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王爷爷他们,改天我请大伙喝酒!”众人散去。
张氏还在那里发抖,如果不是晓梅一直扶着她早就腿软坐地上了!“爹,娘你们先歇歇,缓缓神,别害怕,咱们一不偷二不抢就是神仙二大爷上门咱们也不怕!我先扶爷爷过去”李贺春王氏也安慰了几句。
上工不能耽搁久了,李有福先让大伙去上工,有事回头说,自己让晓梅扶着会自己房间。回屋坐定的李有福长出口浊气“幸亏咱们早有准备,不然真的搜出啥来还真不好说!嗨!以后多加小心吧,咱们苦日子也不是没过过!”老人有些萎靡。
晓梅让他喝了一碗参汤“爷爷,我记得了,以后多加小心就是,他们折腾一回也该消停阵子,东西我还是给大伙留下部分,那个于成浩就是欠收拾,不懂他不表示我就放过他,他搜刮来的财物已经让我收走一部分了,等有机会,我会让他变得一穷二白!”晓梅咬牙,看来他们真不长记性,于成浩,我就先让你疯狂一阵子,张彩云,就先人从你身上讨点利息吧!
于是某一天出门想去看儿子的张彩云一个不小心摔倒了,而且滚落到马路侧面深沟里,沟里面也不知道谁扔了几块带棱带角的大石头,所以张彩云这一跤跌的很严重,严重到了腿骨胳膊多处骨折,现在大伙都去地里干活儿,哪有几个人外出!于是张彩云在沟里喊破了嗓子也没人听得到,伤痛加上气愤饥饿最后张彩云昏迷了。
晓梅从树上下来,看了一眼昏迷的张彩云冷笑一声,真是不枉她算计了这么久!直到再次被疼痛刺激醒来,太阳已经下落,她更害怕了,再没人来今晚估计就要在沟里度过,腿上加上胳膊的痛,和对生的渴望让她再次鼓起力量,大声喊:“救命啊,有人吗?”一次呼唤,一次次失望,就在她快要绝望之际,可能老天不想让坏人这么早死!一个路过的赶车人还是听到了从沟底传来的呼喊声。
张彩云被救了,再说完家里住址后终于松口气彻彻底底晕了过去。她是在第二天上午醒来的,身体一阵阵痛楚刺激地她睁开眼睛,白色的房顶,白色的墙,这是哪里?“娘,你醒了?”“娘?”
一声声呼唤让张彩云从迷茫变得清醒,眼前出现了一张张熟悉面孔,“三儿?我在哪里?”张彩云没空理会别人,紧张的看着三儿子问。
“娘,你掉沟里了,被人救了上来,现在在医院”
“哦,在医院?”张彩云大脑逐渐清醒,“在医院?我伤哪里了?要不要紧?”一声声追问,弄的一群儿子不知如何回答!他们越不回答张彩云越是担心,当时她的腿和胳膊就不能动,一动就钻心的疼痛。
“三儿,告诉娘,我的伤严重不?我怎么感觉不到自己右腿了?”张彩云话一出口,于家众人就是一惊,医生说过张彩云后背被石头伤到,又延误了救治时间,如果伤到神经就有可能反映到某个器官,最终失去活动能力。没想到最终是右腿。
于成浩拉着张彩云的手道:“娘,医生说你的伤不严重,慢慢会养好的”张彩云看到大儿子木讷的面孔在听到她的右腿无知觉时那种紧张担心的表情,张彩云好像猜到了什么,老大最不会说谎,三儿子说啥她当然不会相信。“老大,你说娘的腿怎么回事?”于成忠吭哧半天没说出来,于成浩道:“娘的腿慢慢养养就好,娘不要担心”张彩云没理会三儿子,盯着于成忠道:“老大,你说实话,你们休想隐瞒我!”于成忠最终抵挡不过张彩云的眼神,那种眼神实在让他受不了,于是道:“娘你伤到了脊柱,有可能右腿动不了”说完耷拉下脑袋,再也不敢看张彩云,好像做错事的孩子。
“动不了什么意思?我不就是跌了一个跟头嘛,怎么就动不了了?这是什么破医院,三儿,我们不在这里看病了,我们去唐山!”说完张彩云就想起来,她忘记了自己的伤,自己不会动的腿,使个大劲只微微抬了一下头,腿不能动,胳膊动不了。“天呐!你还让我活着不!这样还不如死去呢!”张彩云哭号,几个儿子站在一边不知如何是好。“注意安静!病房禁止喧哗!”查床的大夫过来,喝住张彩云的哭声。
张彩云见到大夫,哭声戛然而止,伸手想拉大夫,但又拉不到急道:“大夫,我的腿怎么没知觉?你告诉我怎么回事,为啥我动不了?”
大夫看看这位大嗓门的村妇道:“张彩云是吧,你伤到脊柱神经了,腿没知觉很正常”
张彩云得到确切消息仍无法接受:“大夫,求求你,把我的腿治好吧,要是不能走路我可怎么活?”
“大夫,我娘有些激动,还请见谅,我在革委会工作叫于成浩,要是有什么用得着的尽管说!我娘这里还请您多费心!”于成浩见大夫不想理会张彩云,走走形势就要离开,他不得不把自己身份搬出来,现在谁敢惹他们!这绝对是想找死!
大夫仔细看了一眼于成浩态度温和很多,他可不想惹麻烦上身“失敬失敬!原来是于同志,大婶的伤其他的还好说,慢慢养都可以好,但是神经受损就是咱们国内顶级专家来恐怕也是无能为力啊,不过————”
“不过怎么样?”大夫一句不过于家在黑暗里像是看到曙光,齐刷刷望向大夫问。
大夫咳了一声道:“大婶这腿也不是完全没希望,以前有过这样病例,病人经过精心调养和努力锻炼,最终恢复正常也是有的,那需要家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