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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在幽暗包围的房间里,冰冷的微光魅影在颤动着,反射中充满灰黑世界的冷酷寒意,若有似无的浮现出一具洁白温热的雪嫩胴体.
「唔嗯……唔嗯……」赤裸的女体汗水湿透了她的全身,呢喃的嘴巴里紧紧塞着一条怪异的管线,双手并束高挂在支架上,两脚还被用力的撑开脚踝与大腿外侧绑在一起。
造型特殊的椅子上,火热而湿透了的胴体被拘束着,完全暴露在漆黑的世界里,令人兴奋激动的完美娇躯,却是一点也看不出是属於一名年纪轻轻的妙龄少女所有。
「唔……唔!噁……噁……」嘴里管线内突然排入大量噁心的透明液体,被拘束拴控制的嘴巴里,就是想吐也吐不出半滴的被强行灌入着。
喉咙灌浆的举动最是痛苦,一滴也吐不出来的被迫承受着,意识完全集中在难过与晕厥边缘两侧,但感觉……却是特别强烈!
头顶上挂着一串装满鲜红血液的透明滴管,在少女没有发觉的状态下,咕噜、咕噜的将鲜血由她的脊椎,顺流到背部血管的每条神经理面。
「啊!!」更残忍的是,一条活像yīn_jīng的圆头钢管,似乎看准了这个时机,在少女最痛苦的时候,伺机便穿入她湿润黏滑的mì_xué里面。
(唔啊……救……救命……呜……)她的双脚早已酸麻颤抖的要命,两脚被大大的撑开后,下体尚离地面有三尺多高,除了勉强靠紧缚的双手维持外,如今下体的支撑力量,却是完全依赖着深入肉缝快达子宫的巨型钢管所固定。
嘴里的特殊液体让人难受异常,背后冰冷的寒意与贯穿身体伸入子宫的冰寒异物,却更残忍的令下体不停斑斑的溢出大量鲜血。
女体痛苦挣扎的想大声尖叫,然而口中的拘束,却只会让她垂下更多的唾液,呢喃的声音根本就没有人能听的清楚她所呼唤的每一句话。
这样的姿态不知持续了有多长的时间,浑身有如涂满油脂般的光滑肌肤里,事实上,酸楚的刺痛与生不如死的触觉早已超出了想像之外的苦。
下体私密之处原本已经痛到几乎麻木不仁,但两条钢管内所源源不断喷洒的莫名液体,却令少女产生有如被电击般的酥麻反应,敏管的肉唇器官,慢慢……
由穿插般的绝望刺痛,逐渐在转化成另一种难以忍受的鲜明刺激。
虫子噬咬的错觉在身体内四处乱窜,浑身乱七八糟的感觉一点也分不清楚哪一种痛,才是最真的苦!
反覆在昏厥与清醒之间徘徊,有如虫蛹般在痛苦与难言滋味中挣扎的女人,竟然,却是在佛堂中早已晕厥过去的少女美月。
这里,原本就是属於美月所拥有的个人房间,但自己到底何时被弄成此时模样的,内心却是一无所知。
「噁坳……唔啊……」直到所有的鲜红滴管都已流乾,这时,突然有一双手掌的指尖碰触到了少女背部,冰冷而又缓慢的宛如蛇吻一样狡猾,灵巧却又有意无意的玩弄着少女周身发烫的敏感之处。
「啊哈……美……美月……」娇柔无力的叫唤声十分的耳熟能详,但那女人的嗓音中却多了一股从来不曾有过的阴靡感受,让美月迷惘着。
「你……妈妈!哎啊……」当眼前的形影在美月面前拿下她口中的限制时,美月讶异而且清楚的看见了,对方那既熟悉却又陌生的艳丽脸孔。
「美月……」眼前的那人竟然就是自己的亲生母亲神代茉莉子,但让人完全无法确认的,却是身上那一股全然不同的淫邪气息。
尽管母亲的身上穿着的如同往昔一样朴实,表情与言语内那种庄重、优雅的纯善气息,却已经全然消失的无影无踪。
在美月有记忆以来,母亲是从来不曾有过这般奇怪的异样神情,脸上沾浊着些许残余jīng_yè的红润双腮中,一种淫媚妖艳的怪异感受正袭击着早已慌乱的美月双眼。
母亲的脸蛋虽然也有着往常相似的容貌,但红润雪白的细緻肌肤却好似变得像少女一般年轻,雪白肤色简直就要比美月的还更加细腻,衣服内一对肥硕硬挺的大奶子似乎变得更加雄伟,衣服上垂挂着一条又一条精亮的细白锁炼,宛如蛇缚一样系在身后,紧紧束缚着这身火红姣好的成熟胴体.
「妈……妈妈……你怎么在这里……快……快帮我放下来……」
「……」
「妈,快放我下来……」美月内心突然莫名的感到害怕着,眼前如假包换的母亲给她的震撼不下於自己身上的拘束强烈,对方炙热淫邪的一对眼睛注视着自己时,彷彿不像似看着女儿,而是盯着猎物一样的贪婪注目着。
「小宝贝……听妈妈说……」茉莉子似乎没有解开自己女儿的意思,她轻轻的抚弄着美月乌黑雪亮的浓密秀发,好像回到了从前小时候,贴在乖女儿耳根轻轻的述说着童话故事一样。
「妈妈昨天做了一场梦,梦见自己置身在了天堂里面,从此再也没有了悲伤与难过,只有无止无尽的欢乐喜悦与尽情享受……」
「妈……」
「嘘,先别说话……听妈妈说……」茉莉子娇媚的在美月脸颊上亲吻了一下,伸手抚弄着美月最为酸疼的敏感之处,一起身,站在女儿双眼注视的正前方。
「妈妈清醒之后,就一直忘不了那让人兴奋忘我的绝顶快乐……而且……开始恐惧会失去那份能痛快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