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咦,薛侍郎呢?”
他说着,单手叉腰大口喘息着。
陈倾晃了晃手中的书函,得意道:“看,我已经赢了比试,小妹的婚约即可取消了。”
“啊?”家丁一脸惊愕地瞅着书函。
“咱们回去吧,要赶快告诉爹爹和小妹这个好消息。”陈倾呲牙一笑,蹦跳着离开文学馆,家丁赶紧跟上。
宋望之眨眨眼,问:“那个……逸哥,如果没有别的事情,咱们也回府吧?”呼——这个陈公子打断地真是时候,不过听他的口气,似乎早就与逸哥相识。
赫连逸沉着脸,抓住他的肩膀,冷冷地问:“别转移话题,说,你来这里做什么?看你刚才四处张望,定是在寻人。”
“呃……”宋望之咬了咬牙,深吸一口气,道,“好吧逸哥,其实我是在找容……小嫂子!”
“容儿?她也来了吗?”赫连逸松开手,四处张望。
宋望之挠着脸颊,说:“刚才明明在这里,一转眼人就没了,我担心会不会被人流挤倒,她那个小身板……等一下,逸哥,你不知道她来了吗?”
☆、第046章
“本王一早便去了尚书府,怎么知道她会不在王府?而且方才一心专注于比试评分,也注意不到她,”赫连逸撇撇嘴,忽然心中一闪,瞪大双眼道,“糟糕,难不成是……”
不会是刚才薛康看见她了吧?不行,得赶紧找到她,万一出了岔子,就坏事了。以薛康的本事,怕是早就怀疑容儿是装病了,迟早会查到本王头上,他再向父皇告个状,到时就……哎!看来以后还是不能允许她随意出府。
想到这里,他命令宋望之一同寻找薛容月……
此时的薛容月打着哈欠,在闹市里左顾右盼。遥儿拎着大包小包的物品,劝道:“孺……公子啊,您都买了那么多了不会还要买吧?若是那样,遥儿真拿不了了……”
薛容月忽然停住脚步,害的遥儿险些撞倒她。她扭头打量着遥儿,耸耸肩说:“罢了,回府!”
遥儿一听“回府”二字,喜上眉梢,瞬间感觉自己像打了个鸡血一样精力十足,也不觉得手中的物品沉甸甸了。
二人一前一后拐弯往王府走去,薛容月一手一串糖葫芦,没走几步就蹦蹦跳跳,遥儿见状,满脸黑线。孺人啊,王爷喜欢的是温婉贤淑的女子,你这个样子……遥儿真替你捏把汗。
“啊!”薛容月忽然捂住嘴,手中的糖葫芦落地。
遥儿一怔,连忙问:“孺人怎么了?”
薛容月捂着嘴,尴尬地笑了笑,说:“没……没事,吃太多,牙酸了,嘻嘻……”
“呃……”遥儿闻言,一脸呆滞,不知说什么。孺人你……不会是没吃过糖葫芦吧?
薛容月低头扫了一眼满是泥土的糖葫芦,叹了口气,可惜了……
突然,一道白影闪过,二人恍惚片刻,回过神时,只见一身着白色长袍,手持利剑,脸上挂着面具的人挡住了二人的去路。
薛容月眯了眯眼,后退两步,拉着遥儿的手臂想从一侧通过,却被那人的利剑挡住。
“你是何人,为何挡本公子去路?”薛容月咬了咬牙,瞪着那人。此人的眼神里充满了杀气,是有人想置我于死地吗?可我是得罪了谁……
那人不言语,盯着薛容月腰前的荷包思索片刻,微微点头,持剑朝她刺去。薛容月见状,连忙推开遥儿,撒腿就跑。
“喂喂,你就算要杀我,也先自报姓名啊!”她边跑边喊,“救命啊——”
遥儿一脸呆滞地站在原地,物品散落一地,刚刚……发生了什么?孺人……孺人呢?
薛容月穿过巷子,那人紧追不舍,他冷笑一声,果真是个不会武功的小丫头,不过这丫头跑步可真不慢。想到这里,他纵身一跃,挡住了薛容月的去路。
薛容月咬着牙,慢慢后退,说:“这位大侠,你别激动,有话好好说,舞刀弄枪的多不好。小女子不知何处得罪了大侠,烦请大侠道个明白。”
那人依旧不言语,挥起利剑朝薛容月刺去。她转身想跑,却是死胡同,心想这下完了,好不容易重生,就这样死了?若是让我知道是谁想要我的命,我非得先下手干掉他!
“砰!”
一声巨响,那人被弹开,利剑落地。薛容月一愣,怯怯地转身,只见两个熟悉的背影站在自己面前。片刻,她瞠目结舌,只见是赫连逸和宋望之。
“你没事吧?伤着哪儿了吗?”宋望之打量着薛容月关心道。
薛容月木讷的摇摇头,说:“没……你们……怎么会出现在这里?”这二人出现的太及时了吧?该不会是戏文看多了,掐着时间来的吧?若是如此,我非得削了你们二人。
宋望之呲牙一笑,解释道:“逸哥担心你,我们便到处寻你了。”
“呃……”薛容月一愣,瞅了瞅赫连逸,这家伙竟然……会关心我?呵,是怕我被爹爹发现,然后连累他吧,我就知道……
想到这里,她挑了挑眉毛。
赫连逸瞥了她一眼,转脸打量着眼前的白袍面具人,面无表情地问:“你是何人,为何对一个小丫头下手?”
白袍男子愣了片刻,冷笑一声,呦,这不是赫连逸嘛……哼,今日暂且放过你。他后退两步,嗖地一下消失不见。
宋望之见状,四处张望,说:“怎么没了,人呢?喂,你出来啊!”
赫连逸眯了眯眼,堵住宋望之的嘴,摇了摇头,说:“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