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秦纱的视线往那边飘过去,久久的停留在那个男人的脸上,另一侧的脸颊隐没在昏暗之中,她看的不太分明。
朱亚东不尴不尬的收回了手,只当她是认生,唯独坐在她旁边的沈钦北,敏锐地察觉到了她看着那边的时间似乎有些久。
他突然搂住了她的腰,在她耳边漫不经心的问:“怎么,你看上老白了?”
强壮有力的手臂桎梏着她纤细柔软的腰身,顷刻间让秦纱回过神来。
她的语气略显冷淡:“没有。”
说着就要去扒男人搂在她腰上的那只手,却不料这个动作刺激到了沈钦北的神经,手上的动作瞬间收紧了不少,秦纱直接被勒得脸色一白。
“痛,松开我。”
沈钦北却并不理会,反而阴沉着脸道:“我带你过来是来玩的,不是让你来摆脸色的。”
秦纱瞬间觉得有好几道视线落在了自己的脸上,那些年轻的姑娘眼底的轻蔑是那样的明显,仿佛在说,都是攀高枝的,用不用得着那么矫情。
那种眼神让秦纱很难堪。
一股热气直冲大脑,她想说,她跟她们是不一样的,至少她没有拿自己的身体换钱。
可是,大脑疯狂的叫嚣着,实际上却叫一句话都吐不出来。
她没什么不一样的。
纵使不愿,她最后还是跟沈钦北睡了,如今更是为了工作,跟他来到了这种地方,像小丑一样任人打量。
秦纱深呼吸一下,软下了语气,对沈钦北说:“我想去一下洗手间,你能不能松开手?”
沈钦北大约是没听过这种软软的语气,怒气顿消,跟着站了起来:“这里乱得很,我陪你去。”
秦纱想了想,到底是没有拒绝,两人一道出去了。
两人一走,朱亚东就从口袋里掏出一瓶药,就要往红酒里面放去,却被周诚给拦住了:“你干什么?”
15.难受
朱亚东一把拍开了周诚的手,将白色的药丸放进了红酒里,然后端起酒杯摇晃两下,看着白色的药丸完全融化,这才将酒杯放在了秦纱座位的前面。
“才刚进来就要上厕所,忽悠谁呢,而且你们长着一双眼睛难道都没看见,那个女人全程没什么好脸色。”
周诚一回忆,也发现了些许端倪,那个女人跟沈钦北之间的气氛,似乎的确不太好。他先前以为那女人怕生,现在看来,完全不像。
朱亚东拍了拍他的肩膀:“别多想了,根据我多年的经验,阿北绝对没搞定她,大约是用了什么手段逼的她不得不屈服,所以这女人看起来才不情不愿的,先前我还听说,阿北把人直接扔精神病院去了,估计吓得够呛。”
周诚问:“这跟你下药有什么关系?如果被阿北知道的话……”
“被他知道的话,他一定会感谢我的,你只管看着就好,待会儿那个女人受不住的话,肯定会主动缠着阿北的。”
他旁边的女人捂着嘴咯咯的笑,娇嗔道:“东少真的好坏呀。”
朱亚东笑眯眯的在女人的屁股上掐了一把:“我如 {爱吃肉的小/仙/女独.家.整.理}q群78.37.11.863果不坏,你还会像想在这样爱我?”
末了,他又叮嘱周诚和秦白:“你们俩待会儿可得给我捂严实了,千万别透露半点风声。”
周诚皱了皱眉,但经不住朱亚东那双杏仁眼的恳求,最后还是点了点头,另一边的秦白,似乎从一开始,就没注意到他们这边的情况,自顾自的品着杯中的美酒。
朱亚东扫了他一眼,轻嗤一声,似乎对秦白不爱多话的个性很是了解。
没一会儿,去洗手间的两人就双双回来了,秦纱一坐下来,朱亚东就端起了一杯酒,笑眯眯的对秦纱说:“听说你跟阿北耗了三个多月才在一起的,阿北这人一向没什么耐心,你真的很厉害,我一定要敬你一杯。”
秦纱看了一眼娃娃脸的男人,到底是端起跟前的酒杯,跟他碰了一下。
她的酒量不错,然而在这样场合却是不敢多喝的,只抿了一小口就放下了酒杯。
喝完了酒朱亚东又叫着要玩几局,本来房间里是有麻将桌的,他却说这里玩的不痛快,要去楼上玩大的,拉着人就要走,秦纱是来陪沈钦北的,自然也跟了上去,只是,还没走两步,她就感觉不大对劲。
身体的温度似乎在一瞬间升高了许多,走路时内衣的摩擦,平时是没有什么感觉的,此刻却像是有一双手在似有若无的撩拨着她一样。
更让她难受的是,下面似乎开始流水了,温热的液体一小股一小股的往外流,没多久就把内裤弄得湿答答潮呼呼的。
她跟沈钦北的第一次,印象深刻,如今不可能不明白这种古怪的感觉到底是什么。
身体下方源源不断出来的感觉,让秦纱下意识的停了下来,夹紧了双腿。
沈钦北察觉到,扭头看她:“怎么了?”
她艰难的挤出几个字:“你们先去玩吧,我去一下洗手间。”
话一说完就转过身准备离开。
16.自慰
朱亚东见缝插针的道:“怎么老是去洗手间,不会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