车子驶进了此地最为繁华的一别墅区,建筑物却不多,靠着河岸有一大片公园,风景好得出奇。唐欣然却很清楚,这儿只不过是这群花花公子的行馆而已,没有人会把妓女带回自己的家。
在小区里绕了大半圈,车子最终停在一幢北欧风格的白色别墅前。曜很高,走得也很快,唐欣然要小步跑才能跟上他。在车上被逼着换上了恶趣味的黑丝和高跟鞋,小路上又都铺着鹅卵石,一路噼噼啪啪跑得唐欣然小腿直抽,曜却是一副幸灾乐祸的样子。唐欣然索性脱了高跟鞋提在手上,随即狠狠瞪了一眼转头质疑的曜,生生把他还没到嘴边的话给憋了回去。
今天接二连三在唐欣然面前吃瘪,曜一早没了脾气,只小声嘀咕了一句:“见过凶的,没见过这么凶的……他妈的搞得爷跟个太监似的。”
房子外是雪花花的白,一点杂质都没有,屋里却是一片黑,墙壁,地板,家具……什么都是黑的,冷得让人打心底里发毛,唐欣然不由得缩了缩肩膀。
打开门,骆依依立刻奔了上来,抱着唐欣然哭得花枝乱颤:“呜呜……欣然你终于来了!我好害怕……呜呜,吓死我了……我就知道,我就知道,你一定会来救我的。”
唐欣然拍拍她的背,安慰她:“没事了,张姨还在等你的消息呢,你快回去吧。”
“不。”骆依依忽然间有了勇气,紧紧抓着唐欣然的手摇头,“我要跟你一起回去!呜呜……对不起,都是我不好,都是我不好……”说着又泪汪汪地哭了起来,劝也劝不住。
“瞎闹什么?要滚快滚!”曜被她哭得心烦,抓过她的手臂就往外拖。骆依依一边大喊一边挣扎,没几步就被扔了出去,房门重重地关上,震得整个房间似乎都晃了一晃。
为了迎合祖宗的恶趣味,唐欣然身上只穿了一件长款白色衬衫,加上黑丝、高跟,以及那一头长长的卷发,看起来性感至极,又清纯又妖冶,天生勾人的妖精。
只不过多看了两眼,曜就觉得嗓子发干,身体也开始燥热起来,这种感觉非常奇异。向来对女人不感兴趣的他,竟然有一天也会对女人产生如此强烈的yù_wàng?那天去米兰国际会所,其实就是为了打破他性冷淡的传闻。然而连他自己也曾怀疑,自己是不是真的性无能?
不过,眼下看来,只是没有合胃口的女人罢了。
尽管房内的光线很弱,唐欣然仍然很强烈地感觉到他那不加掩饰的目光,头皮渐渐有些发麻。忽然,华丽得过分的吊灯啪的打开,刺眼的白光照得唐欣然睁不开眼,耳边传来轻微的脚步声,是那种光着脚踩在地毯上才会发出的声音。唐欣然只觉得背后冷飕飕的刮来一阵阴风,接着全身就被一个修长的阴影笼罩住。
唐欣然猛然转过头,幽溺阴冷的眼眸如同了无边际的黑暗森林,让人瞬间坠落深渊,永世不得超生。宛如被人紧紧扼住了喉咙,唐欣然只觉得连呼吸也变得困难万分,身体在他冰冷的碰触下不断战栗,却是异常的敏感。
“你是我见过的,最敏感的女人。”宙在她耳边轻轻吹了一口气,拦腰便把她抱上床,丝袜不知何时被撕破丢在了一边,宙居高临下看着她,像是冷酷无情的帝王,“把腿张开。”
唐欣然闭上眼,不知屈辱为何物,今夕是何年。
痛得唐欣然全身一阵痉挛,本能抬腿一脚踹上宙的小腹。宙没料到她会反应这么强烈,生平第一次被女人踹下床,脸色陡然黑到了极致。然而一抬眼却瞄到了白色衬衫上不断扩大的血迹,宙不由得微微一愣。
“你是第一次?”