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长了眼睛似的,在莫皑要开灯时,忽然说:“不要开灯。”
莫皑又问:“为什么?”
得到的当然是沉默。
莫皑两瓣唇抿在一起,嘴角上弯,苹果肌受到牵引动了动,带点疲惫又自我安慰的笑显现在脸上。
忍不住想,何必自取其辱呢?
她快速换好衣服。
跟着祁逾明在黑暗中出了房门。
他没坐轮椅。
别墅里有些黑,伸手不见五指。可莫皑也不愿让祁逾明小瞧了,紧紧跟在他后面。
他往左她便往左,他往右她也跟着往右。
几个弯以后,祁逾明下了楼。
莫皑看不清,一脚踏空,扑倒在祁逾明背上。幸好前面祁逾明反应快,迅速转身搂住她腰,稳住身子,才没让两人摔下楼。
即便在黑暗中,莫皑也感受到了祁逾明嫌弃的眼神扫射在她脸上。
莫皑无地自容,脸烫得能煮鸡蛋。
下一刻,背上和膝弯处各自搭上来一只手。
紧跟着,身子腾空而起。
天旋地转间,莫皑觉得头晕目眩,心脏突突狂跳,仿佛要从胸腔里跳出来一般,她猜测可能是事情太过突然吓到她的缘故。
祁逾明抱着她,步下楼梯。
期间,她一直觉得脑子懵懵的,发生的一切都不太分明。
没多大会就来到门边,祁逾明低沉充满磁性的嗓音在她耳畔响起:“开门。”
莫皑赶紧回神,打开了门。
青黑色的苍穹笼罩在头顶,一弧月牙悬挂其上。深夜,树林中虫鸣唧唧,仿佛协奏曲。
寥寥一两颗星子,莫皑眨一下眼睛,天上的星星似乎也跟着眨了一下。
祁家老宅外面,傅御坐在驾驶座上,将椅背放下,脚搭在方向盘上,正百无聊赖地躺着刷手机。
忽然听到祁家老宅铁门“吱呀……哐当”开启又阖上的声音,不甚在意地奋力撑起脖子看了一眼。
这一眼,看得他双手一松,手机掉在他脸上,撞得他鼻子牙齿嘴唇生疼生疼,忍不住骂了一声,“!”
放下脚坐直身子,降下车窗,吹了一声口哨,“我就说我们祁家大少是个会怜香惜玉的情种。不过这么短的时间也能让人下不来床,真彪悍,真生猛。”
莫皑刚开始不懂,随后细细一品味就懂了,脸红得像只虾,即便在夜色中也挡不住。
祁逾明递了个眼刀子过去,“舌头不想要了。”
傅御赶紧闭紧嘴巴。
祁逾明抱着莫皑走到车边,才将莫皑放下来。
莫皑压根不敢看他,自己拉开门坐了进去。
祁逾明很快也弯身坐进来。
车子启动后,莫皑脑海中还想着傅御那句话,觉得自己有必要解释一下,不然以后没脸怕是见人了.
“傅先生,你误会了,我刚才看不见,逾明他才抱我下来的。”
傅御故意将耳朵凑过一只来,“你说什么?哦,你说时间太短,你体验不行?没事没事,你要体谅一下逾明,他腿刚恢复不久……啊啊啊啊!!!祁逾明!咳咳……不想死就放开……咳咳……我的脖子!咳咳……”
祁逾明放开傅御的脖子以后,扭头就狠狠瞪了一眼莫皑,“你话那么多做什么?”
莫皑:“……”
她扭头看向窗外,决心把傅御的话抛到脑后。
都城是繁华重城,物欲横流,夜晚更是狂欢的天堂,各种灯光点缀在树木街道、高楼大厦,整座城市亮如白昼。
吉普车快速驶过时,灯光似是成了一条光流,令人眼花缭乱……
大概又过了二十多分钟,车子在警察局停下。
莫皑一愣,来这里做什么?
转头看向祁逾明,却见他正好在换冲锋衣,之后戴口罩、戴鸭舌帽。眼角余光瞥见莫皑看他,朝她扭过头来,恶狠狠道:“看什么看!”
莫皑唇抿起,展露出一个敷衍的笑,“没什么。”
她心底涌起了惊涛骇浪,原来,那个男人真的是他。
也难怪,她脖子上有那么大个牙印,祁逾明却始终无动于衷。
祁逾明换装之后,首先下了车,走路飒飒生风。
他在哪里都是带头的,身边的人不自觉就会跟在他后头,目光不由自主就会追随他的背影。
警察局里人很少,只有一两个值班的。
傅御许是早就跟他们打过招呼,一见三人进来,立即迎上来道:“傅少,人在拘留室呢,我这就带你们过去。”
三人跟着那警察,绕了几个弯,走过一条走道,进了一处较为密闭的空间。
之前莫皑就隐隐听到一个女声在高声喊着什么。
走近了,就越发听得清楚。
“放我出去,我没有做对不起祁震的事!是有人在陷害我!震哥不会放过你们的……”
毫无疑问,这人正是曲燕婉。
果果果决 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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