蹙起墨裁似的浓眉,面露痛苦。
「对……不舒服。」嗓音沙哑了几分。「程秘书能帮我舒缓疼痛吗?」
「怎麽帮?」她纳闷的神色像只待宰的白兔。
形状优美的薄唇动了动,男人的声音像有催眠魔力似的,她居然毫无反抗之力,按照他的命令,一个口令一个动作——
她坐到他大腿上,眼睁睁看着自己的身体一点一点纳入粗大的男g,完全包含住的那一刻,像有一道强烈电流窜过,她忍不住细细颤栗。
「好、好奇怪……」不安地扭了扭,却不知如何消却那股奇异的酥麻感,她好像还想要更多,却不知道自己真正要些什麽。
程冬沫无助地攀住他脖颈,红艳艳两点正好凑到男人面前,他不客气地张口就咬。
r房被蹂躏出红印子,两人的交合处也泛起一股更酥麻的奇异感,好像、好像急需宣泄的管道……
她尝试动了动,再动了动,褚耕忍着没将她反扑倒,让身上的女人去索,她终於自行找出正确的使用方法,前前後後地摇摆起来。
「再大力一点。」魅惑的磁嗓她耳畔命令。
「嗯……啊啊……嗯嗯……啊哈……」瓷白的胴体加剧摆荡的幅度,双眼迷蒙了,xr咬紧男g,发出娇媚的呻吟。
女人在上位,是个十分赏心悦目的动作,白皙丰满的n子随着抽c的频率晃荡,一看就移不开眼。
「叫大声一点。」男人将她的粉臀更按向自己,深深埋入她体内。
「啊哈……啊哈……嗯啊……」
室内充斥着男人的粗喘,女人的吟哦,以及r体「啪搭啪搭」碰撞的声响。
「啊啊啊啊啊啊——」程冬沫高潮了,急促收缩的小x泄出一大滩腥甜的黏稠,湿了彼此。
但忍耐多时的褚耕怎会轻易放过她,在她高潮过後、略显失神之际,他翻身压上她夺回主导权,凶猛地c干起来,每一次律动,似都要撞击到她灵魂深处去。
褚耕释放过後,连续欢爱两次的女人禁不起这番折腾,连掀动眼皮的力量都没了,倒头就睡。
……好像角色对调了吧他们。通常倒头就睡是男人的行为,而这蠢女人居然抢先了去。
叹口气,将程冬沫拥入怀里,懒洋洋地警告:「程小沫,两次都是你上了我的,休想赖帐。」
翌日,程冬沫在刺眼的阳光中苏醒。
撑起酸痛的身子,看见床畔放了一套簇新的洋装和那条宝石项链,有点不名所以。
「昨天到底干什麽去了,身体好像被支解过一样,尤其那里……」她领悟到什麽,哀号一声,「妈啊,不会又酒後乱x了吧!总裁人呢?」
她伸手一,床的另一边早已冷却,像没有人来过一样。转向床头,随即怒火中烧起来。
一叠厚厚的英镑和一张信用卡,显然是某人的副卡。
这麽丰厚的金钱,是什麽意思?当嫖客还不忘给事後费吗?混帐死变态!
啪擦一声,面色铁青的程冬沫毫不犹豫地将信用卡折成两半,甩出窗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