掀开被子,自己把自己仰放床上,两条白花花的丰满大腿一腿弓起一腿绷直,草丛和草丛下的红沟黑地,亮晶晶地送递于孙俊玉眼下,看的他身下怒然柱直。
他奶奶的,好象在引诱他一样。
当然不是引诱他,她在引诱另外一个男人,灯光之下乖巧地倒在床上,一心一意等着男人过来耕她的丰田肥地。
等得有点久有点受不了,止不住一手握胸房,别一手伸到腿间草丛溪涧处,轻轻地用纤细的指头挑起自己来。
脸颊绯红,双眼迷醉,红红的嘴唇都咬起来了。
“哦。”
轻轻一声娇吟,满含着饥渴yù_wàng。
刚才蔡大旺说得没错,真已洪水泛滥了,不但看得到她手里的亮晶晶,还看得到草株上的露珠来。
恰值如狼似虎年纪,丈夫长期在外,大多时候独自一人在家,哪能不渴望?
估计平时没蔡大旺在,她一定是用这种方法抚慰自己的,否则,不活活憋死。
性这东西,说不重要也不重要,可是想起它来,能活活让人崩溃了。
“宝贝,俺来了。”
蔡大旺随音出现在房里,看着床上留守女士赤果果的身子和极荡的表情,激动的气如牛喘,忙不及地自己解脱,三下两除二就光猪一条,黑黑的身子骨往床上恶虎一崩,一下子重重压在那具白花花胴体之上。
“哎哟沉。”
赵红鹃没想到这男人如此生猛,全付重量到她苗条纤细的玉身上,哪受得了,发出一声惊呼,用手挡她。
“来,我抠抠。”蔡大旺嘻皮笑脸,不由分说把手伸到白嫩腿根间,一手水儿。
“哎哟轻点。”
赵红鹃再发一声娇呼,身子软绵绵了。
“怎么这么水?真是小狐狸精。”
蔡大旺把手拿到嘴里舔,被女人一手打下来:“都不怕脏啊?”
“比蜜儿还甜。”
“真有那么甜吗?”
“真。”
“是你酒喝多了,感觉嘴巴太苦了吧?”
“不知道,反正舒服。”+
“嘻嘻。”
一黑一白两具身体,疯狂在床上扭动,滚过来滚过去,看得孙俊玉口干舌燥,身下不听话雄起。
山乡苟合之事,听听都让人心动,不要说亲眼目睹。
“哎哟,好老公,你快点进来吧,我都干了。”
终是女人受不了折磨,欲水如泉奔涌,双腿并拢直打颤。
“那你分开。”
“你轻点。”
不一会儿,红鹃在下大旺在上,女子把腿浪浪打开,等到男人都挤进了,秀长白腿一勾熊腰身,搂着瘦削的黑背哼哼起来。
昏暗灯光下,精男赤女于竹床之上,快乐蠕动起来。
咯吱咯吱,山乡木床的声音,比山乡婆娘还勤快高兴。
“啊,好人,美。”
脸红通通的如喝了酒,不住挺起白蛇般的身子骨迎合精瘦男人有力撞击。
“厉害吧?”
蔡大旺不无得意地说。
这男人的确幸福,人家就有这福气,家里一个丰满的,外面至少有那么一个苗条的,两人轮着由他用,感觉和功能互补着用。
“你好厉害,是不是酒喝了的缘故?”
“平时不厉害?”
“也,也厉害,今晚特别,特别厉害。”
红鹃被撞击的气都透不过来了。
“高兴吗?”
“好高兴,好美。”
“还想再高兴吗?”
“要,要,我要,好老公,今晚你别走,我让你弄一宿好不好?”
“今晚这酒喝了,我还就真不想走了,反正说打牌了,迟点回去也不怕。”
“好,你对我真好,真是我的好老公。”
“美人儿,只要你想,老公天天弄你。”
“好,好,美,美,呀呀呀呀呀……哎哟喂。”
孙俊玉忽听一声惨叫,细瞧红鹃,一下子特别用力地搂着蔡大旺,四肢全缠在他身上,比章鱼缠得还紧,搂着搂着,一阵紧瑟瑟的哆嗦。
“死了……”
再一声惨叫,忽然无声,眼睛全白了。
那种不胜蹂躏的美态,真叫一个美,看得孙俊玉眼都直了,下也酥麻的不行。
这女人,又渴望之极又敏感的,提前高了。
“小狐狸,小狐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