故,火力不大,容易招脏东西。
这脏东西也是欺软怕硬,家里面谁比较弱找谁,一般那种身体健康,一身正气的根本没事。
柿子专挑软的捏,身体不好的它就喜欢往你身上凑,没事跟你亲亲抱抱举高高,所以经常容易掉魂啥的。
黄炜业看外面大太阳,就把孩子给抱起来,放在太阳底下了,外面有个大椅子,黄炜业就给放上面了。
黄莺觉得全身特别热,一下子人就清醒了,自己也不想动弹,“姥姥啊,我是不是睡迷糊了。”
郎菊南觉得也是神奇啊,自己给她倒了一杯水喝:“是啊,叫不起来,你自己喝点水,就在这里晒一会啊。”
真是见了鬼了,本来这玩意就是有个讲究,甭管你信不信的,反正多晒太阳没坏处。
郎菊南自己就凑进去,跟黄炜业说说:“我觉得这样不行,你看看是不是走之前再看一下,请人给压一下啊。”
孩子自己轻了点,老是容易不稳定,郎菊南那时候生下来,满人那就一个讲究。
他们老祖宗生存环境恶劣,就特别信这个,从八字名字三日一直到满月,这些东西老多了。
黄炜业自己觉得没什么,穷苦人家的孩子,就得靠那种偏方来弄,富贵病也养不起来啊。
但是郎菊南这么说了,他自己就想了想,以前人家生下来先有银,后有金,给孩子压命的。
“妈,我们家里给打一套小金锁,请人家加持一下,看看怎么样啊。”
当然很好啊,这个郎菊南很同意,“不用再去找人重新打一套,我这里还有一套,她妈妈小时候戴过的,给让人重新炸一遍就行。”
自己就进屋里去找,那东西全给收拾起来了,也不准备拿出来了。
一会就拿了个小盒子出来,不大,东西精致玲珑。
黄炜业看着盒子里的东西,是真的觉得有钱真好啊,他得好好赚钱啊。
看看人家大户人家什么日子,他就是一个穷苦小老百姓,难怪大家天天喊着打到资本主义,人跟人境遇出生开始就不一样。
那里面是一溜的小金锁啊,从小到大的都有,郎菊南给端着看,“你说现在这么大,戴哪个合适啊。”
这些都是一个样式的,就是有大有小,小的黄豆一样大小,大的就是指甲盖那样的,最大的也不过是桃核那样的了。
别看人家小,可全是实心的,里面足金的,那金子成色绝对一流,宫廷制作出来的没有掺别的。
你就看吧,人家下面都配着小钥匙,能给打开的,里面都有机关,不是现在那种锁,是那种长方的。
黄炜业自己忍不住,没见过这么精巧的东西,你说多大点儿地方啊,前面人家给镶嵌了七宝,那红玛瑙颜色是真的好啊。
边上是缠枝牡丹的,花纹很繁琐了,最底下人家给篆刻了字,写着长命百岁的字样。
这东西真是好东西啊,黄炜业自己摆弄着最小的那个,第一次见好东西,自己手里轻轻一拧,啪嗒一下就锁上了。
那钥匙抽出来一看,真是是细如牛毛了,跟个针一样,自己不敢使劲,怕给弄坏了。
最小的没法戴啊,那么小的一个,其实以前这个不是用来戴的,就是个把件,哄孩子玩的,那时候好东西多啊。
现在不行了,郎菊南就拿着最大的那个,正好上面寓意也很好,“就这个吧,那些太小了,找个红绳就行,那红绳也请人看一下。”
其余的收起来了,黄炜业自己拿着那个大的,觉得这个钥匙也很小啊,但好歹可以单独戴了。
不知道是带着钥匙一起呢,还是单独戴起来,他也不懂这个。
其实这个是一对的,人家金锁是一个,外面那钥匙也是单独戴的,俩人一起戴着,好姐妹一起也行,好兄弟也可以,一男一女也很好啊。
晚上说好的吃饭,宋家四个儿子都到齐了,宋奶奶也给请过来了,下午早早的过来了,她想着这么多人吃饭,不得给帮忙啊。
自己带着宋阳和宋茜,还带着不少东西呢,她自从养了俩孩子之后,来老大家里面吃饭就带着东西。
她自己不怕啊,她就是白吃白拿马丽也得伺候,可是还有俩孩子啊。
她怕俩孩子不自在,大伯娘也是隔着一层啊,不知道的时候万一给孩子脸上看呢,所以就带着东西。
自己没事,就心疼俩孩子,自己养在身边的,绝对越养越亲啊,自己对着宋茜和宋阳,来儿子都得靠边站。
他们老宋家大孙子,宋志国说实话都排不上号,得在宋阳后面等着。
马丽其实再怎么样,也不可能给人家脸色看,毕竟也是俩可怜孩子,既然喊自己大伯娘,就得多照顾一下,不能老想着吃亏不吃亏。
但是宋奶奶这么干,她心里舒坦啊,俩孩子来了特别懂事,宋茜给帮忙,这么大的姑娘了,啥也能上手了。
自己一口一个大伯娘,对着马丽可亲了,谁对她好都能分的出来了。
马丽自己高兴啊,这根半个闺女一样,宋茜自己的棉袄棉裤什么的,全是她给做的,不说一年一身吧,怎么也得两三年给改一下。
小了就放大一点,棉花少了就再在里面加一点,反正不能冻着孩子。
好家伙,人家收拾的差不多了,宋润两口子赶着饭点儿来了,张淑珍就跟个老太太一样,自己坐在那里。
“大嫂啊,都收拾好了啊,我想着早点来弄来着,孩子在家里老闹腾,这一来就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