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了看我,任由他动作。
和司机交代了几句后,欧阳递了两百块进去。
然后欧阳转向我,“大晚上跟一个异性共处一室,还在我的咖啡馆里,你是故意的吗?”
我有些云里雾里,“故意什么?”
欧阳没说话,淡淡地看着我,“走吧,送你回去,真想在我这里呆一晚上?”
回到宿舍时,阿花睡了,但我不知道她睡着没。米莎和娜娜问了我几句,我摇摇头,什么都不想说。
第二天同阿花的告别很沉默,我说常联系,阿花嗯了一声,头也不回地走了。
我也整理好了行李,踏上回宛城的路,我第一次觉得这条路这样长。
翊林哥哥还好吗,突然还是想要知道他的消息,可是这一年已经把我的性子磨得钝了些,我,早已经不那么……恩,死脑筋了。
我略略思考了一下,也就把这个问题放下了,这是不是证明我那场恋爱没白谈。
大四在jc的实习我拿到了优秀实习生,后来我投到宛城的十几分简历有几份都听见了响儿。
面试之后,我比较中意离家不远的dk,同母亲商量了之后,便开始了在dk的试用期。
试用期无非就是笑着任劳任怨,当然,也有苦着脸被指挥的实习生,不过那不是我的风格。苦中作乐是我大学四年习得的一项生存要则。
我的上司是个三十出头,戴着金丝眼镜的斯文人,徐远,他虽然看着斯文,但是做起事情来毫不含糊,简直堪称雷厉风行,与我同期进来的实习生大多都被他的反差吓得目瞪口呆,我却很是淡定。因为欧阳的阴晴不定反复无常我见的多了,人不可貌相这话,放在这里正好适用。
对了,不知道欧阳回宛城了没。
拿出手机找出他的电话号码,转而我又想,算了,随缘。
回到宛城,我不免有些想念我原来的家,还有,父亲。在宛城这一个月,我并不是没有空,但是每每想到父亲送我和母亲出门的眼神,我就在心里开始却步。
正想着把手机放回口袋里,我想起阿花几天没来信息了。于是打了个电话给阿花,阿花告诉我她在安城找了份工作,她的母亲在安城,我知道,阿花是想要好好照顾她的母亲。然后我问阿花和戈安还有联系吗,阿花说没有了。
我有些怅然,不过好在安城和宛城相邻,来回不是难事,心里思量着什么时候去一趟安城才好。
晚上看空间的时候,我发现了戈安的动态,他发了一张安城车站的图片,没有配文字。这条动态引发了我无限的遐想,我的睡前习惯害得我头昏脑涨,好长时间才睡下。看来我这个习惯要改了……
逢周日休息那天,母亲却要去上班,我一个人在家百无聊赖,便下定心思出门走走。
宛城的夏天不是太热,尚可忍受,走得慢一点,还能觉着微风送来些清凉。
其实回来这些天,我没怎么仔细留意过宛城的细处,走着走着,不知不觉到了我念过的高中。围栏的操场跑道应该是翻新了,颜色看上去十分鲜艳,校服的颜色款色都有了改动,东边还新建了栋楼,足足有七层,白色和橙色的瓷砖很漂亮。我记得那里原来是假山和草坪,大家最喜欢在那儿玩耍了。
操场中央人很多,热闹得不像话,眼前的景象让我感慨了好一阵。我清楚地记得自己是如何在那栋有些陈旧的楼里度过自己的三年,也记得自己偷偷跑到高年级的教室门口偷偷找寻翊林哥哥座位的心情。
年少的记忆就这样冒出来,我拦都拦不住,心潮一阵翻涌,好久才平复下来。我决定不再做这种睹物思人的蠢事,于是快步离开。
高中学校离我原来的家不远,我走着走着就到了沁园路,大概都是我的潜意识在作祟吧,所以我还是来到了这处。看着路尽头的那处地方,我有些挪不动步子。
转念一想,这个时间,父亲应该不在,进去看看吧。
我的步伐犹豫再三还是迈了进来,我先绕边上的路到了房子后面,再从后面左边的小路一点点往前,因为右边那栋就是翊林哥哥家的房子。
整个地方安静得很,只有些鸟叫虫鸣声。从围栏的缝隙里瞧进去,院子里的花草都打理得不是很好,那都是原先母亲栽种的,父亲肯定是不会留心了。我两手趴在围栏上往玻璃窗里面瞧了瞧,看见了一个人影,立马蹲了下来,不一会儿,那人就出来了。看见她身上的衣服我松了口气,大概是个钟点工吧。我看着她十分随意地打扫了一遍院子,把看起来不大好的花苗直接拔了,突然间我心里划过丝有些钝的痛感。
我再也没法儿看下去,从来的路绕了出去,出了门我就拦了辆出租车。
或许我不该来的,我期待什么呢?有什么好期待的呢?我的父亲,无论出于什么原因,已经不爱我的母亲了。还有我。可是,没人告诉我为什么。
作者有话要说: 大家木有什么要说的吗?ooo
☆、冤家路窄
我晚上做好几样母亲爱吃的菜,正收拾厨房的残局呢,母亲回来了。
我朝着母亲微笑,“恭迎叶大人回府。”
母亲也笑了,“做什么好吃的了?”
“都是您爱吃的,包您满意。”
母亲洗了个手就坐下了,“果然不错,养女儿就是好啊,贴心。”
我得意地笑了,“可不是,虽说我这样貌没有遗传您,可这厨艺足以证明我是您亲生的。您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