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珠也不是黑色,棕色居多,有个别的是蓝色。你问这个干嘛?”
宋才笑了笑,“你能不能召集一伙儿这样的人?一定要特征明显的。”
璇宇点点头,“倒是认识几个,什么时候用?”
“越快越好,时间紧迫拖不得。要三十人,全要身强力壮的那种,最好有些拳脚功夫。”
“我明儿去召集人手,准备好了会让卓然通知你。”
“有劳。”
璇宇白了他一眼,飘身离开。
两日后,宋才如往常一边早起当差,开始了给璇铭端茶倒水的工作。刚一出门,就碰到了后院的房侧妃。
“小宁公公早啊,王爷可起了?”
宋才躬身垂手,“见过侧妃,王爷刚起,吩咐奴才去取些薄荷叶。”
“劳烦公公帮忙通报一声,本侧妃有事儿禀报。”房侧妃声音娇柔,一边说着一边抻着脖子往房里瞅。
她是有些着急了,璇铭已经俩月没往后院走了,现在近身的人就是这个来了没多久的宁公公,只能极力拉拢。
“侧妃稍等,奴才这就去禀报。”宋才一边低声说着一边想着房侧妃到底要说什么事儿。
房侧妃在门外等了片刻,就看到宋才从里屋推门出来。
“王爷请您进去。”
“谢小宁公公,杏儿打赏。”房侧妃十分高兴。
宋才掂量着手中的散碎银子,看着房侧妃妖娆的背影,心中叹了一口气。
都是一群可怜的女人,嫁了个假男人!
宋才走出院子,然后趁人没注意,飘身落在了璇铭房间后面,听了半天,原来这房侧妃是想借府中郑夫人过几日的生辰,邀璇铭去后院参加家宴。
看来这群女人按捺不住了。
璇铭自知冷落了他后院的美人们,自然答应了房侧妃的邀请。
宋才盘算了一下,正月三十,还有六天。
宋才捧着装满薄荷叶的盒子回到璇铭身边,用小火炉煮了薄荷茶,递给璇铭。
“王爷即便觉着上火,这薄荷叶冬日里还是少用为好,免得伤身。”宋才细心提醒。
璇铭接过茶饮了半盏,看了看身边的小太监,嘴角微勾,“就你话多,别的奴才是断然不敢干预本王之事。”
宋才笑了笑,“是,奴才话多。”
“今儿天儿不错,陪本王出去逛逛。”璇铭道。
“是。”
璇铭出门自然有舒适的马车,但是宋才此时的身份是没有资格与璇铭同坐在马车里的,只能与赶车的小厮一左一右坐在外面。
璇铭掀开车帘看着坐在外面,冻的面色通红的小内侍,一把将人拉了进来,然后对外面吩咐道,“赶车!”
“王爷,这不合规矩。”宋才的声音平静无常。
“你不是硬气的很?还怕规矩,你在爷面前从来不见规矩。”璇铭嗤道。
“王爷想去哪儿?”
璇铭看着坐在一旁低眉顺目的小公公,总觉着不知道眼前的人在想什么,难道高人都是这样?
璇铭觉着,眼前的小公公虽然每日里恭恭敬敬的侍奉自己,但是就是没办法拿他当成奴才一般使唤。
看着面嫩但是容貌一般,仿佛丢在人群里你就再也想不起来一样。
但是面嫩的小公公,个头却不低,比自己还高了一截儿,总让人不舒服。
“你跟着就是,多看少说话。”
马车走了大概两刻钟,在一处名叫盛元春的戏班子门口停下。宋才率先跳下马车然后转身将璇铭扶下来。
“王爷要听戏?”
璇铭看了一眼躬身与自己能平视的人,冷哼一声,“话太多!”
宋才心中冷笑,一会儿你就不嫌我话多了。
旁边赶车的小厮看到宋才吃了瘪,心情甚好,眼神瞟了宋才一眼,很是得意。
宋才实在无法理解这些人的脑回路,有什么好高兴的?
璇铭刚一踏入盛元春,戏班子的老板就乐颠颠地跑了过来,“呦,爷,您可有日子没来了,位子还给您留着呢,您请上楼。”
宋才看着点头哈腰的戏班老板,见了璇铭简直比见了亲爹还亲。
这戏班子的楼梯和走廊都在外围,方便二楼雅间里的贵客看戏,璇铭所在的包房正对着戏台子,视野极好。
戏班老板极其熟练的端茶递水上点心,一应用具全是璇铭喜爱的款式,入口的全是璇铭喜欢的口味。
“爷,今儿点一出什么戏?”
“爷今儿不点了,按你们的唱吧,这人啊,有时候要知道自己在什么环境什么位置上,太特殊了,怕被别人轰出去。”璇铭摸索着腰间的玉佩,状似无意地说道。
“爷您说笑了,谁敢轰您哪。小的这就下去让青衣准备,您瞧好吧!”
不多时,底下咿咿呀呀开始哼唱,宋才压根一点儿也听不懂,直觉着是在受罪。他除了给璇宇续茶以外,都退到角落里,降低存在感。
即便这样,宋才也没有错过璇铭一直盯着台上某白面小生的炽烈眼神。
啧啧……本来以为他对南轻夜是真爱,没想到戏园子里还养了个小白脸?
一曲唱到一半,突然一声巨响,门不知为何被大力踹开,下面顿时乱作一团,惊叫连连。
璇铭一惊,站起身一边往下看一边吩咐宋才,“快去看看怎么回事儿?”
“奴才不能离开王爷身边,王爷恕罪。”宋才道。
璇铭转过身瞪着宋才,“你的命是本王救的,难道本王都使唤不动你了?”
“王爷说的对,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