音,华珺瑶跑了出去,跑到了大门外面,迎了上去,接过她手上的空篮子,“娘回来了,萧家婶子,收了东西吗?”
“死活不收来着,说这是他家楚北该做的,哪能见死不救呢?我硬是给留下了。”年菊瑛边走边说道。
“收下就好。”华珺瑶点头接着又道,“我爹和大哥已经吃饭了,我们进去吃饭吧!”
年菊瑛看着院子里的雪道,“吃完饭把院子里,门前的雪扫一下,为了找你,连雪都没扫。”
华珺瑶不好意思地吐吐舌头道,“一会儿我扫,我扫。”
“是该你扫。”年菊瑛横了她一眼嗔怪道。
母女俩笑着跨过齐膝高的门槛儿,进了院子,华鹤年已经开始扫雪了,将院子里的雪都堆在了菜地里融化。
年菊瑛想起来道,“对了另外救你的解放军同志是庄成刚,和萧楚北是战友,记得写感谢信,两封。”
华珺瑶苦着脸应道,“是!”感谢信,想起来就头疼,“我没写过,要怎么写。”
正在扫雪地华鹤年停下来,直起身子看着她道,“其实挺简单的,这些都是有格式的。第一称谓就是最可爱的人,解放军。第二就是写为什么要感谢。第三再次表示致谢、问候。最后是署名、日期。”
“说的容易。”华珺瑶挠挠头道,这时候堪比文字狱,她可怕犯了什么忌讳,大眼睛滴溜溜一转道,“大哥,要不你帮我写。”
“不行,这深刻的检讨,必须你自己的写。”年菊瑛满脸严肃地说道。
“哦!”华珺瑶扁着嘴垂头丧气地说道。
第18章萧家
萧家,楚美琴把兔子和鸡蛋放好,回到屋里炕上长出了一口气。
“至于吗?老实家不是那种人。”身材魁梧憨实的萧万泉看着老伴儿那释然的样子轻笑道。
“不是我用小人之心妒君子之腹,我真怕咱家小北救了他家孩子,万一被赖上怎么办?”长相和气秀美的楚美琴即使穿着粗布罩衫也一点儿不像农村人,声音清亮着又道,“当然我不是对瑶瑶那孩子有意见,这事也不是她的错。只是她那事闹的人尽皆知的,躲还来不及。我可不想……”
“你的意思我懂!好好的一个孩子可惜了。”萧万泉惋惜道。
“谁说不是呢?模样好,学历高,可能就因为这样心气也高,才弄成这样。这年月人呐?还是踏踏实实,安安分分的好。”楚美琴眸光一暗,唏嘘道。
“咱家楚北都二十七了,以前在边疆离的远,想催也见不到人。现在可是在家门口了,老头子咱得催催他赶紧把个人问题解决了。”楚美琴话锋一转热心地说道,说着就朝外喊道,“楚北,楚北。”
外面跑来一个中年汉子萧楚东道,“娘,三弟不在。”
“什么?他回军营了,啥时候走的。”楚美琴一听杏眼睁圆道。
“不是,不是,三弟和他的朋友扫完雪吃了饭,就进山打猎去了。”萧楚东赶紧说道。
“哦!你忙你的吧!少不得雪化了,就该春耕了。”楚美琴挥手让大儿子离开。
萧楚东笑着退了下去。
此时扛着猎枪进去深山的萧楚北和庄成刚也收获颇丰,庄成刚笑眯眯地将打落的野鸡扔进了身后的背篓里笑道,“怎么样,今儿我可是比你收获丰哦!想不到这深山密林里的野物真多。在这里当兵嘿嘿……有口福了。”
萧楚北看着猎物差不多了,于是背起了猎枪,“走吧!我们再去那边看看。”
庄成刚笑着走在他旁边道,“我们又能并肩作战了。”
两人年岁相仿,同一年入伍,在边疆军区某骑兵营,一起并肩作战。
萧楚北喜欢在马背上策马奔驰的感觉,他的“马上斩劈”、“乘马射击”、“乘马越障”、“野外骑乘”等骑兵训练科目的成绩总是连队里最优秀的。
雪亮的军刀,乌黑的钢枪,矫健的骏马,威武的骑士,马队在喜马拉雅山脚下纵横驰奔,卷起滚滚冰雪。午后的阳光下,刀光熠熠,马蹄生风,冲在最前面的一名骑手手擎一面红旗,旗上印着“骑兵第一营”五个金黄大字。
可惜幸福的日子是那么的短暂,根本没有任何心理准备,骑兵营就被下令要与某步兵营合编为某边防团,骑兵们全部下马,军马们一部分送给了当地拥军的农户,一部分归通信连使用。
萧楚北去当骑兵时就知道,随着解放军摩托化、机械化的展,骑兵作为一个兵种慢慢将会被取代。
没想到这么的快,由于他的军事素质过硬,政治清明,文化水平又高,又真正的上过战场,则被调到了新建制的部队。
虽然离家近了依然忘不了雪域高原,不过在哪儿都是干革命。
两个人参军久了,清晰的明白,如果没有显赫的背景,那么就得自身的本事过硬。
庄成刚和自己一样是农村兵,只不过他为人更会钻营一些,只是也不知怎么调到了这里,和他搭班子成了指导员了。
“哎!你怎么舍得文工团之花。”萧楚北漫不经心地说道。
“不舍得也不行啊?人家家里看不上咱。”庄成刚伸出两根手指道,“一要么脱下军装滚蛋,二要么调走,所以我就来了。”
“你不想知道林医生过的好不好。”庄成刚贼兮兮地说道。
“你这话说的有意思?她过的好不好跟我有什么关系?”萧楚北神色淡然地说道,“我们俩可是清清白白的,别污蔑我。”
“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