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每天晚上躺在床上都有目光锁定你,三五不时一睁眼都能看到人,大晚上的,秦禹表示我每次尿都要被你吓憋回去了好吗?
秦禹觉得这样不行。
必须和教主大人沟通一下这个问题。
解开心结从我做起。
于是某个风和日丽天气晴朗的日子秦禹就蹲在捧着碗吃肉吃得十分专注的教主大人身边,开始了自己的劝服大业。
首先说点什么呢……
嗯……
就聊聊天气拉近一下距离吧。
于是秦禹就说了,“嗯……今天,今天天气不错啊。”
沈渊,“……”
教主大人十分冷漠,低头喝汤。
秦禹,“……”
“这个……太阳……蛮大的哈哈。”她抬手扇扇脑袋上尴尬的汗。
沈渊,“……”
教主大人继续喝汤。
秦禹,“……”
她忍不住瞄了瞄一直沉默的教主大人,“……而且风也很不错……您说是吧教主大人?”
教主大人头也没抬,持续喝汤。
秦禹,“……”
敢问您脑袋是扎进汤碗了吗?
她忍不住挪了挪腿,更近的凑到他身边,“……你……你理理我呀。”她伸出一根手指,小心的戳戳他的膝盖。
沈渊顿了一下,抬起头。
“何事?”他凉飕飕的瞥了她一眼,“又想找揍?”
秦禹,“……”
你不要一言不合就说要揍人好吗!
你就不怕失去你的宝宝嘛!
她收回手,“我就是……想和你商量个事儿。”
“说。”教主大人眉头都不抬一下,随手舀了碗里一块肉,十分自然的转手递到秦禹嘴边。
秦禹还在思考怎么开口,看到肉到了眼前,丝毫不觉得哪里不不对,眼也不眨的就一口吞了下去,“就是……唔……”她鼓着腮帮子嚼了嚼嘴里的肉,“就是……那个,里晚上……”
“食不言。”沈渊收回勺子,神色淡淡的伸手擦了擦她脸颊上沾上的汤汁,“吃完再来和本座说话。”
秦禹,“……哦。”
她大嚼了几下。
然后就看到教主大人端着空碗站起来往外走。
秦禹,“……???”
等等?
……你想干嘛?
“吃完了,本座去洗碗。”教主大人非常自觉,“你坐着。”
秦禹,“……哦。”
作为一个讨厌洗碗的前青冥教厨娘,秦禹特别欣慰的就让教主大人去了。
直到教主大人身形在外面一闪不见了,秦禹才回过味儿来。
嗯?
等等?
说好的聊聊诗词歌赋聊聊人生哲学然后自然而然的过渡到想说的话题呢?
一块肉就把正事忘到九霄云外去啦?
出息呢?
嘴里的肉还没咽下去,秦禹觉得内心悲苦。
搞事情。
教主大人肯定已经知道她要说些什么了。
就这么套路她!
她是那种一块肉就能收买的人吗!
至少也要两块啊!
不然她的面子往哪儿搁!
她忿忿不平的追着教主大人出去了。
一出门,迎面正遇上剪剪举着大尾巴以雷霆之势朝着秦禹冲了过来。
“嗷!”
它猛的一扑,把秦禹一下压倒在地上。
背后追上来的赤炎随即在秦禹脚上蹲了下来,十分高贵冷艳的把秦禹的脚捂在肚皮里。
被压得差点要窒息了的秦禹,“……”
住手啊赤炎!
我的脚不是蛋!
你想干嘛?
你母性的光辉这么快就开始闪耀了吗你还没成年啊!
她在剪剪的大脑袋下面扑腾着手臂,“剪剪……松开……我要喘不上气了!”
剪剪悠闲的摆摆尾巴,“呼噜。”
它拱了拱秦禹的肩膀。
来玩啊!
它兴高采烈的用脑袋对着秦禹蹭来蹭去。
秦禹被蹭的差点翻白眼,赶紧伸手向教主大人求救。
往常的这个时候,教主大人都会飞速的过来,一手一个,把剪剪和赤炎拎起来扔出去,以确保秦禹的安全。
但是今天,秦禹在赤炎和剪剪的夹击下扑腾了大半天,在溪水边洗碗的教主大人依旧岿然不动。
那缓慢的姿势仿佛要在溪水里面洗出一朵花来。
秦禹挣扎得简直肺都要炸了。
好嘛,现在不仅不回答她的话了,连她被压住也要见死不救了。
教主大人你熊的!
我告诉你你要失去你的宝宝了!
她在剪剪的脑袋下奋力抽出手,撑着剪剪的脑袋把它掀了起来。
剪剪顺着她的力道把脑袋松开。
怎么吶?
又不玩了?
它疑惑的甩甩尾巴。
秦禹坐起来,呼哧带喘的动了动被压麻了的胳膊。
“今天不玩儿了好吧?”她摸了摸剪剪的前额,“我要有正事呢。”
“唧?”剪剪歪了歪脑袋,顶着她的手掌动了动脑袋,“略略略。”
它伸出爪爪搭在秦禹腿上。
要摸爪爪。
秦禹,“……”
她无奈的摸了摸它的爪子。
剪剪眯着眼睛,满足的倒在秦禹旁边开始打滚。
于是秦禹转而开始跟散发着母性光辉对孵蛋开始有着谜之热情的赤炎斗智斗勇。
赤炎可不是剪剪那么好打发的。
秦禹弓着腰努力了大半天也没能让赤炎从她脚上挪开,反而是本来已经被她掀开失望的要走了的剪剪又掉头凑了过来。
鸡飞狗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